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被逼下棋
楚悦还想再顶两句,被他冷厉的眼神给慑住了,头发根直往起竖,白了他一眼没吱声。
雷寻宠爱的摸了摸她的头,面向男人说。
“宁兄放心,悦儿的化妆品都是我买的,保证纯植物提取,不伤皮肤。”
宁帝轩最怕化妆品里面添加了深海鱼油之类的东西,小老虎半点海产品都接受不了,她的护肤品都是他亲手挑选的,确保无误才敢给她用。
“最好如此!”
冷冰冰硬梆梆的丢下四个字,他便旁若无人的把洛芷璃给带上了车,招呼都不打一声。
洛芷璃还没消化完那颗巧克力球,只能回头抱歉一笑,比了个OK的手势,便乖乖的跟着男人上车。
这会儿他还不知道消息,很显然二师兄隐瞒下来了,她内心无比感激,要是真让他知道了,估计非得和楚楚拼命。
一路说说笑笑的回了家,吃完晚饭她才问。
“清算的怎么样了?安氏集团根深叶茂的,估计得要几天时间吧?”
宁帝轩将棋盘摆好,拉过她坐到对面,清浅一笑说。
“不管它,一个月怎么也清算完了。来,我教你下棋。”
听洛宸舒说她小时候接触过围棋,而且还挺有天分的,只可惜那时候淘气的很,坐不住,后来就没学成,只能算通路。
洛芷璃看着黑白子就头疼,垮着一张小脸儿说。
“能不能不学?太费脑子了。”
她的大脑整天除了数据就是策划案,不想下班了还浪费脑细胞,轻松的看看电影电视多好,听听歌舒缓下心情也行啊,为什么要遭罪下这劳什子的棋?
宁帝轩这辈子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唯独对棋有三分痴迷,多年来能和他一较一二的只有洛宸舒,可他以后的棋,只想和她一个人下。
“脑子不用会生锈!你是书香门第,应该接触过棋类吧?不想下围棋那就象棋,二选一,你选一个吧。”
洛芷璃下巴搁在棋桌上,哀怨的看着他,嘟着嘴说。
“那还是围棋吧,象棋会让我更头疼!”
两人摆开阵势开始在棋盘上厮杀,很显然洛芷璃不是男人的对手,连下十盘,输了十盘,最后捂着脑袋装可怜才逃过一劫。
宁帝轩拍了拍她的小屁屁笑意盈然的说:“明天继续,本老公要把你培养成棋坛圣手。”
当他看不出来呢?这丫头根本就没用心和他下,有意让他觉得她没天分,进而放弃让她继续学,可他是谁,这点小心眼儿还能看不出来,鬼灵精。
洛芷璃差点呼天抢地,尼玛,她都下得那么烂了,他竟然还要她学!这不是欺负人吗?
“别了吧,你看我一没天分,二没脑子,十盘棋用了不到两小时就下完了,而且盘盘都输,可见朽木不可雕。你说你一大龙虾和我这小龙虾较什么劲啊,咱俩就不在一等级。”
宁帝轩不为所动,轻点着她的额头说。
“正好,你老公我最擅长的就是化腐朽为神奇,冲你这句话,我一定把你打造成小国手。”
想逃?门都没有,以后公司的事情少让她费心,只专注陪他下棋就好,当然,还有玩枪,还别说,她打枪的准头倒是不错,带她去过两次射击场,全是满分,不过都是定耙。
洛芷璃哀号一声,大叹自己命苦,有这么个棋痴老公,以后不得天天揪着自己和他下啊。
转眼间,又是半个月过去了,安氏的清算基本到了尾声,而就在此时,出事了。
安天佑突发中风进了医院,宁帝轩赶过去时,人已经送进了抢救室,他心里犯了狐疑,倒是没当场质问。
安沁一看见他便扑过来抱住他,嚎啕大哭,他不咸不淡的安慰了两句便把她推到了周雅诗身边,转身去找院长“谈”转院的事情。
如果他是真病,他会给他最好的治疗,如果是假病,哼,那他最后一次给予他们的机会也没有了,到时就不只是整垮安氏那么简单了,他要他们全都死!
省军区总医院的院长为难的看向他说:“宁总,不是我不给你这个面子,现在病人已经在手术室了,这个时候转院无疑是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如果你信不过我们,可以在手术之后,病人的病情稳定了,再来谈转院的事情。”
宁帝轩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脸色阴晴不定,虚眯的凤眸冷漠的注视着他的脸说。
“康院长不会是搪塞我吧?”
他的话并无破绽,句句在情在理,可他怎么就是感觉有蹊跷呢。
安天佑什么时候不病,偏偏赶在清算马上完了,要转让股权和财产的时候病,而且是得了这么个可能会长期昏迷的病,真有这样的巧合?
康院长精明的眼睛厉芒一闪,不满的说:“宁总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怀疑我的医德?从医术上来说,或许我们医院比不上京都,但医德绝对有保证!我希望宁总能尊重我。”
宁帝轩长眉轻挑,不以为然的说:“真有德又何必恼羞成怒?所谓德行,便是以行看德,康院长,你的行已经暴露了。我无意与你为难,但是这件事会影响我的态度,康院长最好祈祷你没骗我。”
说完,他起身拍打了下不存在的灰尘,脚步悠然的走出了院长室,空留康院长一个人不停的抹着脑门的冷汗。
回到手术室门外,看着母女二人哭作一团,周雅诗细心安抚,他突然间感觉自己特别可笑,明明失望了那么多次,还一次又一次的给他们机会,他到底要什么?
黄雁玲见他过来急忙起身迎上来,泪如雨下的说。
“伯霆,你爸爸这一倒下,安家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了,我和沁沁孤儿寡母的,也拿不出主意来,公司那边就靠你多看顾了,反正迟早也都是你的东西,尽早接触也好。”
宁帝轩狂肆一笑,嘲讽的看向她说:“安天佑死了吗?现在就想做寡母了?”
黄雁玲被他一句话说得脸色越发苍白,眼泪如开闸的洪水般流个不停。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母女现在无依无靠,又拿不起事来,全凭你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