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我要跟我老板去易铭公司定妆,早睡,晚安。”
“你们三真是纠缠不清。”甄子平调侃道。
赖小川卧室的门‘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
一个偌大的包间,桌上坐了一个粗狂的男人,旁边站了十来个穿着黑西服的打手。
易铭一个人走了进来,他笑着对面的男人说:“不好意思,龙哥,有点事晚了。”
龙哥笑嘻嘻的招手让易铭坐下,易铭坐在了龙哥的对面。
龙哥:“刚上的菜,趁热吃!”
易铭开门见山的说:“那批布料运出去,给你百分之十的提成。”
龙哥放下手里的筷子说道:“还没吃,huáng先生,不要这么快说事了。”
在说了,我可是要百分之二十的提成。”
“不行!”易铭说。
“百分之十五,不能少了。”龙哥又说。
“不行!”易铭说。
龙哥有点生气。
易铭拿起杯子,抿了口杯子里红酒,起身就走。
龙哥旁边的打手忽然走到易铭的面前挡住他的路,易铭回头看了眼龙哥,龙哥歪着头瞪着他。
“让开!”易铭说。
打手还是挡在面前,易铭伸手给了站在面前的打手一个巴掌,转身走到龙哥旁边掐着龙哥的脖子说:“我不喜欢讨价还价。”
龙哥的脖子被掐的青筋爆出,脸色涨红。
打手想要上前,面红脖紫的龙哥向他们摆个摆手。
易铭的手指用劲的嵌入龙哥的脖子。
“你考虑好了吗?”易铭问。
龙哥点了点头。
易铭甩了甩手,易铭走出了包厢,迎面走廊出现了红色头发的男人,易铭有意识的看了一眼他,他也瞥了易铭一眼,继而往前走去。
易铭这才想到站在服装厂门口的红发男人,回头又看了看,那个红发男人居然也回头对他邪魅一笑,转弯后,消失在长长的走廊里。
易铭很是疑惑,红发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两次,这让他很不解。于是他拿起电话拨去:“你就稍微盯着点,好。”
刚挂掉,翁茹君打来了电话。
易铭开车进了一高档小区,他开门进到客厅,一个端庄明艳的女人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上海的夜景。
易铭冷言冷语问:“回国了?来上海gān嘛?”
端着身子的翁茹君转过头就说:“想你了,就飞来上海喽。”
此时的翁茹君和给父亲翁谭石办丧礼时有很大的区别。
翁茹君走到一个桌子上,用手指粘了上面的灰尘说:“你是多长时间没回来住了?”
易铭盯着翁茹君没说话。
翁茹君走到易铭面前,伸手拉起他的袖口手,扯着他的袖口一前一后的慢步穿过客厅走进了卧室。
易铭面无表情的跟着她往卧室走去。
俩人站在chuáng边,翁茹君抬脚跪在了chuáng上。
翁茹君仔细的打量着她丈夫的脸庞,她歪头甜甜的笑了笑。
“你知道我看中你什么吗?看中了你的脸!”
易铭冷冷的说道:“可是你看不住的我的心啊!”
我早就说了:“我只要你这个人,不要你的心,就像……你只要我的……”翁茹君没说完,就要亲去。
易铭往后退了一步说:“对不起!”
“不用!”翁茹君立马回道。
易铭说:“我们离婚吧。”
翁茹君冷笑道:“这念头在你和我结婚的时候就开始有了,现在还说,你不觉得没意思吗?”
“离婚!”易铭再次说。
“现在我只要你的人,不要心。”
“现在我人和心都不想给你!”
“离婚的时候就是……你进监狱的时候。”
易铭冷笑道:“同样恭喜你,随带恭喜你的爸爸,包庇罪!”
翁茹君满眼怒气喊道:“离婚是因为赖小川吧?那你可就要看好她了,我怕自己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你敢!”
翁茹君走到易铭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冲着他耳朵说道:“那你可要见识一下我敢不敢了?不然,当年我小小年纪怎么从那帮人手里把你给救出来,当然你最该感谢我爸……”
易铭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别碰她。”
翁茹君冷哼一声,继而说道:“那天,你我都空闲,去给我爸爸扫个墓,他希望我们一起出现在他的面前,也算你我尽了孝心。”说完,翁茹君离去。
翁茹君一直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易铭和他离婚。他爱易铭,深入骨髓。男女之间的事情,任谁都说不清道不明,爱了就是爱了。翁茹君和易铭能够结婚的前提,是在有婚姻的前提下,互相不gān预彼此生活。翁茹君以为易铭会慢慢的爱上自己,但没成想确实慢慢的远离自己。在她的心里是易铭可以有喜欢的人,但如果这个喜欢的人威胁到自己仅有的结婚证,那翁茹君就会不择手段的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