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小川冷声冷语压着情绪的说:“不是这样的!”她一字一句重重的说道,冷漠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张扬跋扈的廖顺儿。
“没脸了!还敢瞪着我看!”廖顺儿抬手再次挥去。
赖小川没有情绪的笑了笑,伸手就抓住了挥过来的胳膊,抬起另一只手‘啪’的一声重重的打到廖顺儿的脸上。
没等廖顺儿反应过来,面无表情的赖小川连呼了廖顺儿好几巴掌,似乎在解自己的气。
赖小川凑近廖顺儿好看的脸庞,冷眼看着憋得满脸通红的廖顺儿:“打架,你可不是我对手。”
廖顺儿摸着自己被打通红的脸,转身就去抓桌上玻璃杯,拿起来就向赖小川的头上扔去。
赖小川的额头瞬间流下血,她用手擦了擦,抬起无任何情绪的眸子看向廖顺儿。赖小川突然从chuáng上冲了下来,抬脚就往廖顺儿的小腿踢去。
廖顺儿刚要俯身摸自己疼痛的腿,赖小川一只手抓着廖顺儿的长长的头发,另一只手拖着她的下巴用劲的往墙上推去。
赖小川掐着廖顺儿的脖子就问:“你还打吗?”赖小川盯着廖顺儿问道。
廖顺儿被嵌在墙上一动不动,只是摇着头。
赖小川说道:“你最好别在招惹我,不然……你和郑尔容的破事,我全告诉泓世,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场!”
赖小川把她往地上扔去,甩了甩自己的双手,抬脚走出泓世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赖小川关上洗手间的门,她看着镜子里留着血的额头,眼睛止不住的留下了眼泪,她用手擦去,眼泪还是往下流。
“赖小川,这都是你自找的!我要是廖顺儿……”赖小川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会把你大卸八块!”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好像被廖顺儿打醒了一样。
她用纸擦掉自己的额头上的血。
洗漱好后,她把创可贴贴在在自己额头上,拿起电话给师傅打去。
赖小川:“师傅,你来酒店接我一下!”
赖小川到了现场,从车里下来。
泓世正在外面拍戏,四个穿着浅灰色短褂长裤、戴着瓜皮帽的仆人,抬着纯黑色的轿子,轿子里的泓世忽闪忽闪的随着轿帘子忽隐忽现。
赖小川拿着自己的伞站在摄影机旁边,她看着自己老板从轿子里走了出来。导演喊了一声“cut”,泓世笑着就冲赖小川这边走了过来,赖小川躲开他的视线看向别处。
“睡够了?”泓世问。
赖小川低着头冷漠的回道:“嗯!”
泓世瞧了瞧有点不太对劲的赖小川,歪头看去,发现她额头上多了个创可贴。他单手托起赖小川的脸,看着她问道:“头怎么了?”
站在远处的郑尔荣偷偷拿出手机给泓世和赖小川拍了一张照片,他坏笑着发给了廖顺儿。
“我自己撞到车门了!”赖小川说道。
泓世松开手,满脸怀疑的问:“你……能撞到门?”
郑尔容独自一人拿着一杯咖啡笑嘻嘻的走到俩人的旁边。
俩人同时看向他。
郑尔容看见赖小川头上的创可贴就问:“哎呦!我们的赖小川怎么受伤了?”
赖小川回答:“撞的……”
郑尔容满是好奇的问:“被什么撞的?玻璃的材质?你撞她gān嘛?自讨苦吃!”
赖小川看着似乎早就知道真相郑尔容那张脸,她冷哼一声说:“是被一个好多人摸过的玻璃门撞的。”
泓世听不懂俩人在说什么。
郑尔容气的说不出话,
赖小川又说:“这玻璃门好贵的,一般人都不敢碰,除了二般人。”
“你家老板不是也开过这扇玻璃门吗?”郑尔容反驳说。
赖小川又笑了起来说:“我家老板要知道她是大家都能开的,他估计剁手的心都有……对了,你好像很喜欢这扇玻璃门吧?亲亲……”
郑尔荣和赖小川互相攻击者对方,郑尔容脸越发不好看。
现场执行导演喊道:“请小三爷到现场!”
听到现场喊人,面色灰黑的郑尔容看了眼手里的咖啡,突然伸到赖小川面前说:“赖妹妹,帮我拿一下。”
赖小川看着他手里的咖啡杯没有动弹。
站在一旁的泓世伸出手笑着说道:“我家的人,我使唤比较好。”
泓世看了眼咖啡杯说:“我帮你拿!”泓世说着就上手要帮郑尔容拿。
郑尔容收回手中的咖啡推脱说:“不用,我还是喝完它比较好!”
说着他就仰头喝了下去,转身往现场走去。
泓世歪头满脸疑问看着赖小川。
赖小川不敢看他。
现场又在喊:“请小四爷到现场!”
赖小川说:“拍戏了!”
泓世转身就朝现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