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说柳青提出轨,在这刻,她先把自己的想法否定掉,那天她的确没看到全部。
像她这种遇到这场面的事,还能冷静处理的人,是不会让自己陷入不明不白的暧昧里。
柳青提嘴角扬起笑意,转身迈开步伐,抬头就看到邢越站在门口,那她刚刚说的话,他是不是听见了。
她走过去:“你不会怪我多管闲事吧?”
邢越搂住她的腰:“那个学长是谁?”
“说了你也不认识,你一个学医的,还能知道广告系的学长?我们今天来,主要是来找你拿卡的。”她笑着说。
“说了就认识了。”邢越直勾勾盯着她。
“哎呀,你干嘛呀,人家都拒绝我了,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柳青提搂着他手臂撒娇。
邢越板着脸,凑近她:“你现在跟我有秘密。”
“没有,一点秘密都没有,你怎么这样啊,偷听我们女孩子讲话,不是君子所为。”柳青提伸手轻点他垂下来的鼻尖。
白灵在旁抖着鸡皮:“我说你们在门口呢,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邢越拉开抽屉,拿出两张卡递给她们:“产妇的食堂,那边一楼。”他们走到窗边,他耐心的给她指路。
柳青提点头:“你快去忙吧,我们到附近逛逛就回家了。”
邢越手掌落在她扁平的肚皮上,他想要每天感受她肚皮的变化:“小心点,有事打我电话。”
她踮起脚尖亲吻他脸颊,然后就拉着白灵出去了,邢越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始终挂着温柔的笑意。
谭金耀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自从我们邢医生谈恋爱之后,办公室里的空气都是甜的,哎呀,恋爱的酸臭味,什么时候才能轮得上我。”
袁绍团站在他身后,拿起文件拍他脑袋:“你这小子又欺负邢越。”
谭金耀捂住脑袋,嗷嗷叫起来:“老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他了,我这明明是羡慕好吗。”
“羡慕,让你羡慕,一天天不好好干活,就知道没个正形。”袁绍团追着他打。
比赛入场的日子接近,柳青提在房间里收拾东西,白灵不舍的趴在门口:“以后这个屋子就只剩下我和邢越两人,花前月下,多有诗意啊,你就不怕我把邢越拐了?”
“你不会的,而且我都不在这里住,邢越回来干嘛?他回自己家住,这里就你一个人放心吧。”柳青提笑着说。
白灵立刻收起不正经:“那就好。”
家里有个男人怪别扭的,她习惯在家里不穿内衣,要是邢越在,她会不好意思,很不自在。
“诶,那你这次要去多久?”白灵询问。
“不久,应该一星期左右。”柳青提保守估计,他们公司庙小,估计刷不上三轮,就被淘汰了,这种比赛,更多的是看综合实力。
柳青提拉上行李拉链,推着出门,她紧忙跟上去:“你一个孕妇做这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了呢。”
她挽住白灵的手臂,小声的说:“知道你是舍不得我,我会想你的。”
吴平看到她下来,立刻帮她把行李搬上车,她朝白灵挥挥手:“一星期后见啦。”
他们来到比赛规定的场所,办理好入住,为了方便,他们每间公司,都有一间套房,里面什么都有,就是不能出去。
他们把行李推进房间,各自收拾东西,正式进入比赛期间,为确保他们出问题,他们只能吃酒店亲自送的食物。
这天,管理人员带领他们去熟悉周围的环境,她站在台上,往观众席看去,背后的灯光,突然暗下,紧接着一块板朝她砸下。
一旁的吴平,看到后,立刻扑向她,他们倒地时,吴平紧紧抱住她。
那块板勾住她衣服,将她手臂的布料撕下,手臂划了一道口子,正往外渗血。
她捂住伤口,看着周围的工作人员,忙碌奔走,她静坐在原地,耳旁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有个熟悉的身影朝她跑来,邢越双手捧住她脑袋:“还好吗?”
柳青提张口,想说话,眼前却突然模糊,身体往前倾倒下。
邢越接住她的身体,在一片慌乱的人群中,将她抱起,跑向救护车位置。
随后,该比赛的发起人,立刻发布道歉声明,赶在狗仔曝光之前,让那些人,抓不到任何把柄,这个比赛仍要继续。
傍晚,她清醒过来,感觉到伤口疼,‘嘶’她坐起来,看到邢越一言不发的静坐在那里。
她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反应过来才后怕,她下意识护着肚子:“邢越,我们的宝宝还好吗?”
“根本没有什么孩子。”也是他太过紧张,所以才没有带她来医院好好检查。
“什么意思?那验孕棒?”她看向他。
“只是假孕,我看到你的化验单了。”邢越匆匆忙忙把她抱来妇产科,昨晚一系列的检查后,他看到化验单,就觉得,好像开了个玩笑。
“哦,原来是假的。”柳青提失落的说了句。
这时他手机响起,他看了眼,没有备注的号码,但确实他如噩梦般,最不想接到的号码。
不难猜出这件事的元凶,他拿起手机走出去:“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惊喜吗,你要是继续和她在一起,我不敢保证,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厉先生挑衅的说。
“你以为我会这么屈服吗?”邢越冷冷的低吼。
“你除了屈服,还有别的选择吗?我只想要我女儿开心,你爱不爱她不重要。”厉先生直率的说着。
“如果你要继续和我对抗,我会让她比赛都参加不了。”他说完,直接把电话挂断。
邢越除了气急,没有任何办法,能阻止他继续下去。
他回到病房,握住她肩膀:“青提,退出这次比赛。”
“邢越,你在说什么,我知道和吴平一起参赛,你会很介意,但我们只是为了工作,如果你不信任,等同不信任我们的爱情。”柳青提一副不可理解的样子。
“你继续参赛,会很危险。”他此时显得很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