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宫长老也没有推卸,当仁不让,他也怕别人会诬陷了这些年轻的弟子,他出手前会彻底调查出来这些年从丹阳宗到底泄露出多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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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逸慢慢的走在丹阳宗的后山,眼神中带着好奇,离他500米外的地方,正站着两个人,一位正是他的弟子凤九歌。
微颦着眉头,她怎么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归元宗吗?他还想如何潜入进去,归元宗的大阵可不是好潜入的。
以他的实力轻松的跟在两个小辈人的后面,他思索了一阵,能让凤九歌背叛宗门留在外面难道是为了段谨瑜?她知不知道他已经死了?几个念头在他心中划过。
楚河摸着凤九歌嫩滑的脸,冰凉的手指像一条毒蛇,缓缓的向着她的衣领摸去……
凤九歌主动凑到他的面前,少女的香气引起楚河眼神闪过贪欲,凤九歌趴在他的胸口,感受到他的舌头正舔着自己的耳垂,一滴泪水慢慢的从如花的容颜上划落下来。
衣领散开,她无助的趴在楚河的身上,她还不知道,她的顺服让楚河再也不拿她当同等地位的仙子,而是当成被他亵玩的那些少女一样,顶多原来的身份高贵一些。
如果是真的爱她,就不会随便在野外亵渎她,她昂着头呜咽着……
江逸摸着鼻子躲开这少男少女的男欢女爱,这个弟子算是废了,而且楚河的眼神他一个男人能不明白,那不是珍惜爱意的眼神。
冷哼一声,后山天地冰雪飘落,“楚河,你好大的胆子。”清冷的声音冰彻透骨。
楚河一身冷汗流了出来,急忙从凤九歌的身上下来,青钰的声音别的弟子也许不熟悉,但他做为丹阳真人身边最得意的弟子,经常侍候在身边,如何不知这个声音就是青钰真人。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青钰前辈,对不起,我错了。”
凤九歌尖叫一声,扯过自己的长裙盖在身上,眼神怨恨,默默的低下头,她不敢抬头,会bào露自己的眼神。
江逸站在黑色的魔气中,一双清冷的眸子看着地上不敢抬头的凤九歌,“凤九歌,你还真给你师尊我长脸。”淡淡的语气带着威压。
凤九歌猛的抬头,满脸的泪痕,一双凤眸带着怨毒的火焰,“师尊?原来成为魔尊的青钰真人还记得他有一个被抛弃的弟子。”
江逸勾了勾嘴角,“别这么看着我,凤九歌,你不应该恨我,你那个师兄幽禁我的时候,你别说你不知道,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当你善良的小仙女,我可是真教导了两个好弟子。”
凤九歌眼神中闪过慌张,师尊怎么知道的?她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她哪里bào露出来,就连师兄也不知道,还以为她什么也不知道。
江逸叹了一口气,他就是猜测,原来是真的,原主被关在闭关的地下室足足一个月,他的好弟子就装作不知道,真是太可笑了,怪不得原主一点情面也不留,要杀死两人。
索性笑出声来,讽刺的笑声让楚河眼神闪了闪,对凤九歌再无一丝留恋,对这种白眼láng不值得一点的同情。
“难道这就是师尊你抛下我的理由?”凤九歌愤怒的质问道。
“哦,不抛下等着你和你的好师兄反咬我一口?行了,凤九歌,如果你好好的待在归元宗里,我也就当作看不见,你跑到丹阳宗来做什么?让我猜一下,你是想利用楚河来对付我?”
江逸慢不经心的说道。
看着她眼神剧烈的颤抖着,嘴角的弧度冷了下去,冷冷的瞥过恭恭敬敬跪在那里的楚河,“楚河,你呢?”
楚河知道来了,他恭谨的伏下身体,“回禀青钰真人,凤九歌的事情我们宗门并不知道,是我私自将她藏匿起来,绝对没有想与青钰真人作对的意思。”
“楚河?你说什么?你……你……”凤九歌一口血喷了出来,不是说他已经和他师尊说了吗?不是说正在研究如何对付他吗?
楚河轻蔑的看向凤九歌:“青钰真人是什么身份,启是我一个小小的金丹弟子能对付得了,我不过是在欺骗你。”
凤九歌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她的隐忍,她的牺牲全白废了……
江逸轻轻嗤笑一声:“看起来我将你们养的自私自利,还白痴,我还真不会教导弟子,你是想报你的好师兄报仇?难道楚河没和你说,段谨瑜已经死了吗?”
凤九歌的哭声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楚河,满脸的愤怒,“你骗我。”她咬着牙拿起剑冲向楚河,孤注一掷,她就算死也要拉着楚河一起下地狱。
楚河轻轻的躲过她的剑茫,比起段谨瑜,她就像一个温室中的花朵,剑意都没有达到,差得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