晚上,陈灵均盘起头发,遮住喉结,穿上夜行衣。
一路上,有惊无险躲过巡察,来到记忆中的洞府。
陈灵均伸手,一掌打在防御阵法上。
“谁!”
洞府内,一道身影冲了出来。
“天理昭昭,魔道当兴。”
这是血魔门的口号,陈灵均特地去打听了一番。
女子心中一惊,却没有声张。
“进去说。”陈灵均趁此,飞入洞府内。
“你是何人,为何大半夜闯入我洞府。”女子抽出宝剑,警惕的盯着陈灵均。
陈灵均拿出血魔门令牌,“戈采宣少宗主有令,命你通知各个暗子,后天晚上在这集合,听我号令,对剑宗实行破坏。”
“我凭什么相信你。”
见到陈灵均出示了令牌,女子还是心有顾虑。
“你想背叛血魔门!”
陈灵均语气一沉,抬起右手,心中暗道:“汲血功!”
霎时间,女子毛孔涌出密密麻麻的鲜血,飘在空中。
“大人饶命,我错了,饶命啊。”
女子惊慌失措,苦苦哀求,心中那点怀疑烟消云散。
除了血魔门,谁还有这种残忍功法。
“哼,这次饶你条狗命。”
陈灵均一挥手,血液又飞回她体内。
“小的石静,参见使者大人。”
石静慌忙下跪,不敢有丝毫怀疑。
“石静,你可听清本座的话了。”陈灵均故意将声音压的很低,显得十分嘶哑。
“听清了,小的明白。”石静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那本座后天晚上再来,要是你搞砸了,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完,陈灵均没有停留,走出了洞府。
“魔门之人,行事果然残暴。”石静颤抖着站起身,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紧接着,她从储物戒拿出一颗血红色水晶,开始低语。
………
陈灵均脱下伪装,回到洞府。
到时,只要石静召集血魔门暗子,那等待她们的,将会是剑宗的执法堂。
反正系统要求是铲除血魔门在剑宗的暗子,并没有说要自己亲自出手。
再说,万一有个长老是血魔门奸细怎么办,他冲进去还不够人塞牙缝的。
执法堂,潘思嫒正在修炼。
身为执法长老,她一生嫉恶如仇,最大的愿望就是杀光所有魔道中人,还修仙界太平。
“堂主,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有魔门奸细欲对宗门不利。”一个执法女弟子禀报道。
“哦?让我看看。”
潘思嫒拆开信封,仔细阅读起来。
“送信者是何人?”
“弟子不知,这封信是早晨在牌匾上发现的。”执法弟子道。
潘思嫒思索了一下,怀着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心思,张口道:“通知执法堂弟子,明天深夜,在此地集合。”
“是!”
“血魔门,一群该死的畜牲。”潘思嫒眼中泛出仇恨的光芒。
她的爱人和姐姐,就是死于血魔门人之手。
………
灵草峰,一道修长身影盘坐在池中,池水都是琉璃果鲜榨的。
陈灵均张开双眼,一抹精光闪过,“洞天境二重了。”
“怪不得别人说,越级战斗是天方夜谭,每跨越一层,都是质的提升。”
他清晰感觉到,突破洞天境二重,无论是速度和力量上,都是之前的数倍。
夜晚,石静洞府内。
“石静,你确定是戈采宣少主派来的使者吗?”一个独眼女子问道。
“我敢肯定,就是戈少主派来的使者。”石静连忙解释。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旁边一位男子问道。
“如果是陷阱,我们今晚六十五人全都得交代在这。”
接下来,石静连忙将前晚发生的事,一字不漏阐述给众人。
“听起来,的确是血魔门的功法与作风。”独眼女子摸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