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琪在见到一脸呆滞的司空娴雅后,他轻轻张开双臂,把其揽在怀里。
随之一脸灿笑道:“王妃,很快的,我所有的抱负都能实现了。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小看我们了。”
“我的事情能成,还真得好好的谢谢你,只是...”
“委屈你了,我的公主,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你,你将会是我的王后,会是这楚国的王后。”
知道自己不会得到任何回应,拓跋琪依旧自言自语的说着心里话。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在他怀里的美人儿,此刻的眼神冰冷,就像是森林里的饿狼,随时都能把人撕碎一般!
宫里接连两日都在处理拓跋瑾和拓跋瑆的事情,邪王和良王,近两日都已经住在宫中了。
随杺除去每日与细辛传话外,就一直在鸳鸯楼里逗小零榆玩儿。
“还真别说,这小东西真的像是杺杺的,每次看到你就笑个不停,我看啊,这全天下都不在有比他还会拍马屁的了。”
苏子苓这个话,酸酸的。
从来他都是杺杺身边唯一的小幼崽,可自从来到这个鬼地方后,商陆、繁缕、还有拓跋戟等等,都围着杺杺转,这下还来个真正的小幼崽!
苏子苓是真的感觉,自己在杺杺身边已经没有地位了。
随杺拨弄着小零榆的呆毛,觉着手感还不错。
这几天,小东西一直在鸳鸯楼里,被沉香和崖香投喂着,现在身上的肉肉的,已经是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加了。
“爷,太子炘来了,说要见你。”
“他见我做什么?就说我生病了!不见!”
躲着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见他?她又不是疯了。
她可是还记得,司空懿炘那日的眼神,纯粹就不是个什么好人。
这都两天了,人家姬遥什么的都回去了,就他,闲的没事还留在楚国,就和谁需要他一样。
只随杺的话还未落地,司空懿炘的声音就从近处传来,“公子好是负心,孤这大老远的前来,公子竟然拒之门外,难到你的良心就不会心痛么?”
崖香紧跟其后,她是真的没有拦住。
随杺摆摆手,让他们都下去,苏子苓想把零榆接过来,但她并没有同意,只是让他也出去。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只剩下她与零榆,还有个不被待见的访客。
瞧着随杺不怀好意的笑,司空懿炘一点也有恼,相反的,他很自然的坐到随杺对面,稍显委屈地控诉道:“公子是真的很没良心啊。”
哈,说什么笑话,她的良心怎么会痛?她是巴不得与他划清界限!
不过...
“既然太子殿下来了,就请随意吧,我这小地方也没啥好招待的。”
人要脸树要皮,这人都不要脸了,她自是与知说不通其他道理的。
“挨着公子的地方就不错。”
说着,司空懿炘的视线落在随杺的怀抱之中,“这是...”
“我儿子,怎么样,好看吧!”
随杺顺手就把零榆放在了他的怀里,只是这人还没递过去,一条清清的水柱就落在对面人的衣袍上。
司空懿炘:......
看着已经呆掉了太子炘,随杺很不厚道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我忘了他没更衣,对不住了啊,太子殿下。”
“无事。”司空懿炘冷着脸,抖了抖衣摆,还好他躲得快,不然...可就不只是一个小衣角的事情了。
小零榆还不知道自己惹了麻烦,他在看到随杺大笑后,也跟着欢快的拍手大笑。
个半月的小人儿,就好似真的会看人脸色一般。
忍着暴怒的心思,司空懿炘看向零榆的眼神不明,可当他见到随杺的笑意后,这股子暴怒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清楚自己脾性的他,此时竟然生出一种怪异的想法,但也只是一瞬,他并没有抓住。
“这个孩子,便是你买来的?”
“唉,这是我儿子,怎么能说是买的呢?”
随杺一脸不赞同地反驳道:“小孩子很聪明的,太子殿下要注意言词。”
再说,这孩是自己送上门的,她可没有花一分钱。
司空懿炘点点头,伸出手难得不嫌弃的摸了下零榆的三层下巴,“公子倒是对他疼爱的很。”
就这么一个胖成球的东西,竟然能让公子逍抱在怀里,真不知道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德。
“小孩子最干净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像是让大人,说句话还得费尽心思的猜其中有没有别的意思,真真是无趣。”
司空懿炘可是听出意思,不由一笑,“既然公子这么说,那孤也就开门见山了。”
“嗯?太子殿下有何事?”
随杺装作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样子,就好像刚才阴阳怪气说话的人不是她一样。
而对于她这样的态度,司空懿炘是真的已经习惯了,换句话来说,如果姬逍好声好语的同他讲话,或许他还真的不适应了呢。
“不知楚国眼下的情况,公子是怎么想的。”
随杺撇撇嘴,“我怎么想,又不是我想什么就是什么的。”
再说了,她怎么想的怎么可能和他讲?她又不是真的缺心眼儿。
“或许会是呢?”司空懿炘紧紧盯着随杺那充满戏谑因子的眼睛,把她的一眉一眼都看在眼中。
他很想知道,邪王府到底做了哪些准备,拓跋戟又想在什么时候出手。
随杺以同样的神情回看着,片刻后,她忽然一笑,“别闹了,如果我想成为新帝的话,那不得被人给弄死!”
司空懿炘:......方才还在好好说话,这没有几息的功夫,怎么就飘了呢?
“公子是王妃,自是不能。”收敛住自己的情绪,他再道:“但是,邪王殿下就不同了。”
随杺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但她更清楚自己要说什么,“楚国就算没了太子和寿王,但也并不缺少上位的皇子,更何况楚帝陛下那么年轻,现在生一个,十五年后也是来得及的。”
想要给她挖坑?小子,再练习个百八十年吧。
上次是因为她实力没有恢复,才弄了个假死的事情。
现在...哼,小爷还真就不惯着谁了呢!
“公子真是这么想的?”
司空懿炘觉得自己可能是眼花了,不然为何会觉得,姬逍忽然之间傲娇了许多?
他们明明说的都是正事儿,有什么好傲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