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寒跟着小雅朝着前面走了有10米远,李峰突然大声喊到,
“小雅,我跟你的三年之约,永远有效”小雅听到喊声,并没有回头,冰寒倒是停了下来,扭头看着离去的李峰若有所思。小雅一路疾走,她此刻脑袋里面很乱,第一次竟然被李峰打乱了,他的眼神还是那样温馨,自始自终没有变过,冰寒有些气喘的拦住小雅时,第一次看到小雅的眼神有些冰冷,他伸出手把小雅搂在了怀里,小雅却并没有像平时那么挣扎,冰寒的心有些不着地,他用头抵着小雅的头自言自语,
“没有发烧啊”
“本来就好好的”
“那怎么会胡思乱想呢?”
“谁胡思乱想了?”
“没有吗?那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初恋男友”小雅推开冰寒,想要看看他是什么反应,哪知道冰寒哦了一声之后,竟然说道,
“比我差远了”
“噗呲”小雅忍不住笑了出来,冰寒还真是能开玩笑,不过小雅之前的郁闷却是烟消云散了,李峰是她的过去,冰寒才是他的未来,她对李峰已经没有感情了,有的只是一摸回忆而已,小雅珍惜这份回忆,因为每个人都会经历几次恋爱,一次恋爱就是一次成长的机会。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冰寒从此以后,还是会跟婷儿说笑,但是都是当着小雅的面,每天下班了之后,小雅都会为冰寒做好晚饭,不是很好吃的饭菜,只是能吃而已,冰寒却总是笑着吃完,小雅不会做饭,但是为了冰寒,她会打电话跟妈妈请教,会上网查询菜单,冰寒总是说,自己最幸福的时光,就是跟小雅一起做饭,一起坐在窗户底下看星星。
冰寒本来是不喜欢吃粉的,可是跟着小雅,却慢慢喜欢起来,卖粉的老板很喜欢小雅跟冰寒这对情侣,每次来,都会准备一份辣的,一份不辣的,冰寒喜欢吃花生,小雅每次都会把自己碗里的花生捻给他吃,冰寒问小雅不吃,为何不跟老板说不要,小雅偷偷告诉他,如果说了,你可就吃不了那么多花生了,冰寒笑着说小雅喜欢贪便宜,小雅撅着嘴巴说自己就喜欢看着冰寒把花生一颗颗吃掉的样子。
冰寒对小雅越来越依恋,恨不得上班的时候都想着小雅,他每天8点钟去上班,下午5点钟下班,在公司多一秒钟,他都不想待,这样幸福的日子维持了8个月之久。
有一天,冰寒下班回来,正跟小雅开玩笑说,小雅的做饭水平越来越高了,小雅乐呵呵的说道,你要多吃点,这时候电话响起来了,冰寒看着上面熟悉的电话号码,对着小雅说了一句,等会回来再吃,就转身出去了,半刻钟以后,冰寒回来了,抱着小雅就转起圈来,因为房间很小,一不注意,小雅就把碗踢翻在了地上,冰寒却是毫不在意的继续转着,小雅心疼的看着地上碎掉的碗,问道,
“冰寒,你是不是疯了?”
“没有,小雅,我就是太高兴了,你不知道,我小妈生了一个女儿”
“是吗?你喜欢女儿对吗?那我们将来也生一个”小雅拉着冰寒的手,憧憬着未来,冰寒脸上的表情却是有些尴尬,他能告诉小雅自己之所以这么高兴,不是因为自己喜欢女儿,而是因为小妈生了女儿吗?从今以后,就没有人跟自己争了,这不是父亲都主动跟自己道歉了吗,想到父亲说的话,冰寒沉默了一会,对小雅说道,
“小雅,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
“多久?是要回去看看吗?”
“嗯”
“哦,好啊,生孩子是喜事,应该回去的”小雅此时是真心替冰寒高兴,看着小雅的脸,冰寒宠溺的说了一声,小傻瓜。
冰寒是在一个早晨离开的,小雅起床的时候,只看见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
“小傻瓜,等我回来”小雅拿着纸条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这个家伙真讨厌,为何就不能让我去送送你呢。这么果断的离开,你不知道我很伤心吗?于是小雅拿起手机,发了两个字过去,此时的冰寒已经坐上了车,看着手机上写着的混蛋两个字,莫名的鼻子有些酸酸的,此时他才知道自己对小雅的依恋有多深,这样真的很危险,他决定这次回去跟父亲好好说一下,他怕父亲不能接受小雅,父亲给他的印象,永远都是利益第一。
房间里,婷儿看着小雅要哭不哭的样子,忍不住挑逗道,
“至于吗?又不是不回来了!”
“我们的感情你不懂”
“小雅,不是我说你,就你这痴情的样子,要是冰寒把你甩了,你不得跳楼啊”
“哈哈,他敢”小雅指着墙上俩人拍的大头贴,一阵乱戳,婷儿说实话,挺羡慕的,小雅的恋爱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恋爱,每次都是轰轰烈烈的,不管结果如何,最起码相爱过,疯狂过,小雅扭头看到婷儿望着外边发呆,小声问道,
“你跟明城怎么样啊”
“半死不活呗”
“要不然,把他甩了算了,好男人多的是”
“我可没有你的好运气,碰到的都是爱自己的人”婷儿的无奈,小雅完全可以理解,不过换作是她,早就跟明城分手了,她要的爱情,不是单纯的去爱,而是要被爱。
另一座城市里面,冰寒刚下火车,就看到了刘管家,冰寒走过去,刘管家笑着接过了他手里面的行李,冰寒点了点头,转身上了一辆车。车子绕着环城路,在城市中心的一座别院面前停了下来,冰寒从上面下来,看了一眼院子里面的场景,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讨厌的玫瑰花,红珊绝对是故意的,这是要向自己宣布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吗?冰寒扭头对着管家说道,
“把这些花全部给我铲掉”
“是,少爷”刘管家点了点头,就转身下去吩咐了,他是跟着老爷时间最长的人,所以他清楚少爷对老爷的重要性,只是有些人看不清自己地位罢了,还以为老爷多么重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