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丁小声的说:“那倒没有,你别生气嘛,你看学姐那么年轻,就能如此成功,肯定离不开生活的点滴,我就是让你学着点。”
林觅嫌弃的推他出去:“这好话,坏话都让你一个人说完了,马屁精。”
柳青提双手抱着枕头,看向门口,忍不住摇头,他们还太嫩了。
吴平听说她不去,心里有些失落,可是想到她手上的伤,又不免蹙眉担心。
可是这里还需要人带队,要是没人看着这些孩子,他们肯定撒泼到晚上都不知道回来,万一出点什么事,他也负不起责任。
他只能拿出手机,发了条让她注意休息的短信。
柳青提拉开窗户,让外面的阳光照进来,她张开双臂,晃动颈间,松缓肌肉疲劳。
又是新的一天,也不知道邢越现在在干什么,他每天都起那么早,她几乎都没看见过他睡醒时候的样子,邋不邋遢,难不难看。
可她的模样,他却是每天都能看到,她忍不住双手捂住脸,还真是不公平。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这突然没事干,还真是有些闲不住,她拿起手机,要不然现在打个视频,看看邢越在干什么。
电话那头很快接听,邢越看着她头发还有些乱乱的,这一看就是刚睡醒。
他声音变得特别温柔:“睡醒了?”
“恩,你忙完了吗,可不可以来陪陪我?”柳青提撒娇着说。
“我这边走不开。”毕竟这边是他的工作,他总是缺席不太好。
“你们不是医护室吗,我受伤了,你们管不管?”柳青提举起手上的手臂:“我有权指定医生吧?”
邢越觉得她有些无理取闹:“你只能指定这里的医生。”他们是外派,不归他们管。
“那你现在是不是这里的医生,身为医者,你怎么可以这样,昨晚你太蛮力了,我感觉伤口裂开了,疼。”柳青提一脸的不依。
邢越脸颊有些泛红,沿后到耳后根,忍不住轻咳掩饰他的羞涩,他明明昨晚很小心了。
“邢医生,你刚才说的,我还有些不太明白。”
视频中,有个娇滴滴,看上去二十出头粉嫩嫩,青春洋溢,刚从学校出来,还带有点书香气质的小女生,小跑到他身后。
柳青提立刻坐直身体,睁大眼睛,这个邢越,不是外出公干吗,怎么又招惹小姑娘。
邢越轻咳,一板一眼的:“有什么问题可以问老袁,我还有病人。”
她自来熟的挽住他手臂:“病人?你可以带我见识下吗,我还没有病人。”
柳青提瞪着他,敢把她带过来,他今晚就住回他那三人间。
邢越犹豫了下,这个度假屋刚开张,请的都是附近学医的,真正有经验的不多,趁这个机会,也好教她。
而且这里的病人,确实不归他们管,带着这里的医生去,比较符合规矩。
柳青提还不知道他的决定,就看到手机突然黑屏了,他挂断她的通话。
过了会儿,门铃声响起,她兴高采烈的蹦跶下床,打开门却看到是两个人,她咬牙切齿看着他,还真把人带来了。
她看到柳青提手臂缠着纱布,有些紧张:“我以前只在学校,帮人包扎伤口,可能有些经验不足,不过我会慢慢来的。”
柳青提心里发出冷笑,很好!
柳青提坐在床边,抬起手臂,任由她解开纱布,而邢越在一旁口头指导。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专业名词,显得他光芒万丈,认真的男人就是帅,柳青提毫不避讳公然和他对视。
只不过这个认真工作的优秀男人,连多余的视线都没有给到她。
而他的专注,无非就是想让她伤口尽量避免留疤,如果换药不当,也会留疤的,她那么爱美,所以他才要更加仔细。
她在他的指导下包扎好伤口,她看着处理好的伤口,忍不住松了口气,扭头看向他:“邢医生,你懂得真多。”
邢越一脸淡漠:“你以后就按照这样,多加练习。”
“好,那我们走吧。”她期待的看向他。
邢越看了床上的人一眼,便和她离开了,门关上,柳青提呆愣着,还无法回神。
下一秒,她叉着腰,站起来:“邢越,你就这么走了?”
她自从在邢越这里得到特例,她就无时无刻黏在他身后,以多看多学为由,对他寸步不离。
傍晚吃饭的时候,她端着餐盘过来,想要有人给她让位置,她想坐到邢越身旁,或者对面。
可是谭金耀这个大直男,只顾盘中餐,直到发现袁绍团突然不吃了,才发现端倪。
他抬头,看到有个小姑娘就站在他身旁,他有些不好意思脸颊泛红:“那个,你做我旁边吧。”
她眼神一直游走在邢越身上,袁绍团算是看明白了,他在桌子底下踹了谭金耀一脚,不上道。
谭金耀委屈的看向他,又怎么了,这个姑娘不是冲他来的吗,他都给机会了。
袁绍团见坐在他对面的两个二愣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于是他开口:“邢越,你今晚怎么没和女朋友吃饭?”
“女,女朋友?”她脸色干在那里。
邢越淡然的说:“唔,她好像生气了。”
她感觉现在自己就是局外人,傻愣在这里,没人理会。
谭金耀满脑子都是自己就要脱单了,他抬头看向她:“坐啊,你怎么还站着?”
她笑着说:“我还是跟朋友一起吃。”
谭金耀挠挠头,不是冲他来的吗,怎么又走了。
袁绍团开口:“呆子。”
谭金耀扭头看向他:“啊,她是冲邢越来的?邢越在医院就是一枝花,怎么到外面,我还是改不了单身的病。”
“你那是命。”袁绍团嘲笑的说。
“老袁,我看你家果果就挺好的,要不然你把她介绍给我,这样我们就一家亲了。”谭金耀笑眯眯的说。
袁绍团瞪大眼睛:“找死,你敢打我女儿主意试试,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老袁,你都一把年纪了,少动怒,你要是有什么事,你女儿还是归我。”他在作死边缘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