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算下来,她的癸水确实已有月余没来——当然皇帝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在算这个,也不好出言提醒,夏桐只以为自己忙碌过头以致月信紊乱。
如今一语惊醒梦中人,夏桐不禁悚然,忽然想起自己前两月偶感风寒,正好王静怡也在,便请她开了一剂方子——现在想想,必定是王静怡把寻常的感冒药跟灵泉水弄混了,就说那糖浆怎么清甜又慡口,半点都不像太医院的腻味。
果然这姑娘的药就不能乱吃!
算了,祸已经铸成,夏桐也只好认栽。虽然她觉得生孩子吃力又费事,但敦敦和枣儿确实带来许多欢声笑语,况且,她嫁的人家并不愁负担,反而多多益善——这家是真的有皇位要继承呢。
唯一的麻烦是今夜不能圆房了,夏桐握着对面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很清楚皇帝和自己一样,是极重仪式感的人,为了今日,两人俱期盼已久——终究算得一点不圆满。
然则,刘璋黑白分明的眼瞳中透出的并非失望,而是安慰,他温柔的道:“无妨,只要你在朕身边,朕夜夜都是新郎。”
夏桐:……
虽然很感动,可这话好像听过的某个荤段子呢!
然而不待她发表意见,下一刻,她的唇就被皇帝封住了。
夏桐心想,这一吻不会得到天亮吧,她得去太医院讨些消肿的药方了——当然还有滋补的安胎药。
这么看来,皇帝事先让人扩建了椒房殿,还真是颇有先见之明,不然这么多人口,哪里住得下?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