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怎么啦,我说件事,我帮你打听过了,洛枫会做些外国菜,以后你也有口服啦。”柳青提走过去,手臂轻轻撞向她。
白灵身体往旁边挪了挪,她凑过去,手搭在白灵肩膀上:“诶,你怎么听到是这副反应,你不高兴吗,你们两个没进展?”
她蹭的下站起来:“柳青提,我知道你很招男人喜欢,但是可不可以别在我面前展现优越感?”
柳青提看到她突然间那么激动,有些不知所措:“白灵,你怎么了?”
平时她们都是这样小打小闹,可是也没见她像今天这么生气,她到底是怎么了。
白灵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这件事跟青提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男人惹的祸,可是她大脑就是不听使唤,现在看到青提,嘴巴就抑制不住,想说些伤害友情的话。
她背过身去,故意不去看青提,她咬住手指,不停的说着,她们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怎么能因为一个男人,就反目呢。
她这样,根本就配不上做青提的朋友,她转身跑进房间,不再出来。
邢越盛好汤,一一放到她们坐的位置上,看向客厅:“白灵呢?”
“她可能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用管她,我去留点菜给她。”柳青提拿出盘子,每样菜都给她挑最好吃的部分。
邢越夹菜放到她碗里:“吃这个。”
“邢越,我会想你的,你明天就出发,可不可以,让我啃一口。”她撒娇的说。
他忍不住轻咳:“吃饭就好好吃。”在饭桌上不宜谈这些。
柳青提生气的瞪着他,就他是正人君子,她就是色女。
邢越看到她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样,他忍不住夹菜放进她碗里,再夹,再夹。
“吃不完了。”她委屈巴巴的说。
“啊。”邢越盯着她的碗,是夹的有点多:“我吃。”
她抽了张纸巾擦拭嘴巴,邢越立刻起身收拾碗筷:“那个,我洗碗。”
柳青提洗完澡,撩开头发,让黑发铺满身后的沙发,她慵懒的靠着。
邢越擦干净手走出来,看到她昏昏欲睡的样子,走到沙发边俯身。
她手速更快的抱住他脖子:“邢越,你是想吃了我吗?”
“睡觉。”他淡淡的说。
“那你自己回去睡吧,我今晚在这里守夜。”柳青提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闭目养神。
他这还没去北京,她就要跟他分床了,邢越坐在她身边,嘴唇凑近她颈部,弄的她很痒,下意识就躲。
他嘴唇靠近她耳边:“好,吃你。”
柳青提手指摁住他嘴唇:“我真的有事,你自己睡吧。”
他都说可以了,她还不行吗,那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
她双手抱住他肩膀:“白灵好像真的生气了,我在这里等她出来,你明天还要赶飞机,早点睡吧。”
“好,你也早点回来睡觉。”邢越克制住欲望,声音犹如磨砂的质感。
他虽然不清楚她们在闹什么,但深知她们之间的友谊,事情还是需要解决的。
邢越没有关紧门,而是留了条缝隙,他掀开被子上床睡觉。
凌晨,白灵肚子饿醒,她打开门,探头出去,看到外面一片漆黑,确定他们应该都睡了,于是悄咪咪的拿着手机灯走进厨房。
她打开冰箱,看到里面有留下的饭菜,直接就开吃。
倚在门口观看许久的柳青提,忍不住说道:“不热一下吗,我有微波炉。”
白灵转身,手机灯一晃,就像看到一个黑影,把她吓了一大跳。
下一秒,厨房灯亮起来,白灵看清楚人,气愤的打她:“柳青提,你大晚上的,想吓死人啊。”
“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洛枫找我,是因为工作上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准确来说,是他跟我说清楚了,我们只能做朋友。”柳青提认真的说。
“真的?”她不确定的问。
“我跟你,什么时候,不对,你不信任我,那好,我跟洛枫就是有问题,他喜欢我,我很享受这之间的暧昧,而且他有钱,这点非常吸引我。”柳青提翻了翻白眼。
这么说她满意了吗,高兴了?
白灵撞了下她肩膀:“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就是生自己的气,我怎么可以为了个男人,就跟你生气。”
“你喜欢洛枫?”柳青提一针见血。
“没,没有,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喜欢这么一无是处的男人。”白灵背对着她,连连否认。
“你为什么不敢承认?这一点都不像你。”柳青提绕过去,正面对着她。
“我是真的不喜欢他,我就是,说不上来的感觉。”白灵揉着胸口说。
爱情的开始,都是说不上来的感觉,她对邢越也是一样的,可是谈着谈着吧,就很明白自己的感觉了。
她们之间的谈话,邢越全都听了进去,特别是她说关于洛枫那段,有钱,享受暧昧,刺痛着他的心。
跟他在一起,是不是很委屈啊,他没有钱,也没有给她那种暧昧感。
他们连约会,时间都是硬凑的,他很难有假期,而她从不抱怨,他每每看到路边的情侣,都觉得很愧疚。
柳青提转动了下微波炉,饭菜很快热好,她打了下哈欠,伸了伸懒腰。
“为了等你出来,我黑眼圈都熬出来了,我现在要回去睡懒觉。”
“嗯,辛苦啦,你快回去吧。”白灵朝她挥挥手。
柳青提轻手轻脚走进房间,掀开被子躺进他暖好的被窝,她尽量让身体暖和些,然后钻进他怀里。
邢越刚开始内心有些抗拒,可是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听着她呼吸的频率,他竟然熟睡过去。
早晨,邢越轻手轻脚拎着行李走出房间,临行前,给她们做好早餐。
他拿到飞机票,把行李走托运,然后跟着大伙上飞机。
袁绍团和谭金耀坐在一起,而他是独立的,过了会儿,有个戴着口罩,披肩长发的女生坐在他身边。
她手肘是不是碰他,可邢越一直在想青提昨晚说的话,根本没感觉到有人在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