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觅看到自己刚才的发球,差点弄到她伤口,在水里走到她面前。
“学姐,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看到你在这里。”
“没事,你们玩吧,我这伤的不是时候,都没办法和你们一起玩。”柳青提握住手腕。
林觅笑眼弯弯:“学姐,你又不是故意的,等你好了,我们再来。”
柳青提朝休闲吧走去,封闭空间有各种休闲娱乐,关键是里面还有暖气,坐着喝点东西还不错。
她点了杯东西,看着空荡荡的区域,才想到这里已经被欧阳信包场了,一点人都没有,还挺无聊。
这时,门口响起声音:“少爷,这里已经被客人包场了,做生意要讲诚信。”
“老子来自己家的店,还需要跟任何人报备吗?滚!”庭渊不屑的推开他。
经理紧忙跟上去:“少爷,这不行,真的不行,包场的那位,根本不在乎钱,老爷说了,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要我们低调点,你真的不能惹事,少爷,你就听我的,他们很快就走了,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庭渊推开门走进去,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毛衣质地,紧身长裙,及腰的长发,刚好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形。
这身材,每一笔都没有累赘,他忍不住舔了下嘴唇,是所有男人都向往的身材,他推开经理,径直走过去。
他自认为很帅的撩了下头发:“美女,怎么称呼?有兴趣喝一杯吗?”
她扭头看了眼,他穿的花里胡哨的,头发也染着乱七八糟的颜色,咋看上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她冷漠的扭过头:“没兴趣。”
庭渊从口袋里掏出卡,没有女人能拒绝的了这个,他自信满满:“需要多少,开个价。”
“我要的价,你给不起,让开。”柳青提起身,看到他身后的保镖,把门给堵死了。
她小时候经常和职业保镖对打,她父亲对她也是够狠得下心的,从小到大,她受的伤不计其数,痛到流眼泪,睡不着,到最后整个麻木。
这些人对她来说,她根本眼睛眨都不会眨,更别提会屈服。
“不要钱的女人?那只能来硬的。”他当着大家的面,直接脱衣服。
在场的人似乎见怪莫怪,只是把头扭到一边,却不做阻止,似乎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
柳青提晃动颈部,朝他招手,他兴奋的朝她冲过去,嘴里兴奋的说着:“美女,我会很温柔的对待你。”
她双手抓住他皮带,将他整个人拎起来,用力摔出去,他身体撞向墙壁,发出疼痛的杀猪声。
他感觉浑身像是散架了,但难啃的骨头,之所以难啃,就是因为够吸引。
庭渊觉得嘴角湿湿的,他伸手摸了下,看到手指沾满血,他害怕的大喊:“血,血。”下一秒晕了过去。
他们反应过来,立刻跑过去,经理将他扶起来:“少爷,你没事吧?我现在立刻叫救护车。”
柳青提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朝门口走去,保镖拦住她,紧接着他们打起来。
他们身体分开的时候,她看到自己肩膀的衣服破了,心想,他们的少爷,身体不堪一击,一试就知道常年流连在酒店开房的那种人,底子早就亏空,所以才这么不经打。
可这些保镖是顶尖的,她本以为这些人只是长得壮实,实际上没什么料,可没想到,还蛮厉害的,这个人背景肯定不简单。
但是今天,她想出这个门,就没有人能拦得住她。
柳青提眼神狠厉,握紧拳头,招招不要命,让那些保镖有些迟疑。
她满身淤青,看着倒地的人,冷漠的直接踩过去,离开休闲吧。
她扭头,见‘休闲吧’三个大字离她越来越远,她感觉身体愈发沉重,视线也变得模糊,她跌跌撞撞朝温泉池走去。
在她倒下的那刻,她看到很多人脸上挂着担心的神色,朝她奔跑过来。
她和庭渊是同一时间被送进医护室,邢越着急的查看她的伤势,眉头紧锁的走出去。
欧阳信抓住他肩膀:“青提怎么了?”
“内脏出血,需要立刻手术,可是这里不合适,我现在要立刻送她去医院。”邢越着急的说。
“狄誉,准备车。”欧阳信是抱着不能拿她性命,作为此刻争执的理由,强忍着,让狄誉按照他说的去做。
狄誉开车到他面前,邢越立刻抱起她上车,经理着急的板住车门:“邢医生,我们少爷怎么办?”
“有老袁。”邢越激动的说。
欧阳信推开他,直接关上车门,绕过车尾,坐在驾驶位置上启动车里。
袁绍团给他检查完身体,喘气有点久:“不排除颅内出血,还是要及时送去医院。”
经理着急的说:“你怎么不早说,他们都把车开走了,你,快去安排车,现在就送少爷去医院。”
“你也没问我啊,还有,你这少爷的身体,再不好好调理,可能真的活不过三十岁,看这面色,身体亏空的厉害,再有需求,也不能这么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儿。”袁绍团一看就知道他什么问题。
还有就是邢越女朋友送来的时候那么严重,估计就是被这花花公子看上,她宁死不从,然后就悲剧了。
只是可怜了,邢越女朋友那么漂亮,竟然被这种禽兽玷污,这种人死了也不可惜,不过身为医者,他还是应该慈悲,尽力救治。
邢越换上无菌手术服,亲自做这场手术。
而欧阳信靠在墙壁上,神色有些落寞,狄誉走过去:“欧阳,会没事的,你别担心。”
“以前有道士来过我家,他看到我和青提,就说青提是红颜薄命,只有自己变强,才不会丢掉性命,从那以后,柳叔叔就对她特别狠心,送她去训练,和职业保镖打,她是变强了,可还是受伤了。”欧阳信难过的闭上眼睛。
狄誉盯着手术室,如果柳青提就这么死了,倒真是如他所愿了。
但他不能表现的太过:“欧阳,这横竖都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