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燥的慌,向亭晚晚饭也没有多吃,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被向秦锁住手脚动弹不得才在子时勉qiáng睡了过去。
清辰向亭晚一睁眼便仔细地感受了一番身体变化,发现并无变化之后有些失落,不过转念一想,这才不过一粒,又不是仙丹,见效慢也是正常,于是偷偷地从枕头底下摸出药瓶,拿出一粒放在嘴里飞快的咽了下去。
☆、不公
向亭晚觉得今年沙漠的夏天格外热,向亭晚脱了外衣在营地里与将士们对战了几个回合筋疲力尽后又跳进河里洗了个凉水澡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向亭晚从河里爬出来,边穿衣服边往自己身下瞥了一眼,这药吃了三天了怎么依旧没有动静,向亭晚烦躁地挠挠腮,转身去了伙房那边。
火头军老王一看向亭晚这煞星来了,手中锅铲一抖,差点一头栽进锅里,回过神来,又下意识地去捂自己的胡子,可摸到光溜溜的下巴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这人折腾过几次,已经许久没留胡子了。
“我只是来炒几个菜,你别怕。”向亭晚平静地说着走到灶台边上,开始炒菜。
沙漠蔬菜本身品种就不多,军营条件更是艰苦,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向亭晚看着眼前几颗蔫了吧唧的蔬菜头也大了起来。
总比天天gān啃烙饼qiáng。
“给向将军开小灶呢?”老王见这人确实不是来找自己茬的,便放下了警惕。
“嗯,他近几日有些瘦了。”天天带人监视各药材商,饿了便啃几口又gān又硬的烙饼,怎么能不瘦。
“你们父子感情真好啊,我家那小崽子天天混在军营里,都不知道来看看我。”老王忿忿地说。
老王的儿子向亭晚见过,是骁骑营里的一个小伍长,年纪不大,杀敌倒是挺猛的。
“我们这些做父亲的,其实不想自己儿子上阵杀敌建功立业,只要能平平安安就好,他每次外出打仗,我都提心吊胆的,这万一白发人送黑发人,我这下半辈子可怎么活呦。”老王说着眼泪就要滴到锅里。
向亭晚连忙抓起灶台边的一块抹布,接住了那滴眼泪。
老王怔了怔,接过抹布,在脸上抹了一把:“你这小家伙就会疼人,怪不得将军疼爱你。”
向亭晚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儿子给父亲养老送终,自己可从未想过这些事。
不多时,向亭晚炒好了两个菜,又拿出自己蒸的一屉野菜包子,放在一个小篮子里挎着便回了营帐,恰好向秦回来了,一同的还有方遥军师和徐兮。
“徐大人来了。”向亭晚笑着打招呼。
方遥一看向亭晚就乐了,“亭晚,你挎着个篮子,头上再别一朵花,我保证,你走出二里地,都不会有人认出你是个大小伙子,都肯定会以为是谁家小媳妇跑出来了。”
“方将军,莫要笑话小向将军,小向将军英明神武,细心周到,哪有半分像姑娘。”徐兮说。
军师不做声,只是看着向秦和向亭晚两人,以扇掩嘴轻笑。
向秦狠狠白了方遥一眼:“我找徐大人一同商议监视药商的事,毕竟骁骑营还要布防巡查。”
“那便辛苦徐大人了。”向亭晚放下篮子冲徐兮笑了笑。
“好香啊,小媳妇儿是不是做什么好吃的了?”方遥狗鼻子一般嗅了嗅。
向亭晚无奈从篮子里摸出了三个白花花的大包子,递到他们三人一人一个,心痛的滴血,一共包了六个,这下一半没有了。
方遥两眼冒光的接过,咔嚓咬了一口,“真香啊,猪油和的面吧,真好吃,还有吗?”方遥三两口吞下一个大包子,又朝向亭晚伸出油乎乎的手。
“没了。”向亭晚捂着篮子说。
方遥想伸手去抢,军师抓着他的手腕把人往外拉,“我们去镇子上吃,徐大人请客。”
徐兮:我刚来又要走?我什么时候要请客啊。
见三人走了出去,向亭晚连忙从篮子里拿出一个松软的包子,递到向秦嘴边,向秦结果心满意足地吃了起来,面皮松软,馅料鲜美,口齿留香。
“你也吃。”向秦说。
“我不吃了,我吃过了,阿秦这几日辛苦了,原本就是给阿秦准备的。”那点猪油还是从老王那里好不容易抠出来的,伙房那点存货,都被向亭晚用完了。
“真像个小媳妇。”向秦看着跪坐在自己身边收拾碗筷的向亭晚说。
向亭晚脸红了红。
向秦将一个包子放进向亭晚手里,“小媳妇多吃饭才能长得快。”
小媳妇的脸又红了几分,他说我是他媳妇。向亭晚不知为何,心中有了无限欢喜。
是夜,两人躺在chuáng上,向亭晚赤着身子窝在向秦怀里,向秦的大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那光滑的后背上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