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和他谈青提的安全?他眯了眯眼睛,是青提和欧阳信说了什么吗,所以才让欧阳信误以为他欺负她,在她心里,他已经变成这么不堪的人。
门再次关上,她抿开红唇:“邢越,我没有和欧阳信说过什么。”
可此时邢越偏执的已经听不进任何她说的话,他语气冰冷到极点:“柳青提,你那天和欧阳信视频通话都说了什么?是在说我,对你多恶劣吗?”
“邢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没有。”柳青提完全不相信,这些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她以为他们相处了这么久,就算不太了解,但至少也能清楚彼此是什么样的人。
她根本就不会因为这些事,和外人说三道四,她不是这样的人。
邢越步步逼近:“怎么,被说中了。”
她脸色也冷下来:“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这件事,你一点都不冷静。”
邢越率先冲进她房间,拿起她的小包,把所有东西装进去,然后拽住她的手:“你不是一直想从这里离开吗,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她可以自己走,但是被这样拽着走,显得很不被尊重,她停下脚步,手腕转动,想挣脱他的束缚。
“邢越,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松开我。”
邢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俯身固定住她:“只要你离开这里,就能欧阳信重新开始了。”
柳青提不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这还是她认识的邢越吗,他看着她水汪汪委屈的眼眸,心里顿时舍不得放她离开。
他嘴唇粗鲁的吻上她的衣服,她肩上的衣服也被扯下,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她空出来的手用力反抗,却没想到扇在他脸上,她闭紧的双眼,纤长的睫毛轻颤着,不愿意睁开。
这一声响声,定住了两人的动作,邢越讽刺的笑起来,他直起身退开。
柳青提感觉身上的重量消失,才敢睁开眼睛,她害怕的抓住自己的领口,盯着他的背影。
她不想看到他因为误会她和欧阳信的关系,而变成这样,于是上前主动解释:“我和欧阳信。”
还没等她说完,邢越转身抓住她肩膀,手心不停用力:“你现在是想跟我说,你和欧阳信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柳青提感觉到疼意,忍不住皱起眉头:“邢越,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突然松开手,柳青提因为惯性猝不及防摔倒在地,她想站起来和他解释,却突然感觉肚子一阵抽痛,紧接着地砖上渗出了血。
她惊慌失措:“邢越,邢越,我流血了,流血了。”
邢越只觉得她是在恶作剧,他刚才根本没有用力推她,怎么会流血。
他余光瞥见,看到地板上真的有血,吓的不知所措:“青提,你感觉哪里疼?”
柳青提双手护着肚子,躺在地上:“肚子疼。”
邢越将她抱起来,急急忙忙送去医院,医生给她做了很详细的检查:“你妻子怀孕了,你不知道吗?”
怀,怀孕了?怎么可能,他们最近根本就没有肌肤接触过,她怀孕了!
医生看过很多新手爸爸到她这里,都是这种表情,便笑着说:“对啊,你妻子都怀孕快四个月了。”
四个月?邢越按照孕期时间,推算到,就是那次纪紫君给他下药,六叔催眠了青提,然后他们……
这个孩子,是他和青提的,真的是,他有孩子了。
他内心难掩高兴和激动,但医生下一秒说的话,把他打入冰库:“有流产先兆,你签下这份协议。”
邢越站在手术门口焦急等着,半小时后,医生走出来:“孩子保住了,以后要照顾好孕妇。”
他跟着她来到病房,护士检查了吊针就出去了,门关上后,房间陷入了寂静,他眼眸看向青提苍白的脸颊,思绪很是复杂,但眼眸投射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眼底却一片柔软。
如果让青提知道怀的是他的孩子,估计会毫不犹豫打掉,他不能让他们的孩子出事。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柳青提睁开眼睛,看到房间里没有人,她盯着挂在架子上的保胎药水,心里直犯嘀咕,她这是怎么了。
过了会儿,护士来查房,看到她醒了,忍不住说:“你已经怀孕四个月了,以后要小心些。”
“我,我怀孕了?怎么可能。”柳青提激动的坐起来,但很快她感觉到肚子有些抽痛。
护士见她动作那么大,着急的说:“你才刚保住孩子,情绪不要太激动。”
柳青提呆滞的躺回床上,天啊,她不会是在做梦吧,她竟然怀孕了。
她拿出手机打给白灵:“我怀孕了。”
白灵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听到她的话惊讶的坐起来:“你你怀孕了?我要当干妈了,我现在马上准备红包。”
随后就听到白灵穿着拖鞋哒哒走的声音,白灵走进房间翻箱倒柜找银行卡,但想到不对劲,她连忙停下手上动作。
“那孩子的父亲是谁,邢越吗?”白灵听说最近他们闹得挺僵的。
她总算说到重点了,柳青提缓缓开口:“最惊人的是,我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我根本就没有和男人接触过。”
“那邢越知道吗?”
“他送我来的医院,能不知道吗。”柳青提惆怅的捋着额头上的头发。
“那邢越有跟你说什么?”白灵忍不住问。
“我醒来,就不见他了,我怎么知道他说什么。”柳青提现在脑子都快成一团乱麻了。
白灵坐回沙发上,淡定的说:“你让人家喜当爹,人家一时半会儿肯定难以接受。”
“不说了,我得找个地方冷静下。”柳青提挂断电话,抬头看了眼吊针水,她毫不犹豫扯掉针孔,尝试下床走路。
走了几步,感觉肚子没那么疼了,她悄悄离开病房。
喧闹的酒吧里
酒保一眼就认出她:“小姐,最近怎么都不见你来了?老规矩吗?”
孕妇是不能喝酒的吧,柳青提烦躁的说:“给我来杯温水吧。”
酒保疑惑的看向她,小姐怎么突然转性了,来酒吧的人都是喝酒的,她倒好,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