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画连忙摆手,“这怎么能呢?你老婆能愿意由着我打扰吗?你将来的孩子会愿意吗?就算他们愿意,我隐隐觉得这样的模式实在太诡异,”感觉不太道德。
赵谨言只觉得有种捶胸顿足的无奈感,敢情大罗神仙来都不顶用呐!
看见他面色难堪,夏如画如坐针毡的问:“为何这么久还没到王府?”感觉马车没在动,是她的错觉吗?
“……他们不是早就跑了么?”赵谨言没了脾气,有些颓然。
“啊?”这群没义气的家伙,白对他们好了,有银也就算了,那小吴她可以从未克扣过工钱,怎么也把她给丢下了。
最怕空气变得安静,特别是和生气的赵谨言独处的空间里。
“你莫生气,我这就出去开车,很快就能回家了。”夏如画说。
被她的慌张逗得无奈一笑,他按住她的动作,仍对她方才的回答大失所望,冷着声音说:“还是我去吧,别一会又给驶到河里去了。”
“我何时出现这样的错误了?”夏如画回忆一想,心有不忿的说:“那还不是被你的粉丝害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赵谨言目光往后一瞪,威胁:“还想不想回家了?”
夏如画杏眸一睁,立即噤声,折腾半日她都饿了,更加不想再惹他不快,否则日子没法过了。
先一步回府的夏有银和竹叶咬了一阵耳朵后,竹叶机灵杏眸一转,立即跑去沁园报告。
听罢,许凌重重的叹了口气,“确实怪不得谨言,只是画儿这般自卑,也是情有可原。”
一听,竹叶只觉匪夷所思,“王妃哪的话,小姐怎会自卑?”
记得先前她还嚷嚷着自己是最完美的,毫无缺点,殊不知毛病最多的就属她了。
不同竹叶的看法,莲荷却看出个不一样的感受,说:“小姐自卑的对象是殿下,殿下的优秀甚至被小姐视为模范,又怎会正视殿下的真心,自当是揶揄罢,更何况上次的茶话会里的小姐们个个出色,有了珠玉在前,小姐更是觉得自己不够格作为一个妻子。”
竹叶领悟的点头。
许凌也是认同:“看来我的灵药需要再下狠一些。”
“可殿下不乐意呢?”竹叶说,他们两人都是事儿精,可没那么容易摆平。
“晚膳我便不去了,就说我身子不适,晚些让谨言过来探望。”许凌吩咐。
晚膳过后,送走了前来探望的夏如画,赵谨言一路出神的走来,连走路都没有心思,险些被门槛给绊倒。
“你这副样子若是让太后娘娘看见,怕是对画儿更加不喜欢了。”在这里,为人妻担当的角色,首要替丈夫分忧,若是一个让丈夫忧心的女子,是万万进不得太后的眼里的。
“干娘是如何知晓?”他也是刚刚得到影卫报告,本来在夏如画那儿得到的打击还未平复,马上又接到这样的消息,虽说他做好了准备,可前提是他能俘获夏如画的心,否则他的戏便没法演了。
许凌抬眸看了他一眼,“我身边可是有个太后最宠爱的莲荷,消息自然比你灵通,月前我便知晓了。”
“如此您为何不早早与我说?”他深陷连番的打击之中。
“你不是让我别管?我又为何要对你说?”许凌说。
赵谨言胸口一堵,无言以对。
“就算我对你说了,你不也没有办法?”这一路她看戏都看得有些腻了。
若知道事情已是迫在眉睫,兴许他那次就干脆将她推倒,一了百了。
许凌像是看穿他的心思,揶揄道:“你若有这个胆子,此时孩子都能喊我干祖母了。”
赵谨言将满腔激动咽回肚子,阴沉的表情别开脸。
“如今便交给我吧。”许凌自信的说。
一听,赵谨言心中动摇,他已是无计可施了,交给谁都没差,只要能让他顺利抱得美人归。
“干娘可有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