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说的是。”
上位的楚后太子瑾的母亲,笑着应道:“就戟儿两人往这一站,瑾儿他们都逊色几分了。”
“唉,瑾儿怎么能与他们相提。”
随杺听这话,心里一阵嗤笑。
他们不能与拓跋瑾相提并论么?
如果哪天,太子瑾雌伏与他人身下,希望楚王还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不管以后怎么样,反正现在楚后是听的很满意。
她一副大度的走到随杺面前,慈爱的看着他们两人道:“本来该是让你去见过各宫娘娘和王室女眷的,但性别不同,总该是避讳着点。”
随杺眉毛一挑,笑着点头,其余的是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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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一看就是不受宠的,以往太子妃和寿王妃都在中宫用完膳才回去。”
“唉,邪王妃是个男的,贵人们也是怕乱了...”
“邪王的口味还真是重,昨日洞房,听说是在下...”
等她二人从宫中出去,一路上就听到了太监宫女们的议论。
乘上马车后,心情还算不错的随杺,伸手拍了拍拓跋戟的脸,“怎么样,被太监议论,当事人有什么要说的。”
她只是想把他脸上的白.粉擦下去一点。
谁知道这马车十分的晃悠,到了对方的脸上后...力气稍微的大了一点。
她尴尬地收回手,头转向车窗外,有意无意的看着外面的景色。
拓跋戟望着随杺,眼神里泛起了波澜,“呵呵。”
随杺:“......”
两人就就这么沉默了一路,当马车进了王府后,就见到了管家王生。
王生还对昨天的随杺心有余悸,可是他又不能不和她打交道。
此时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前道:“王妃娘娘,后宅的十六位姨娘,还有侧妃娘娘都在大厅候着了。”
对于王妃这个称呼,随杺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在听到美人儿们都等着时,她吹了声口哨,“很上道啊。”
然后把拓跋戟交到细辛的手里,自己大步往大厅迈去。
王生见此,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赶紧跟了上去。
留在原地的细辛抽了抽嘴角,“主子,属下怎么感觉...有点不太妙啊。”
何止是细辛感觉不对,从早晨随杺那股子兴奋劲开始,拓跋戟就已经知道不会太平了。
不过这样也好,有事给她做,那她就不会觉得无聊了。
“妾身给王爷,王妃请安。”
由落葵打头,一共十六个美人儿,在见到拓跋戟和随杺后,都起身行礼。
不得不说,不管是楚王还是太子瑾他们,在送人的事情上,可是下了心思的。
就这一个个,真是天姿国色,美丽动人的,就算不宠幸,放在身边也是很养眼的。
随杺挂着笑脸的在她们中间穿梭,欣赏一遍后,才发善心让她们都坐下。
这些女子们,还都是头一次见到男的主母。
虽听说过,远在的齐国有这样的风俗,但在楚国,还真真是头一次。
而且她们都通过自己的手段,听说了昨日王爷是在...身下的那位。
今日这敬茶的事情,她们一个个都不敢怠慢,生怕惹主母不高兴。
可是...被一个不是夫君的男人打量,有些面皮子薄的,脸早就红透了。
不过好在主母放过了她们,这让众人同时都松了一口气。
转悠完的随杺凑到拓跋戟耳边,小声问道:“这里面你看上哪个了,告诉爷,爷避讳点。”
拓跋戟腻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
随杺却自行领悟道:“明白。”
拓跋戟:“......”她到底明白了什么?
坐在前面的落葵,看到两人之间的互动。
整颗心都提起来了。
虽知道王爷不可能喜欢姬逍,但是...
毕竟有了肌肤之亲,应当是不一样的了吧。
就像现在,她都没有如此地亲近过王爷...
随杺早就发现了落葵的视线,不过对于这个小青梅,她并不想为难。
在这些女人里面,落葵是拓跋戟的自己人。
而她要做的,就是帮助拓跋戟排除异己。
就当是她在其身边修炼的报答了。
“爷是男人,和你们不多于计较,一个个都安分守己些,早日给王爷诞下子嗣才是重要的。”
随杺这话说的,让细辛眼角都快抽疯了。
不得不说,就凭借这几句话,还真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估计这位爷,是真的没有少看了话本子。
一听到子嗣,落葵眼睛一亮,“王妃说的是,只是...是不是该安排一下王爷的...”
“侧妃?落葵?”
随杺打断了她的话,好奇的说道:“你和王爷青梅竹马,又早早进入王府,这些,何故跟我说。”
“这...”
落葵悄悄打量了一眼拓跋戟,只是他低着头饮茶,看不到是什么表情。
随杺叹了口气,“后宅是王爷的,他想去哪去哪,和谁睡觉还得被人安排,这也过的太不爽快了。”
一众女子,听到睡觉二字,立即垂下了眼睑,脸也随即垂了下来,耳根都跟着红了起来。
拓跋戟则一口茶水差点没有喷出来。
就知道,眼皮跳了半天,这人肯定没有好话。
唉,也只有她敢放如此豪言了。
他都可以想象,随杺这些行为传到那些人耳中,肯定会把他们乐疯了的。
随杺可不在意这些,继续说道:“你们若是无事,就退下吧。”
等到众女起身后,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哦对了,哪位是香姨娘,站出来爷看看。”
这声落地,之间一粉衣女子从后面走了上来。
她低着头,媚眼如丝,我见犹怜。
随杺欣赏了好半天,才慢慢悠悠开口道:“这长相...还不如昨日那个婢女好看呢。”
嗯...那个婢女说的是白薇。
随杺转头笑看着拓跋戟,“王爷的眼光真是不太好。”
听她这话,香姨娘全身一紧,抬起头,雾眼朦胧地看向了拓跋戟,“王爷...”
得,这一声王爷,把随杺都给喊苏了。
只拓跋戟始终没有看她,而是注视着随杺。
随杺:“......”
她怎么感觉自己被威胁了呢?
这位可是小质子的宝贝,虽然不知道小质子的口味为什么有点怪,但她还是不要去管了。
毕竟她是来帮忙的,可不是来捣乱的。
如果破坏了小质子的性福,那就真的罪过了。
拓跋戟见随杺好像是老实了,便对香姨娘说道:“你下去吧。”
“等等!”香姨娘刚想走,又被随杺给叫住了。
她勾唇深意一笑,对着拓跋戟问道:“怎么,作为王妃,我还说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