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亲

  第96章肌肤之亲

  酒宴之后,李怀臻感觉有些热,在走向长乐宫的途中随意扯了扯衣领。他是皇上,若不想喝酒,无人敢灌他,他会觉得热自然不是因为醉酒。

  安德守在旁边道:“皇上明明已经知道自己喝的汤盅里被人下了药,那么为何还要喝下呢?”’

  钱尚宫一早就已经派人禀告他,林浅的母亲向氏在他喝的汤里放了媚药,此媚药不像曾经沈欣对他下的,它不是毒不会要人命,但却足以激发男子的性*欲。

  他对着凉风呼了口气。

  安德催促:“皇上您该去长乐宫了。”

  他却说:“小安子,今夜只你与朕,咱们去另外一个地方。”

  东宫寝殿。

  但凡感冒没有一周基本上都好不了,风轻扬生熬着,尚未好还有些咳嗽并觉得身子冷。

  今日是皇上大婚,她的屋里却没有一丝烛火显得格外昏暗,她抱膝坐在床上,心想,臻臻到底还是娶了别人。

  正在黯然神伤之时,突然有一人推门进来,她刚反应过来,那人灼热的手按住了她一双眼睛,她挣扎想动,那人却直接将柔软的腰带缚在她双眼之上。她沙哑地问:“谁?”却只听见对方略显急促的喘息声,这声音让她感觉熟悉。

  是臻臻吗?

  应该不会,今日他与林浅成婚,怎么可能会跑到她房间里?不是他,那是谁?他要做什么?

  对方一手扣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衣服。他竟然想对她做……生病之中力气不够,她道:“别,不要,咳咳……”

  情急之下咳得更剧烈了。

  对方竟突然真的不动,选择抱住她,温暖的身体缓解了她此时怕冷的状况。

  上次宜容闯进她房间,她估摸是闵敏在背后设计,这次又找人来对她做这种事故意羞辱她,难不成也是闵敏吗?

  “求你放开……咳咳……你就不怕被我传染吗……”

  对方仍是不说话,这次完全解开了她的衣服,她却没有办法动,没有办法将对方推开。触碰到对方的身体总让她想到李怀臻,可惜对方不可能是他,情急之下喊了一声“臻臻”。

  对方说:“他不会来。”声音有些奇怪,她记得李怀臻曾经与她说过,内功深厚者可以运用内力暂时改变自己的声音,想是对方掩藏了自己真实的声音。

  “他不会待你好,我会待你好。”

  她竟差点要因他的一声“好”而感动,在被触碰到脖颈时,她避开道:“你杀了我吧!”

  “风轻扬,你想想还在天牢里的家人,你准备就这么死去吗?”

  对方将她拿捏地死死的,她什么都做不了。一夜颠鸾倒凤,醒来之时,眼帘已经被摘掉,寝殿内除了她外空无一人,只有床上的点点血迹和手臂上没有那一点朱红告诉她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人毁了她的清白,却走得那么干脆,若让她知道他是谁,有机会她一定会亲手手刃了他。

  突然,嘭的一声,房间的门被人踹开,踹门的人是林浅身边的宫女秋月。

  林浅换上了一件华丽的象征皇后身份的凤袍,她记得林浅刚与李怀臻成婚,应该还未被赐封为皇后,但也不对,她是第一个与皇上成婚的人便已经预示她就是皇后。她今早不去给太后敬茶来她这里做什么呢?

  秋月上前,一把将尚在病中的她拉下床,掀开被子,风轻扬想藏已经来不及了。

  秋月退后,凑近林浅回复:“皇后,床上有血。”

  随林浅出嫁的随嫁丫鬟春花上前一步,一把拉开她的里衣衣袖。

  风轻扬明白她们都知道了自己失洁的事情,难道昨夜的男人是她们找来的吗?否则她们怎么会来的这么快?但是她们又怎么能够肯定这就是她的第一次?她早在之前就嫁给了李怀臻,与他圆了房的。

  林浅的脸色从进门开始便很差,蹲下身子,视线比她高一些,她道:“风轻扬,你真是运气好,脸上那么深的一道刀伤竟然都能够痊愈,没有留下任何伤疤。难怪皇上至今都还舍不得杀你!”

  她懒得和林浅说话,睁着眼睛保持缄默。她脸上的伤能好那得多亏了钱嬷嬷给的雪玉膏,跟李怀臻没有任何关系。

  “皇上不杀你,那我杀了你,你觉得皇上是会心疼你还是原谅我?”从袖子中取出一把还未出鞘的匕首,正要拔*出来,门外传来钱嬷嬷的声音。

  钱嬷嬷道:“皇后,您该去给太后敬茶了。”

  林浅不甘心地收起匕首,咒骂一声:“这该死的老东西,竟来的这么快。”

  平日里柔柔弱弱的,在她这里却换了副样子,风轻扬算真正看清了她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嘴脸。

  现在林浅当了皇后,她处于弱势,林浅便开始强势起来了,人一旦不在自己原来的位置上那便是会变的,就像李怀臻一样。

  林浅并没有立马出门,而是选择凑到她耳边,悄声道:“风轻扬,你终究败给了我,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那是因为我比你更明白‘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道理。”

