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司空懿炘是绝对不会承认,因为随杺楚楚可怜的眼神,他看得出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呢!
遮掩住自己的尴尬,他转头看向身后的三人,“令白,找人跟好黎弈,不要让他发现了。”
注意力一直都在司空懿炘身上的飞纱,见此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任波澜。
她要做的,就是无声无息除掉随杺,其他的事情,她已经不能再细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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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翁懒岛上的消息暂时不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公子陆与司空懿炘此时都在岛上。”
细辛看着坐在案前的拓跋戟,三月已经快要结束了,如果按照燕国国师的语言,通木大陆九十九年…
如今几个国家都没有动作,不知道是真的就此平和,还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而他现在所担心的就是,主子在失去杺爷后,心性就一直不定。
他生怕主子一个不开心,还未等别的国家出手,他自己就把楚国给玩儿完了。
不过,眼下所得到的消息,貌似不靠谱的君主,不只他们主子一位。
说起来,司空懿炘是不是太过无聊了,他不是一只把主意打在燕国上面么?
怎么还有闲心管一个小岛的事情,而且还是带着他的三个心腹。
“这两年里,他一直没有动静,前几天倒是出了秦国,只不过还未到齐国就折返了,这其中是不是有我们不知道的?”
苏叶眉凝纠结,语气里透漏了一丝烦躁,司空懿炘此人,可是深不可测。
他们就算派了顶级的高手去盯梢,也只是知道个皮毛而已。
其实他们最纠结的就是,翁懒岛上的秘密可不小,尤其是黎秋三口的失踪,还有杺爷在那个湖底的事情。
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他们不希望让司空懿炘察觉出什么异常。
“你怎么可能都清楚呢,那可是司空懿炘。”细辛摇摇头,如果他们都了解那人的话,也就不用在这里讨论什么了。
“也对,只不过…”
苏叶想了想,小声地问道:“公子陆跟他在一个小岛上,是不是会有危险?”
燕国的人,不管是谁的名字,他们都不太敢在主子面前提了。
因为他们都同时抱有一个想法,那就怕主子一个忍不住,受刺激做出什么,那到时候,他们可就是哭都没有地方去哭了啊。
细辛听此,很想不股形象的翻个白眼!
你这么大声音,是怕谁听不到么!
声音压低了有何用,在场的人,谁都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又不是那些毫无功力的文臣!
苏叶:……他能说,自己也后悔了么?
三人小心翼翼得抬头看向拓跋戟,后者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淡淡得说道:“让人想办法进去,必要时保护好他。”
杺杺要护的人,他怎么能看着其出事呢。
至于三人的小心思,他是不给予理会的。
谁让他们平日里太过于清闲了,偶尔的紧张一下,利于提高他们的警惕性,很划算的!
不知被自家主子看穿一切,而且还又被算计的三人,还在费劲脑筋的想要缓和一下现场的气氛。
“其实主子也不用担心,公子陆行事,可不会轻易就出事的。”
公子陆身后可是通木大陆首富陆家,司空懿炘真想做点什么的话,也得掂量掂量。
这点,拓跋戟不可能不清楚,他只是在做杺杺要做的事情而已。
如果杺杺在的话,她也是会不动声色保护他们的。
见主子不愿意多提,苏叶看了一眼自家大哥,大哥人狠话不多,这个时候是该他站出来了!
果然,苏木也没有让他们失望!
“主子,其实当下你要关注的事情,是住在客栈的人。”
细辛:……够狠!
苏叶:……大哥真是条汉子!
这么强硬的转移话题是要闹哪样?
而且还是提别的女人,难道就不怕主子大发雄威,把他们一个个都踹出去么!
可想而知,在苏木说完后,拓跋戟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该怎么处理,还用我来教你?”
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竟然能追到楚国,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反而还会让自己感觉到恶心。
就好像他自己是一块肥肉一般,被那些恶心人盯着,如果不是苏叶他们拦着,他早就把这恶心的人给弄死了!
“不是!”苏木见到的就回了两个字,而后不出声了。
一时间,屋内是静的连喘息声都能听到了。
苏叶见此,无奈地叹了口气,“人家就一个心愿,就是要见主子一面,碍于她的身份,属下也没有办法啊。”
得咧,他家哥哥人狠话不多,那就由他来说吧,反正事情已经架在这里了,总归是要解决的。
拓跋戟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苏叶,我觉得你最近很闲。”
苏叶一顿,“没有啊,练兵什么的,属下很忙的。”
他可没有瞎说,新兵整顿,还得联合之前他们私有的部队,两年的磨合期可是不太够的啊。
“不,我觉得你闲,你就是恨闲。”拓跋戟很肯定地说道。
苏叶:……他真的很闲么?
苏木和细辛对视了一眼,都抱有同情的看向苏叶。
还未等苏叶通,拓跋戟就又道:“你既然这么清闲,就一趟燕国吧,姬遥的后宫混乱,或许你能做点什么。”
“主子…”苏叶眼泪都快落下来了,这还有天理么!
他就给自家大哥擦了下屁股,就被主子无情的流放了!
呜呜呜,他真是最可怜的心腹了!
只是,还未等他哀嚎出声,就被细辛给打断了,“主子是在想燕国…”应该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拓跋戟点点头,“司空懿炘的有句话说的没错,燕国是不该存在了…”
如果他掌权到到整个通木大陆的话,那是不是就可以早一点找到杺杺了。
细辛三人对此,很是激动。
只要主子把楚国玩完,对其他国家下手什么的,那真的是太小菜一碟了。
接到命令的三人,从大殿内走出来,望着灰灰的天空,同时都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