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在门外装腔作势的哀吼:“姑娘救命啊。”
房里的夏如画焦急,一时没了主意,正是纠结的时候,门外又传来惨叫,自己的性命比旁人的性命要重要,她努力的说服自己。
“姑娘,您就念在我曾经伺候的份上,救救奴婢吧!爷,求您别杀奴婢。”
她的惨叫让夏如画再也按捺不住,到底是一条人命呢!
“刀下留人!”她打开大门,眼前一排人安好的站在前方看着她,随即便发现自己被骗了,她本想逃回房间,无奈护卫们已经冲上前头将她架起便走。
“你个死拖把,你就是个奸人,快把我放开。”夏如画仍然挣扎着。
她激烈的反抗让护卫束手无策,得到自由的夏如画立即抱住走廊上的柱子不愿意下来,嘴上依然嗷嗷的叫喊。
拓跋珏失去耐性,冷声威胁:“你若再不住嘴,我便把那个乞丐杀了!这回我是认真的!”
一听,夏如画果然安静下来,委屈的眼神好似想要哭出来一般,她一时忧伤,不为他的威胁,而是自己被俘虏都有些日子了,赵谨言竟然还没来救她,莫非他真的把她给忘了?真如拓跋珏所言,自己对他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
“怎么?还没决定好呢?”拓跋珏见她动摇,立即加大威胁力度,“来人,去把那么乞丐处理掉了!”
“别!我跟你走就是了。”夏如画神情落寞的放开那无辜的柱子,心头仍是对赵谨言不来相救而耿耿于怀。
一旁的仆人终于松了口气,立即行动准备撤离。
高处一个人影快速闪过,赵谨言翩然的落在他们的前头,目光阴鸷的瞪向坐在轮椅上的拓跋珏,说:“你想带我的人去哪?死残废。”
夏如画惊喜的想要上前,无奈被拓跋珏紧紧捉住手臂。
没料想他这么快便闯进来,拓跋珏心头有种挫败感,特别是夏如画脸上的欢喜十分碍眼,说:“我可没有强迫她,是她自愿跟我走的。”
“我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夏如画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奈何他的力道强大,怒斥:“你分明是威胁我就范,怎能颠倒黑白。”
“你们古羌国一堆破事没解决,你这个在古羌国叱咤风云的死残废不好管管自家事,倒是管起我的事来了,是嫌弃麻烦不够多是吗?”赵谨言冷声讽刺。
“我的事不劳烦您操心。”拓跋珏目光的沉稳被刺激,咬牙说
“看来我今日非得将你处理掉,才能让我称心如意的离开。”连日来的闷气已经让赵谨言失去该有的耐心,对后果没有一丝关心。
“谨言,不要!你和他不一样的,别开口张口就是杀人。”夏如画不认同的说。
她的话让两人心头都不舒服,赵谨言先表达不满:“他把你掳来,你还替他说话?”
“他虽然做了错事,可是他对我还挺好的,你看我的模样是个囚犯该有的模样吗?”夏如画反驳。
深怕他还在固执己见,夏如画又说出自己的发现:“而且他并非之前追杀我们的那批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