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死亡也没什么可怕的,但知道死亡在bī近,却什么也做不了的感觉我永远都忘不了。恐惧到窒息的感觉怎么能忘呢?
被绑在冰冷的石头上,看着灰暗的天空,听着磨刀的和水沸腾的声音,还有木头被烧得噼里啪啦作响,然后随着脚步声的靠近,死亡的气息也开始变得浓郁。最后,亮得有些晃眼的菜刀划过脖子,气体不受控制的从喉管逸出,伴随着鲜血还产生了一两个气泡。
很痛,但是没痛多久,意识就彻底消散了。
不过,事实证明,那感觉也没有多深刻,至少新的我并不记得。如果不是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兄弟被人肢解的话,我可能会一直走在良善的路上。
当然如果不是对方过于享受那种小孩子或者被肢解的行为的话,我都撑不到家人和警察的营救。可是,艾德他的感受都分毫不差地传递到我身上了。而且,更清晰。因为他的每一个表情变化我都看得到,而且没有疼痛影响我的感官。
惊恐的喊叫是没有用的,大哭也不会引起任何同情,从下。体流出的huáng色液体只是让让对方更兴奋、笑得浑身发颤而已。求饶和挣扎都是徒劳的,因为对方处于力量的顶端。
他在艾德的脸上划了几道,看着伤口不断涌出鲜血。他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于是他开始砍艾德的手指,然后拿着断指在艾德面前晃了晃,从艾德苍白的脸、惊恐而痛苦的神情中获得足够的愉悦后才发出“咔咔”作响的声音来。
接着依次将身体各部分卸下,注she凝胶,摆在地上。
我不知道带着食人性质的杀人魔是什么样的一种心理,但我知道的心理因为目睹这一切变得不正常起来。从恐惧到冷静地旁观,这样的转变连我自己都非常惊讶,但我想无论如何我都不要像艾德一样,像一头待宰杀的牲畜毫无反抗之力。
艾德眼里的生气一点点逸散,到最后兴许是痛的麻木了,也可能是血流得差不多了,只是张着眼睛任由对方摆布。到最后,他将艾德的头砍了下来,血溅的到处都是。
他打了个饱嗝,然后提着还在滴血的脑袋走到桌子旁边,打开箱子,拿出新的凝胶往主要的血管里注she。丢掉针管,取了支更为尖锐锋利的刀将艾德的头皮完整的剥了下来。没有了皮肤的脸看起来就不那么像我了。
不过,那颜色看起来挺令人反胃的。
他离开了一会儿,然后搬来一个大鱼缸,里面充满了透明液体,他把头皮放了进去,金褐色的头发开始发散开来。接着他将挖出来的眼球也放了进去,也让我知道平时看起来那么狭长的眼睛,眼球也是圆的。
他取下了艾德的颅盖,粗bào的将大脑掏出来,然后将脸上的肉以一种jīng致的方式摆在餐盘里,完成这一工序之后,他又开始拆分各个部分的骨头,放进鱼缸里。
弄完了这一切,他似乎有些累了。因为他朝我走过来后直接砍掉了我的右手,然后继续举起刀打算砍我的左手,而这时,警察破门而入,直接将人击毙了。
然后我就想起了上辈子的事情,于是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有力量,要站在顶端。
为了杀掉那些变态,我读了很多书,看了很多案件,然后考取了法医。看过了各种各样的杀人手法还有凭着多年学医和解剖的经验,以及与警察打的jiāo道获知的不少不为人知的消息,我开始了我的杀人生涯。
怎么杀人、如何处理,对我来说简直就像喝水一样简单。所以我开始追求杀人的艺术,每个人的死法都要不同,用的药剂也不能一样。
直至死亡,我都没有被抓啊。
接下去的一世,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父亲杀了我的母亲,然后qiáng/jian我的姐姐。所以我拿着家里的寿司刀捅进了正在办事的我父亲的心脏,带着姐姐逃走了。
然后继续杀人,只要是欺负我和我姐姐不管轻重全部杀了,然后继续逃。
而在这中间,渐渐地还能想起前一世的杀人手法,真是刺激。
我没有机会做好人,这个世界也不值得我去相信。
是的,这个世界全是丑恶。
再接下去的一世,我被小三卖给了人贩子。真可惜,一开始还是没有记忆的我,不然我不用每天沿街乞讨,然后回去挨打,还没得吃,睡着冰冷的地板。直到有一次被打的半死,才突然多了好多好多之前的记忆,怎么杀人怎么处理尸体怎么逃。
我把他们全杀了。
只可惜便宜了那个小三,在我还未记事的时候就将我卖掉了,也不知道杀了没。
紧接着的一世,我因为我的狗被偷了就开始发狂了。我满大街地去找我的狗,可是没有人伸以援手,甚至很不耐烦。我觉得这么没有良心的人都有偷狗的嫌疑,所以我开始质问每一个人,然后就被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