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霉运当头
“经理,你是不是搞错了,他是个小偷啊,快报警抓他!”秦茹掏出了手机,都准备自己打报警电话了。
“胡闹!林先生是我们银行优质客户,你再闹我叫保安了”大堂经理恨得牙痒痒,要不是自己听信了这个女人的胡言乱语,怎么会打电话给苏先生,苏先生听了后直接表示,宏达银行这种对待客户的行为,苏氏集团以后不会再合作了!
大堂经理悔恨的肠子都青了。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林峰,看看能不能挽回一些局面。
秦晴惊得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什么情况,林峰的支票真的是苏宜民给他的?
不可能啊,他怎么会认识苏宜民,就算认识人家又怎么会无端给他一大笔钱。
秦晴还是不能相信。
她走到了林峰身边,拉住他小声问:“苏宜民为什么要给你这么多钱?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林峰想了想,告诉秦晴昨天那对姐弟其实就是苏宜民的儿子和女儿,他是感谢昨天救了苏远才给的支票。
“昨天那是侥幸,再说了你那两下子不就是胡来吗?幸好苏远命大,这钱不能要,这和骗子有什么区别?”
虽然秦晴觉得林峰不该收人家那么多钱,不过看见秦茹青一阵白一阵的脸,她觉得今天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
“怎么会这样?!”
秦茹一脸震惊,这个废物竟然真的有五千万?
她还想和大堂经理说两句,大堂经理铁青着脸:“滚!”
秦茹本来是来办业务的,因为林峰这事一闹,宏达银行直接压下了东方医院的业务。
秦晴和林峰回了家一进门就听到里头的欢笑声。
“姐,你回来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要去华建集团实习了!”秦修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秦晴回头看了一眼林峰,林峰点点头,心想王师办事效率挺高,早上说的事情,下午就送来实习录取通知。
“回头谢谢人家王局,华建集团没这么好进”秦晴随口提了句。
吴真真张大了嘴巴:“女儿,你是不是发烧了,真以为是什么王师帮的忙?”
“难道不是?”秦晴一脸不知所以。
“姐,我都说了只要堂姐肯帮忙,就一定能进华建集团实习”
原来今天秦修和吴真真去找秦小沐了。
母子俩还专门买了一盒高档燕窝,花了好几千。
不过钱花的值,秦小沐收了燕窝,让他们回去等着,可不下午快递就把录取通知送来了。
“姐,我看你啊需要去检查检查这儿”秦修指了指脑袋。
“一个废物的话你都相信啊,他还能认识什么长?那我还认识米国总统了”秦修一脸鄙夷的看了看林峰。
“好了好了,最主要是咱们小修有这个能力”秦晴的爸爸秦东鹏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今天听吴真真说儿子进了华建集团,他提前请假回来准备庆祝庆祝。
“就是,要不然华建集团这么大的企业能说走关系就走关系?”吴真真说着还白了一眼林峰:“不像某些人,吃软饭不长进,游手好闲,这么大年纪活的跟个废物一样”
吴真真这话就是说给林峰听得。
秦晴朝林峰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回房间,不然吴真真又是一顿发作。
“哎,现在都说不得了?给我脸色看?”
虽然儿子进了华建集团,吴真真还是对那几千块钱有点肉疼,再加上求秦小沐办事,她这个做长辈的还得低声下气赔笑脸,受了一肚子的气。
她没处撒气,只好对着林峰出气了。
谁让林峰本来就是秦家的受气包。
“妈,你就少说两句吧,林峰早上确实给王局打了电话”秦晴无奈。
“呦,秦晴你是怎么回事,胳膊肘往外拐?他林峰就打了个不知道真假的电话就是功劳了?”吴真真说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拍着大腿干嚎起来:“生个女儿不如生个叉烧包,我是怎么辛辛苦苦把你生下来,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结果呢?你倒是知道体谅这个废物!那么热的天,我跑了一天你心疼我么?”
秦晴心里不好受,觉得吴真真说得对。
林峰那个电话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可吴真真今天冒着大日头送礼看人脸色去了。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秦晴坐到吴真真身边,讨好的给她捏肩。
“怎么不是这个意思,你刚才的话是不是向着他?秦晴啊,这个废物什么德行你不清楚?你可别被他骗了!”吴真真语重心长。
秦修也插了进了来:“妈说得对,姐我看什么时候把离婚办了吧,别浪费时间在这种人身上”
母子俩一唱一和,恨不得现在就让他俩去领离婚证。
“林峰,明天你就跟我姐去离婚!别死皮赖脸的缠着我姐!你算个什么东西?”秦修走到了林峰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说。
林峰眉头皱了皱,淡淡说道:“离不离婚是我跟你姐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嘴”
说完林峰又抬起眼皮子瞅了一眼秦修说“还有你印堂发黑,双目无神,霉运当头,我劝你最近低调一点,免得引来血光之灾”
“你!”秦修没想到林峰一个吃秦家软饭的竟然反驳他,还咒他霉运当头,秦修气的一下子说不出来话。
“林峰,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敢这么跟我儿子说话?你咒我儿子?你算老几啊你?秦晴你看看他,是不是要造反了?!”吴真真见林峰咒秦修,火光蹭蹭蹭直冒,扑过来抓住林峰的衣领子就要挠。
林峰稍稍使劲,躲开了吴真真,吴真真一屁股坐在地上。
秦东鹏赶紧把吴真真扶起来,面色也是难看至极:“林峰,你这是做什么?像什么样子!”
秦晴走到林峰面前,一脸冷霜。
“林峰,跟他们道歉!”
“秦晴......”林峰张了张嘴,心里有点发冷。
可看着秦晴的眼睛,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了肚子。
这三年里,秦晴为了自己又受了多少委屈,多少夜里她一个人躲在里屋偷偷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