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到手的儿媳妇儿再飞了。还是咱妈妈大气啊,多信任我们。”
彭莱被他的称呼逗得直笑:“我妈下午就来电话了……嘱咐了半个多小时。”
“是么?都说什么了……”
景曜旸心思根本不在问话上,专心地把彭莱的长发细细拢起来放到一侧胸前,她白皙的后脖颈就露了出来。
“就是让我拿好证件什么的,还说我决定不办婚礼不穿婚纱会后悔……”
彭莱想着母亲的话,有点犹豫。完全没注意到景曜旸的嘴唇在她后颈上亲昵流连,手指正轻轻解开她睡衣下摆的扣子。
“那就办婚礼穿婚纱嘛……”
景曜旸心情很好地回答。扣子顺利解到胸前,果然从下往上解她就不会那么警惕啊。
“可是叶子说,办婚礼劳民伤财,又俗气。所以她才和程郁只领证不办礼。”经验之谈,总要借鉴的吧?
“想办就办,想穿就穿,你不用管别人怎么做。”
扣子全部解开,睡衣宽大,扣子都开了衣襟还掩着,思考大事的彭莱丝毫不觉。
“那你呢,你怎么想?”彭莱回过身看着景曜旸,恍惚觉得怎么房间里变得有点凉。
久未尝任何荤腥的大灰狼,看着渴望了近三年的姑娘在自己面前衣襟半掩,脖颈修长,锁骨精致。ròu粉色蕾丝内衣托聚着嫩如脂白如雪的巧rǔ,两个半圆中间那道由浅入深的优美壑隙把他的魂儿都吸进去了。
他能怎么想。他大脑里的血都涌到下~半身去了,他什么都想不了了。
彭莱见景曜旸表情呆呆的,像没听懂自己的话,直勾勾的目光不看自己眼睛,倒看着她的“睡衣”。他嘴里还在喃喃:“我想……彭莱……木瓜还在吃么……”
什么木瓜?叶子说没老公疼的人才吃木瓜。
彭莱下意识顺着他目光看一眼自己胸前,顿时在心里尖叫一声,面红耳赤本能地抓着睡衣的前摆就要合拢,被景曜旸急切地双手握住腰,用手臂拦住她的手:“彭莱,别,别挡……”
他的手那么烫,俊朗眉间有点红,近在咫尺的目光里竟有一点祈求。
彭莱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神情,望着他愣愣的。
景曜旸察觉自己手劲儿大了,赶紧放松,却不拿开,手掌轻轻抚在彭莱肤质细腻的腰间,目光低垂,流连又痴狂。
彭莱像被他的目光蛊惑,紧抓着衣襟的手慢慢放开,滑落下去。
景曜旸目光迷醉,紧贴过来吻她的脖颈,滚烫的手心顺着彭莱的腰间慢慢向上,抚过她纤瘦的两肋,伸向光滑的后背,慢慢收紧臂弯。
两具身体隔着薄薄的衣料紧贴,彭莱仰着头,呼吸难过,胸口剧烈起伏,心跳声震耳欲聋。正不知道该如何才能透一口气,她的手机响了。
景曜旸本想忽略,无奈彭莱的身体瞬间就僵硬了,他只好停下来把她衣襟拉拢,走过去帮她把电话拿过来。
彭莱眼里水光潋滟,嘴唇嫣红,一手拉着衣襟一手去接,景曜旸举高一点,讨了个吻才放到她手上。
彭莱轻轻嗓子,细声细气接起来:“喂,薇薇呀……”然后迅速把电话拿远一点。
“彭莱!你居然要结婚了!天啊!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薇薇去英国一年多了,一点也没学到英国人的含蓄内敛,声音大得连靠在一边不停对着彭莱动手动脚保持热度的景曜旸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彭莱你才多大啊?怎么这么着急啊?不会是有了吧?啊?还是大灰狼胁迫你?”
景曜旸挑眉看过来,彭莱捂着话筒对他讨好地笑:“你去客厅里喝点水吧……”
这个时候,最好还是顺着她。景曜旸善解人意地站起身走到客厅去,听见彭莱安抚电话那边的人:“薇薇呀,我要和大灰狼结婚啦,你别再把他想那么坏了,其实他也算是个好狼来着……”
景曜旸喝下去的水都转变了形式排出体外,彭莱的电话还没打完呢。
他实在等不及又回卧室了,听见听筒里面正在传授遭遇小三的切身之痛:“……千万要警惕那种看起来很单纯很没心机的女生啊,那种其实最危险了,一旦发现你老公身边有那样的女人出现,一定要第一时间除掉!……”
彭莱心想那我先把自己除掉吧。
景曜旸皱眉,这都在说些什么啊。看看时间都接近午夜了,他打个哈欠,声音故意放大:“彭莱,你们慢慢聊,我先睡了啊。”
果然,电话那边一下子没声儿了。然后薇薇声音尴尬地和彭莱说再见,挂了电话。
彭莱噘着嘴举着电话:“你怎么这样啊,薇薇会生气的。”
景曜旸把她手里的电话拿开,关了机放到床头柜上,坐上床搂着她:“不会的,她还会怕我生气呢。”
一个电话把气氛完全冷掉了,景曜旸只好从头再来。
他一边吻她的锁骨一边轻轻把彭莱的睡衣褪~到腰间,然后满意地感觉到紧闭双眼的彭莱呼吸又乱了。他抱着彭莱慢慢往下放,直到两人倒在床上。
只穿着内衣的彭莱很没有安全感,肌肤在稍显清凉的空气刺激下起了层小疙瘩。
景曜旸手指在她肩头,手臂,腰腹上温柔地抚.摸。充满热情的吻,顺着她雪白的胸口一直向下延伸,直到彭莱的身体热起来。
彭莱深受郑明辰影响,内衣都买塑形效果极好,极适合自己的,躺下来依然胸型姣美。
昏暗的壁灯灯光里,ròu粉色内衣衬得她的肤色几近透明,淡淡青色的血管透出来,愈发显得肌肤吹弹可破。
景曜旸兴奋得厉害,身.下绷得发疼,这一疼让他意识到自己忘了大事,他忘了战场上的基本装备——小雨衣。
面对着彭莱,他真的很想毫无隔膜地与她亲密无间,可是他不能。
虽然两个人都要结婚了,但他绝对不想让彭莱早早做母亲,不仅因为她还是个大孩子,更重要的是,他希望能够和她尽情享受自由亲密的二人世界。
景曜旸心里狠狠骂了自己的疏忽,深吸口气,再一次把彭莱的睡衣拉上去,把被子掀过来给她盖好,在她嘴上重重一吻:“等我。”
好在小区门口有个24小时药店。虽说是24小时营业,真正大半夜来买药的没几个,更别说是大半夜来买避.孕.套的。
眼角上还留着眼屎的售药小姑娘把包装精美的小盒子从小窗口递出来,看一眼外面的年轻男人,长得倒人模狗样的,大半夜跑来买这个,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景曜旸兴冲冲跑回去,彭莱睡着了。
“性.致”这种事,真的有时机的,何况她是第一次,心里只有“撕裂”之类惊悚万分的形容词,并没有何种期待。左一次右一次的打断,让她甚至会暗暗松口气,躲过一会儿是一会儿啊。
景曜旸跑出去,屋子里安静下来,她的生物钟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