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道:“我才不要。”
萧玦低声笑着,拦腰揽住她,将人圈进怀里:“我也该使点儿劲儿,让你在做正妻前,肚子里怀上孩子。”
佟樱倒摇了摇头,拿了颗葡萄吃:“这哪里能说的准的。”
“事在人为。”
夏夜水声潺潺,偶尔几声遥远的蝉鸣,萧玦边打着蒲扇,边咬她的耳朵:“樱樱难道就不着急么?樱樱不着急,我可心急如焚。”
佟樱往后躲了躲,推搡他:“你总是没有个正经的。”
“白日里还不够正经吗?”他一本正经,“白日里我伺候您,做你的奴隶。晚上我也伺候你,不过是在别的地方伺候…樱樱今天想在哪里?我一定好好的,伺候您。”
“伺候”两个字说的格外重。
朦胧的竹影婆娑,佟樱觉得心里好像着了火,耳根子也烧着,一点儿都不像她自己了。嫁进来的这几个月,她的身体好像被发掘了什么新的东西,前头越来越鼓,小衣都换了好几批,后头也是,有时候洗澡的时候看着铜镜,都不好意思细细打量,匆匆的擦了身子就穿上了衣裳。
“要不要?”
“不要。”佟樱回过神来,小声嘀咕,说着就要站起来,她不要变得那么奇怪。说话间,他的胳膊像铁似的,箍着她的腰,扭扭捏捏,也羞羞答答的,佟樱又有了那种奇怪的感觉。
就像是春天的水,有什么东西忍不住要流下来了。
萧玦喂了她几颗剥了皮的葡萄。嘴里甜滋滋的汁液,佟樱觉得她被惯坏了,全身上下懒懒洋洋,根本不想动,总是想让他搂着。
她正想着,裙子就被掀开了一截儿。佟樱把脑袋埋在他怀里:“坏透了。”
“我这是伺候您,怎么是坏呢?”
萧玦真是喜欢这水一般的小人儿,他问:“你瞧瞧,都不干了。你可是忍着饿坏了吧?”
“不想和你说话。”佟樱别过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