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再发个朋友圈微博什么的,导致整个一中和天堂街方圆十里辐she到整个东篱市,到处都是他们的接吻照。
宁舒从沙发上起来,去楼上拿了把尺子下来,站在严乔面前,一下下用尺子轻轻敲打着自己的手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拍照的时候人多,给你留了面子,现在没人了,先把旧账算清楚。”
严乔不动声色地抱起沙发上宁舒刚才抱过的靠枕,等她打下来的时候他就用这个挡:“什么旧账?”
宁舒拿出手机,往严乔眼前一递:“我随便刷一下朋友圈就能看见那张照片。”
她的微信消息也振动个不停,一堆人来问她,是不是跟严老师在一起了。
严乔看了看宁舒随便刷一下就刷出来的朋友圈,抬眸看了下她的嘴唇:“你嘴唇这么软,不就是给我亲的吗。”
宁舒知道,自己就不该在护城河边开那个坏头,但凡她理智一点,没被这个男人的气质和长相迷惑,就不会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他动不动,动不动就要亲她,要么就一直盯着她的嘴唇看。
跟上瘾了一样。
严乔用舌尖舔了下自己的下嘴唇,眼神直白赤.luǒ:“我上瘾了,戒不掉了。”
宁舒看着这个无赖:“送你去戒毒所好吗?”
严乔:“病入膏盲,无可救药,不想好了。”
宁舒:“病人膏什么?”
“盲!”
任何一个语文老师都无法忍受这么离谱的错别字,宁舒:“病入膏肓,huang,这个都能念错,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说完一尺子打在了他的腿上,正是他刚才调戏她,让她坐的那只腿,这是她的反击。
严乔以为自己耍流氓的事可以逃过一劫,不用挨打了,没想到栽在了语文这门学科上。
他叫了声:“啊~~”
时隔一个多月,宁舒再次听到了这么骚的声音,上次是她跟刘树彬相亲,他靠近她,在她耳边低喘,亮肌肉给她看,告诉她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宁舒看了看严乔,想到了最初她问他的问题:“你到底是做什么兼职的?”
严乔调整了一下声线:“给你点提示,利用自身条件优越性。”
宁舒想了想,健身教练?
健身教练能叫出来这么骚的声音吗,而且短期内也不可能赚到几百万的买房钱吧。
莫非……不可能吧,这个男人虽然有点骚,长得帅,身材也很健壮,但他的人品很正,就算是为了礼礼,他也不可能去做那个啥的。
她猜测可能是专门服务有钱人的私人教练,比如给一些明星、阔太太、阔小姐什么的做私人健身教练。
罗明不是经常给一些明星文身吗,跟严乔互相介绍什么的,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他为什么能叫得这么骚,会鬼叫,声音还这么好听。
可能有钱人比较挑剔吧,有一些特殊的喜好,健身的时候喜欢让教练角色扮演。纯洁的字面意义上的角色扮演,她相信严乔能守住自己的底线。
严乔看着宁舒的脸色变来变去,不知道在想什么,觉得好玩,没说穿,留着慢慢逗她玩。
严乔看了一眼时间:“我出去一趟,有想吃的吗,我给你带。”
宁舒指了指餐桌和冰箱里的一堆,全是party没吃完的:“不用给我带,那些热热就能吃。”
严乔拿起玄关衣架上的黑色羊毛大衣,往脖子上缠了一圈驼色的围巾:“早点睡,我最多一个小时回来。”
宁舒看了一眼窗外不断晃动的树影:“天这么冷,风还大,你出去做什么?”
严乔走到宁舒面前,弯着唇角,声音低沉暧昧:“刚才还赶我走,现在又舍不得了,嗯?”
严乔稍一往下弯腰,宁舒立刻捂住自己的嘴,jīng准地保护好了自己的嘴唇。
严乔笑了笑,抬手在宁舒鼻子上刮了一下:“小可爱。”
宁舒低头查了一下天气预报:“一会可能要下雨,你带雨衣吧。”
严乔撇了下嘴:“骑摩托车戴雨衣,开什么玩笑。”
宁舒无语:“所以你宁愿淋雨,也要耍酷?”
严乔换好鞋,笑了一下:“老子又不傻,要是下雨就打车回来。”
他看了一眼餐桌上已经凉透了的食物,轻轻皱了下眉:“桌上那些你别吃,要是怕làng费,我和礼礼会吃掉的。”
外面的雨已经下起来了,客厅大门一开,冷风直往人脸上灌,宁舒打了个寒颤,感觉骨头都被冻住了。
严乔拿起玄关旁边的一把黑色长柄雨伞:“我打车去。”说完撑开伞走进了雨幕。
宁舒家住在距离一中十公里的凌六路,这个不算什么隐私,很容易就能查到,严乔下了车,站在凌六路上的一家便利店门口,看了看马路对面的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