  林浅与林芙和梁璎抢她哥风轻名不成便选择去接近李怀瑾,李怀瑾欢喜她妹妹,林浅便选择去接近全聚阁少东家李怀臻,现在他成了皇上,林浅真是人生赢家。

  林浅冷笑着出门,没好脸色地看着在门外恭候的钱嬷嬷,道:“钱尚宫,别以为你是尚宫就可以一味地帮助叛党余孽,请认清楚你自己的位置和义务,到时被扣一个勾结叛党的罪,可别怪本宫没提醒过你。”

  林浅的话,风轻扬在房内都听的一清二楚,钱嬷嬷若再帮着她,恐怕会遭殃,她不能害了对自己好的人。

  *

  两日后,蒋迟渊被召到了御书房,对着正在批阅奏章的皇上道:“臻臻,你召我来,可是为了半个月后武国使节要来的事?你可有什么计划?”

  李怀臻放下纸笔,道:“朕要武国使节有去无回。”

  “你考虑清楚了?”

  若他们杀掉对方国家派来的使臣,这是铁定要引起两军交战的,所以一般的国家是不会动来使的。

  “所以你可以提前去准备,另外,加强天牢外的守卫。”

  蒋迟渊点头。

  李怀臻这时以手握拳咳嗽两声。

  他问:“你感冒了?”

  “朕前日偶感风寒。”

  “你可不是那么容易生病的体质。”蒋迟渊打趣,“莫不是新婚那夜行房太过激烈?”

  一旁的安德噗嗤笑出了声。

  李怀臻蹙眉道:“迟渊,你打岔了。”

  半个月后。

  武国使臣来访,李怀臻准备夜宴这群远道而来的贵客。使臣团的领头人物是剔隐韩千山。大剔隐司为武国官署名,掌皇族政教。长官为惕隐(亦称梯里已)。

  御君临派韩千山来使,可见对这场会面很是看中,也可能有其他目的。

  韩千山对着玉阶上的皇上,表面恭敬道:“越国皇帝陛下,在下这次出使贵国,带来了我国最好的舞姬,想为陛下展示我国最好的歌舞,以表诚意。”说完拍了拍手,霎时,一群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的美女踏着齐整的舞步走了进来。

  这些女子脸上蒙着红纱,各个火辣奔放,时而眨巴明亮的眼睛,时而露出雪白的大腿,时而抬腰扭胯,每一步都伴着清脆的铃铛声,如不羁的野马,又如轻盈的燕子,哪里像越国的女子时常含羞待放的,不多久,越国的官员们几乎眼睛都看直了。

  李怀臻虽然欣赏这段舞蹈,但看见朝廷官员露出这种神色,微不可见地蹙起眉头。这时,一小厮从殿外走向坐席中的蒋迟渊,凑着耳朵说了几句话,蒋迟渊看向李怀臻,李怀臻趁他人全神贯注地赏舞时对他点了点头。

  待红衣飒飒的舞女退场以后,韩千山道:“素闻越国美女如云,舞艺非凡,想是不会比我们武国的美女差,不知皇上现在可有什么比我们更好的舞艺让我们瞧瞧。”

  原本武国使臣突然提出这个请求,李怀臻应该有些措手不及,但他已对对方的挑衅早有准备,道:“武国人崇武,重舞艺,我们越国却不是,但是朕正好有一支舞献给使团们看。”

  话音刚落,打扮精致的林浅带着一群舞女进了大殿。早在之前,听李怀臻说武国人来可能会故意挑衅,林浅特意选了一支剑舞。

  剑舞的精髓在于柔美和刚强结合地刚好,这原是风轻扬最擅长的。她长袖翩翩,舞得欢畅,却在最为关键的时候,手中剑以红绸连接抛出去打算收回时,道具剑竟然齐整的断成了两半,除了她的剑,其他舞女手中的剑都齐齐断裂。发生这种事,舞女们都舞不下去了。

  琴声骤停。

  舞台上突生状况,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韩千山起身问:“这就是皇上想给我们看的舞蹈吗?剑舞的不像剑,动作也不够柔美,不伦不类的,这种舞蹈也配拿的出手吗?好像舞台中的还是皇后亲自领舞吧,原来越国皇后的舞艺也不过如此,我们武国人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

  林浅想怒,但在李怀臻面前,还是眼泪水先落了下来。李怀臻道:“皇后先退下。”

  局面一时变得对越国很不利,这时,武国使团中有一奴仆打扮的男子站出来道:“几年前听闻相府有一小姐歌舞表演的特别好,声名远扬,难不成几年前有拿的出手的舞蹈,现今却拿不出手了吗?”

  李怀臻看着那高挑英俊的男子,面露不悦的神色。宫中谁人不知相府的大小姐就是李怀臻的忌讳,提及她,他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就在即将要被人看笑话之时,李怀臻开口:“传风轻扬上台表演。”

  众人惊疑,风轻扬不是被困在东宫之中,不闻窗外事,且病的很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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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啊,我又感冒了,人又不行了。文会继续写下去,就是可能没那么快写完,下部文很可能是《名扬(现代篇)》哦,就是说很可能我这部写完会去写现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