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几秒钟里，他却像经历了好几个世纪一般，他想到了成千上万个解释的回答，但却没有一个能够说服自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别人又怎么会相信了，无奈一笑，最终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因为对于他来说，现在一切的解释都是苍白。
姜小暖从她脸上的表情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只是她不敢相信，曾经多么温和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和绑架她的人在一起。
她在等，哪怕是一句解释也好，只要他说出来，她都相信。
然而，宋时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她说不上是失落还是难过，只是觉得心里落空空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发酵，然而茁壮成长，长成了参天大树。
姜小暖问：“为什么？”
宋时抿了抿唇：“我有不得已的原因，但你相信我！”
“呵呵……”
姜小暖无声的嘲笑，看着宋时暗淡的眼神，只觉得讽刺。
相信？
还能相信什么？
陈黑皮皱着眉头看完这一切，再也不管宋时和姜小暖的那点恩恩怨怨，拖着姜小暖工厂左边的废旧楼梯钱，拉拉扯扯的拖着姜小暖上了楼。
“红毛，你跟着上来。”陈黑皮吩咐到。
红毛朝huáng毛看了一眼，看着huáng毛点了点头，才跟着陈黑皮上了楼。
宋时本来也想跟上，但huáng毛拦住了，他没办法跟上去，但目光一直跟随者将小暖。而放在身侧的双手无声的捏紧。
眼看着姜小暖消失在楼梯的镜头，他转身问huáng毛：“你们想带她去哪里？”
“这事你得问陈黑皮”。对于宋时的回答，huáng毛一脸不在意的回答。
随后过了一会，陈黑皮独立下了楼，他再一次来到众人面前，吩咐：“等下还有人，先准备好吧！”
huáng毛和蓝毛听了后，点了点头随后往外走去。
“你把她带哪里去了？”
陈黑皮随意的看了他一眼，无声的笑了笑，随后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放心吧！我现实不会对她怎么样，她还很有作用。”
陈黑皮虽然歹毒，但人还是说话算话，宋时才放下心来，扶着宋瑶坐在陈黑皮的对面。
宋瑶依旧很乖，老老实实的坐着没有出声。随后自己才坐在另一边。
气氛一时沉默了起来，一时之间谁也没说话。
不过倒是陈黑皮不时的看着时钟，就好像在等人一样。
宋时没有问，但他大概也猜到了是谁。
………
沈鼎臻开着车往城南赶，好在路不堵，一切还很顺利。
不会儿就到了城南的废弃工厂。
闲置的废工厂，破烂不堪，早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共产周围的杂草，因为没人休剪，已经有半人高了。
沈鼎臻熄了火，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打开手机，给姜国栋发了一条短信，随后删除掉短信，带着沈佳明出来。
他们绕过好好杂草，来到废弃工厂，一进去就看到陈黑皮。
“你总算来了！”陈黑皮头也不抬的说到，对于他们的到来一点也不奇怪。
“陈皮？”
沈鼎臻看到陈黑皮的脸后，不确定的喊到。
“宋时，你怎么在这里？”
沈佳明看到宋时和那个叫陈黑皮的坐在一起，顿时一脸惊讶的叫出了声。
沈鼎臻才注意到陈黑皮身旁做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好像是上次在墓地见到过的人。
“沈大少爷真是好记性，竟然还记得我，我以为你都忘记了。”
“小暖在哪里？”沈鼎臻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突然开口问到。
对于沈鼎的问题，陈黑皮并没有不高兴，他放下手中的瑞士刀，抬头看着沈鼎臻道：“我们玩一个游戏吧！”
沈鼎臻皱眉：“什么游戏！”
陈黑皮见沈鼎臻答应，也收起了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随后对huáng色使了使眼色，随后huáng色走上了那道楼梯，将姜小暖扯了下来。
姜小暖一路挣扎，随后看到了沈佳明和沈鼎臻，眼里露出了一抹希望。
“沈叔叔，沈佳明！”
沈佳明正要上前却没沈鼎臻拦住，沈佳明只能留在原地，一脸着急的看着。
“游戏规则是什么？”
“啧啧，还是沈大少爷懂规矩！”
陈黑皮说完，扔给他一把瑞士刀。
从现在开始你每扎自己一刀，这小姑娘就少受一刀，我喊数字几，你就扎几刀，要是少了一刀，那……
陈黑皮拿着刀在姜小暖的脖子处刮了刮，吓得姜小暖花容失色，脸色更是一片惨白。
这意思在明显不过了，如果沈鼎臻少扎一刀，那这一刀就落在了姜小暖身上。
当然你们父子两也可以商量，平分着来也可以，我也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