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觅一听突然上火,本来看他长得帅,关键还是富二代,挺有好感的,可是现在他断了她的财路,就是她的敌人。
“洛总,你想什么呢,是你爷爷派人纵火,让我们撤诉,恐怕难平息众怒吧。”
洛枫知道他这个理由是很荒诞,可是爷爷说不是,那爷爷就一定没做,他相信爷爷。
“你们公司的一切损失都由我承担,青提,你看这样可以吗?”
柳青提严肃的盯着他,一句话不说,这件事她做不了主,她不能因为他是老人家,就心软放过。
这种人为了商业都可以没下限了,放出来,他们公司可能还会被烧多一次,或者员工受到伤害,她不能干这样的事。
白灵双手抓住她的手:“青提,我们出去外面聊。”
林觅推了她一把,护在柳青提面前:“不用,在这里聊挺好的。”
学姐容易心软,可是他们不会,这个时候他们必须在场,他们不能单聊。
白灵身体踉跄了下,控制不住向后倒去,洛枫和柳青提慌张的伸出手想去接,洛枫更快速度,稳住她的身体。
他语气放软:“没事吧?”
柳青提将她拉到身后:“林觅,你去忙自己的事,我没事。”
林觅瞪着他们,她原以为的商业,是良性竞争,有能力者居之,可今天她算是明白了,只要不折手段到没下限,那就会迎来胜利,这种人简直就是社会毒瘤,不拔不快。
她板着脸说:“白灵还怀着孕,你别带着她到处乱跑,出了事,可不关我的事,还有,我不会和你们单独见面,这件事,在我这里没有回旋的余地。”
白灵着急的看向他,怎么办,她来了也没帮上什么忙,怎么说他也是她未来的爷爷,看见他家出事,心里也很难受。
洛枫握住她的肩膀,将她带离这里,今天谈不成,那就改天,不急在这时,她没事就好。
他送白灵回到公寓,刚下车,她突然感觉到肚子疼,他们又急急忙忙去了医院。
医生拿到检查报告:“有流产的先兆,回去好好卧床休息,不要太过劳累。”
白灵抚摸着肚子,心里想着:宝宝,爸爸家里出事了,你可不可以照顾好自己,妈妈要去帮爸爸忙。
她打完点滴,洛枫领了药,扶着她回到公寓,白灵窝在沙发上:“洛枫,你别太担心了,我会在找青提聊聊的。”
“这件事,我自己去解决,你现在最关键的,是要好好休息。”洛枫拿起车钥匙离开。
他就不相信洛家势力盘根错节,没有一个能帮到他的,既然柳青提那边走不通,那他就只能另寻出路。
可让他没想到的事,这件事扩散的很快,大家都以为洛视要倒了,全部都想捞到一笔,说是帮忙,实际就是想坐近距离看戏。
兜兜转转,关键还是只有柳青提能够救爷爷,他把车停在她家楼下,他打电话给她,她不接,那只能找上门了。
他站在门口摁了下门铃,柳青提懒懒的窝在沙发上,听到声音,仰头看了眼,低头继续抱紧手上的水果盘。
邢越听到门铃又响了,知道她又犯懒,不肯去开门,于是擦干净手上的水渍,走出厨房去开门。
门打开,洛枫看到他,视线只停留了一秒:“我,找柳青提。”
邢越侧身让他进去,他愣了下,立刻跑进去,连鞋子都不记得换,他直直的站在她面前。
柳青提惊的坐起来:“洛枫,你怎么来啦?”
“青提,我求求你,放过我爷爷,我爷爷说了,不是他做的,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求你,撤诉吧,我爷爷身体很不好,要是入狱肯定撑不住的。”洛枫难过的说。
曾经高傲的上司,如今在她面前卑微的哀求着,说没有触动是假的。
可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洛老,说这件事跟他无关,这让所有人怎么能相信。
柳青提看着他似乎真的要跪下,整个人腰杆挺直有些慌了:“你,你别这样,如果我是你,我现在肯定忙着找证据,证明他的清白,如果推翻现在已知的,如果他真的没做,那肯定有线索。”
洛枫看向她,许久许久,屏蔽了周围所有的声音,此刻他终于明白,爷爷为什么让他回国搞定她,只要搞定她,那就相当于把整个阅视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可惜他出现的太晚了,邢越看到他们聊得挺好的,便把菜全部端出来,才叫他们。
邢越询问:“洛枫,吃过饭了吗?”
“啊,我,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找。”洛枫点头。
柳青提盯着他匆忙的背影,拉开餐椅坐下:“这件事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洛老,怎么可能还有别的证据,证明洛老清白,也就洛老骗骗孩子的。”
邢越细想了下:“那些证据,是怎么发现的?”
柳青提舔了下嘴唇上的菜汁,她不是很清楚,好像听说,那晚纵火的人,被警察抓到后,一口咬定是洛老指使的。
现在想来整件事,似乎过得太顺了,怎么可能那些人干了坏事,还满大街嚣张的游荡。
柳青提咬住嘴唇:“这件事不会另有隐情吧?”
邢越犹豫着点头,如果她发现了问题所在,那就是有问题,如果能求证,那就能证明那人的清白。
“可是谁和洛老过不去啊?要这样栽赃他?”柳青提一脸疑惑。
而另一边,庭豪竹听说警察抓到纵火的人,他本来还想着退路,却没想到,那些人一口咬定是洛老做的。
他这时才意识到,有人在背后帮助他,庭豪竹转身朝管家说:“去,把这件事做得再逼真些,先把我们摘干净。”
“是,老爷。”
柳青提洗完澡,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调好电影,打算看完就睡觉。
邢越拿着药箱坐在她身边,温柔的说:“伸手。”
她眼睛盯着屏幕,手自然的伸起,他撸起她的衣服,看到她手腕光滑,受伤的不是这只手。
“换一只。”邢越无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