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抬头看了眼卡姐。
卡姐长得好看。
她们三个人坐在桌子上，完全就是三个风格，唐念清汤挂面全靠颜值撑着，闪闪就是甜美高中生，卡姐又酷又性感还特有视觉冲击感的美女。
卡姐也不急：“先吃饭，你再想想，顺便我也给你说说我们还可以去哪。”
这会菜也上来几个了。
吃饭间，卡姐和闪闪又开始说那边哪家店的点心好吃，哪家有甜品自助餐，胖死也要去。
唐念越听越心动，想着自己好像在哪个世界都没跟女生们出去旅游过，说起来也有些遗憾。
在午饭的最后时刻，卡姐眼睛看过来：“怎么样？恩恩，我能不能在这次旅行拥有个小仆人，就全看你的一念之差了。”
“我去我去！”唐念一咬牙，答应了！
就当是给这么长时间辛苦又开播又画连载的自己放个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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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要去旅行。
说明她有好几天没法好好工作，直播。
午餐结束，唐念奔回工作室就开始工作，下午6点准时直播，一直播到12点。
前几天直播，秦漠还会来刷个礼物，虽然不是一直挂着，但是也总是会来到
今天秦漠gān脆就没来。
唐念下了播，伸了个懒腰从工作室出去。
一出门才发现走廊的灯是开着的。
走廊的灯一楼二楼各有一个开关，唐念这边就从二楼把灯关了。
灯一关，整个楼道里暗了下来，唐念才发现一楼画室的门缝里有光线透出。
说明画室的灯是开着的。
这个房子最初是秦漠送给她教他上课，本来主要需要用的就是这个画室。
可惜唐念每天忙着画连载和直播，连踏入画室静下心来画画的时间都没有。
秦漠不来，画室更是一直空着，灯都没开过。
这会灯怎么突然开了？
不会闹鬼吧？
唐念又把走廊的灯打开，扶着墙一步一步挪下去。
画室的门是虚掩着的。
唐念轻轻推开了一个小缝，还没往里看，就先听见“沙沙沙”铅笔和纸张摩擦发出的声音。
看过去，秦漠正面对着画板背对着她，在画她这周三新摆的正方形石膏。
远远看了一眼唐念就发现，秦漠这正方形画的和三角形一样惨，都是一片漆黑。
这男人到底哪根筋搭错了？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画画？
她要是没下楼直接睡觉了，他就要在这画一夜呀？
唐念在后面站了一会，男人画画的样子看上去倒是很专心，再看画就会发现，这份专心八成是假的。
男人面前纸上那个黑方块已经黑的叠不上颜色了，这得多浮躁才能画成这样啊？
唐念故意转身想上楼。
她蹑手蹑脚的出去，脚还没踏上第一节台阶，就听见画室里传来某男人的声音：“你不看看我的画就走了？”
还看画？！
唐念转身，双手扒着门框，脑袋伸进去看着男人面前的画板，说了九个字：“没救了，治不了，抬走吧。”
这会秦漠已经转过了头，一脸无辜，“你也不给我做示范，我怎么画。”
“这么晚了，做什么示范。”唐念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秦同学，下周三请早。”
这位大佬一天到晚不瞌睡，她还是瞌睡的。
秦漠低头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了，他舍不得拖着唐念陪她画画，才说：“好，我陪你上楼。”
男人说着，放下手里的笔。
这会他的右手因为一直在纸上蹭来蹭去，漆黑漆黑。
到了卧室先洗了个手才出来。
唐念坐在chuáng上看着男人，想到卡姐的事情，问秦漠：“你在我们网站还认识其他主播吗？”
“不认识。”
秦漠连一秒都没思考就直接回答了。
神色淡然，一眼就看得出，他没有隐瞒什么。
“我们平台画画区有个女主播叫发卡，你认识吗？”
“不认识。”
秦漠这次回答的更果断了。
女主播，那当然是不认识了！
就算直男也是有求生基本常识的。
秦漠既然一开始否认，说明就算他认识卡姐，也没对上号。
唐念gān脆拿起手机登录到平台上，找到卡姐的直播间。
她这会没在直播，不过直播间里有以前的直播录像，卡姐每次直播都露脸。
唐念随便找了一个点进去。
录像播放。
右边马上出现卡姐的脸。
这是周二的直播，卡姐的造型和今天吃饭差不都，只不过衣服穿的是一个黑色紧身无袖上衣，露出了线条结实好看的手臂。
她打开录像后把秦漠叫过来。
男人坐在她身边，看向屏幕。
唐念特地转头去看秦漠的表情，果然如她所想，男人看见视频后微微蹙眉，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