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厉莉太聪明了。”他什么都没说。
以前他的忍让,却助长了这些人的气焰,一日比一日更为嚣张。
如今的他,还有什么好怕的,不该失去的,都已经失去了,现在就算要他命,他都不会眨眼。
厉先生看着他:“你还真是像极了一个人,那人在商界可谓是奇才,就是心太善了,好人往往命不长。”
邢越握紧拳头,这一句,深深戳痛他的心,他的父亲就是商业巨贾,后来遭遇车祸,到现在他还找不到肇事者。
他父亲当年轰动一时,很多人知晓也正常,他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厉先生,如果没有什么事,你可以出去了。”邢越冷冷的说。
厉先生原本是来警告他,别再做无畏的挣扎,可是看到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恍惚间,他又看到那个人重回商业界。
那人私下很和善,但工作上从不含糊,所以人际关系很好,路也是越走越宽。
他脚步在办公室停留下,随后转身离开,门关上那刻,他深深叹了口气,没想到邢越是那人的孩子。
真是可惜了,最后选择当医生,如果让他以女婿的身份进公司自己,借着他父亲以前的人脉,估计公司发展会更好。
还是要想办法,让他和女儿在一起,这样,他才好安心处理所有的事。
他回到车里,拿出手机打给邢越,邢越看到那串数字,本不想接听,可是电话挂了,又开始响起,一直不停的响。
邢越有些不耐烦,接听,他笑着说:“我知道,你一直在寻找什么,今晚来我家,吃个饭,我们好好聊聊。”
‘咯噔’厉先生的话,正中他的内心,厉先生知道他一直在寻找什么,难道厉先生知道,撞死他父母的肇事者。
下班时间,袁绍团走进来:“诶,你也太坑了,把我扔在那里,自己先回来,算算,我是你师父,你就是这么对你师父的。”
“老先生情况怎么样?”邢越询问。
“挺不错的,过几日可以出院了。”袁绍团走进他办公室:“我帮了你这么大个忙,你就没有什么表示吗?请我吃个饭什么的?”
邢越起身收拾东西:“今天不行,我有约,改天。”
袁绍团见他匆匆忙忙的离开,指着他的背影,调皮的动作:“和女朋友约。”
他开车来到厉家别墅,他推开车门站在门口,管家儒雅的将他请进屋里。
厉先生站在二楼:“到我书房谈,你可以准备晚饭了。”
管家做出请的姿势,他犹豫了下,跟着上楼,厉先生从口袋掏出钥匙,打开那扇门。
邢越走到他身边,他轻轻推开门,邢越率先走进去,刚走进房间,就味道一股淡淡的香味。
这种味道怎么也不像是书房里会有的味道,正当他疑惑转身时,就看到房间门锁上了。
躺在床上的厉莉,感觉身体很难受,终于有个人进来看她了,她光脚踩在地上,跌跌撞撞朝他走过去。
但她看到是个男人,不知怎么,心生渴望,她双手抱住他的腰。
邢越转身,一阵浑身发软,熟悉的感觉袭来,他将她推进洗手间,打开喷洒,涌出的冷水,将他们全身打湿。
这冰冷的触觉,让他们片刻清醒,厉莉看到他,手擦了下脸颊的水:“邢越,你怎么在这里?”
“听我说……”邢越双手按住她肩膀。
厉先生心疼她,所以不会用特效药,所以只要扛过这个药劲,他们就会没事。
厉莉很听话,中途也有受不了的时候,不过好在有邢越。
他们终于熬过药劲,瘫倒在地上,厉莉趴在床上,整个不想动弹:“我父亲为了不让我告诉青提真相,就把我软禁在家里。”
看来厉先生,还是执着于他们在一起的事情,邢越脸色阴沉,他还软禁厉莉。
他们两人身体湿哒哒的,还在不停滴水,不过好在房间有空调,让他们没感觉到刺骨的冰寒。
邢越从洗手间拿出两条干的毛巾,一条扔到她身上:“你想出去吗?”
厉莉一听可以出去,激动的坐起来:“当然。”
可是一想到,他父亲为了让他们在一起,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用上了,想来这个门,她是走不出去了,整个人瞬间奄奄一息。
“那我们就好好配合。”邢越看着她。
自从邢越走进女儿的房间,他就不停的看时间,他眼看三小时过去了,忍不住上楼看看。
却被管家拦住:“老爷,你不是想他们在一起吗,这个节骨眼,就不要去打扰了。”
厉先生烦躁的说:“这都三个小时了,再不去,我女儿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不行,我要去。”
如果不是他只有一个女儿,而家族又勾心斗角,无数双眼睛盯着他身后的财产,他担心他时候,没有人能照顾好她,他不会用这个方法的。
“老爷,现在还不是时候,没事的。”管家恰恰明白他的苦心,所以他心狠不下来,自己就帮他狠。
五个小时
厉先生坐立不安:“快,快拿钥匙,开门看看他们。”
管家点头,立刻跑上楼,只见屋内翻的乱七八糟,他们穿着浴袍躺在床上,看着画面,就知道战况多激烈。
他看了眼,匆忙出去,这算是成了,老爷终于如愿了。
厉莉睨了眼,微笑着看向他,管家相信了,接下来就是看他们表演了。
次日,他们从加长版豪华车里下来,径直走到柳青提面前,她疑惑的看向他们,他不是和秦清黏的火热,怎么又跟厉莉纠缠不清了。
她拿起运动外套拉链,戴上耳机,佯装看不见,朝公园跑去。
邢越抓住她的手,摘下她的耳机:“你不是想知道,分手的原因吗?”
“你不是说得很清楚吗,是我死皮赖脸。”还让她回忆难堪的画面吗。
柳青提冷漠的甩开他的手,他现在怎么样都不重要了,她现在挺好的。
厉莉看到他们这么聊,都快急死了“不是的,他之所以和你分手,是因为我,准确来说是因为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