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绣满我的名字
等打完了,宁帝轩才放开她,细致的一边给她揉着针眼的位置一边柔声问:“有没有很疼?”
洛芷璃这会儿完全放松了,侧脸看向他说:“有点疼,能忍。”
待看清他脸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子,她“扑哧”一笑,逗他说:“你能改行做大夫了,其实一点儿都不疼,我逗你的,看把你吓的。”
宁帝轩刚才打针的时候极力控制才不会手发抖,他比她还紧张,故而急得满头都是汗。
“改行也只做你一个人的大夫,现在有感觉了吗?”
听说这药见效极快,也就一两分钟的时间。
洛芷璃扭了两下,感觉后背开始麻木,惊呼道:“这药效也太快了吧?这才一分钟多点儿,什么药啊?”
宁帝轩给她重新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趴好,才慢悠悠的答。
“M国新生物科技药物,专供政府高官用的,因为微生物提取成本太高,资源又极稀缺,所以无法大批量生产,只有小范围的人知道。”
洛芷璃倒抽了一口冷气,大惊小怪的问:“那得多少钱啊?别告诉我这一针打进去我一年的工资?”
宁帝轩早习惯她财迷的本质,也不愿意再去回答这样没营养的问题。
起身下床把纹身所需的工具从保险柜里拿出来,大大小小十几样,最大的像个电钻一样,看得她头皮直发麻,猫一般发出弱弱的抗议。
“老公,你不会把我给扎成筛子吧?那个…那个好像电钻的东西确定不会把我给分成两半?”
事到临头,她才感觉发怵,只是已经晚了,打了麻药之后,虽然大脑还是清醒的,可身体已经彻底僵硬了,根本动不了,想逃跑都不行。
宁帝轩安抚一笑,一边给工具消毒,一边回答说。
“放心,我技术好的很,保证给你绣个漂亮的图案。”
当年建立DK的时候,每个选入军团的人都在肘关节处绣着图案,所属军团性质不同,图案也不相同,都是用特殊手法绣上去的,算是他们满清皇室的秘传之术,无人能模仿。
各大军团首领的图案更是他亲手绣上去的,所以给她绣图案完全不成问题。
洛芷璃还是有点肝颤,认命的将脑袋扎进枕头中,闷声闷气的说。
“我看电视里都是用针绣就行了,怎么轮到你就这么吓人?唔…你来吧,我先画个圈圈保佑自己,别那么早做天使。”
宁帝轩宠爱一笑,摸了摸她的头说:“别怕,一会儿就好,等你退了麻药的劲儿你再帮我绣。”
说完不再啰嗦,着手开始沿着那道刀疤绣图案。
洛芷璃一听说还要帮他绣赶紧把脑袋探出来,头摇得和拨浪鼓一般。
“我不要,别说那个电钻我不会用,画画我也不行,没那个天份。”
让她在他的背上,拿着那个电钻画画,那不是把她吓死,就是把他给扎死。
宁帝轩大体勾画了一个图案出来,以刀疤的形状为轮廓绣出了一条龙的原型,只是尚未刻画龙纹,听到她的话抿唇一笑说。
“不要也得要,只要是你绣的,就是涂鸦也行,纹身机不会用我来教你,飞机你都能驾驶,还怕这个小玩意儿?”
两人就这个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以至于洛芷璃把自己还在纹身的事实给抛在了脑后,再加上打了麻药也不疼,就是木木的,知道有物体在皮肉里钻来钻去。
大约一个多小时,宁帝轩拿过热毛巾,将渗出的血液揩掉,满意的看着自己绣出的金龙。
龙头、龙尾、龙身处用艺术字处理,密密麻麻的绣着自己的名字,不近距离看只以为是龙鳞,细看才会发现是字。
伸手拿过特制的药膏,薄薄的给她涂匀,又用保鲜膜包好,这才低声说。
“好了,大概七到十天就会完全康复了,麻药退了之后可能会有点疼,今晚你趴着睡,内服的消炎药也得吃,给你吃儿童用药,不苦的。”
洛芷璃说得嗓子都哑了也没说服他不纹身的事儿,这会儿正纠结,一听说已经纹好了,精神一振,清亮的大眼睛眨了眨说。
“有镜子吗?我想看看什么样!”
宁帝轩拿过自己的手机,“咔嚓”一声拍了张照片,将手机放到她眼前说。
“有镜子你现在也动不了,看照片吧!怎么样?漂亮吗?”
洛芷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条狰狞的伤疤竟然能被他给处理的这么完美,而且这作画功底也太好了吧?简直堪称极品。
“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吗?三百六十行你不会学全了吧?”
宁帝轩托着下巴定定的看着她,做思考状,好一会儿才一本正经的说。
“好像没什么不会的,目前就生孩子我无能为力,怎么样,有个全能老公,是不是幸福的冒泡?”
听着他没脸没皮的话,洛芷璃真想呼他一脸,可惜起不来,只能鄙视的瞪了他一眼,嚅嚅的说。
“能做奶妈吗?会缝衣服吗?会化妆吗?你造个原子弹我看看!”
说他胖,他还喘上了,真不能夸,省得尾巴翘天上去。
宁帝轩嘴角一抽,亏她能想得出来,轻捏了一下她圆嘟嘟的脸蛋,傲骄的说。
“我没有奶还不能喂牛奶?衣服缝不好还缝不坏?妆化不美还画不丑?原子弹么,这个我倒是可以一试。”
武器弹药都能研发了,核武器也不是不可以,只要钱够多,舍得投入,没什么是不行的。
这回换洛芷璃抽了,费力的用头顶了顶他的肩膀说。
“你可别抽疯了,乖乖的做你的商人就好,没听过人无完人吗?还是那句话,你浑身是血,能做多少毛血旺?弄出核武器来,各国首脑不用干别的了,天天就盯着你,你死不死啊?”
两人说说笑笑,很快麻药的时间就过去了,洛芷璃坐起来活动了一下四肢,才感觉出后背火烧火燎的,有点疼。
宁帝轩把消炎药冲泡好递给她,心疼的说:“苦了你了,小老虎!”
她接过药先尝了一点,确定是甜的,这才“咕噜噜”喝掉,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刚刚坐直的身子又扑到了柔软的大床上,撒娇耍赖的说。
“不行啊,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手臂都抬不起来了,那个绣字的事情肯定做不来,你换别人吧。”
她画画也不是一点不通,小时候和老哥学过素描,结果被老爸训斥说不误正业,要学就得学高雅艺术,像国画、油画、水墨画之类的。
她当时赌气干脆什么都不学了,所以画画就彻底荒废了,老爸被她气得吹胡子瞪眼,结果挨骂的却是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