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呼吸深了,低头吃了她的唇,两人厮磨片刻,佟樱自然知道他忍着,便推了推他:“你去里头泡个澡,就不难受了。”
萧玦却不动,依旧品尝香甜,他生的妖冶,桃花眼凭空生出了几丝委屈:“你也不可怜我。”
佟樱没成想他这样说,哭笑不得:“我可怜你,可还能如何呢?”
萧玦慢慢把玩着她的手。这双纤纤玉手,养的娇了,皮白ròu嫩,指甲是淡粉色的,修剪的整齐,他一只手就能完全拢住。
佟樱知道了他的坏心思,推搡了几下:“我才不呢。”
他眼巴巴的看着她:“你忍心看我去冷水里头消磨?我们夫妻快一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佟樱听不得磋磨,红着耳朵尖儿,闭了闭眼。
她也知道,大公子虽生的丰神俊朗,温润若竹,可那事却凶猛,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一日不要,便憋的不成,这块五个月了,的确委屈了他。
女人就不能心软,一旦心软,这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佟樱双手泛酸,yù哭无泪,她被/溅了一身,他还不停,有了一次,愈发急躁了,那物肿胀吓人。
入夜,婆子自廊前经过,听见屋里窃窃私语,大公子声音温和,似乎在问夫人一些家常事,而夫人的声音却断断续续的,不知道为什么。
婆子心里细想,还有人说夫人有了身子,大公子不常来屋里,肯定会失宠几个月。现在看来,全都错了,大公子还是如珠似宝的疼爱的紧,甚至连沐浴都亲身伺候,哪里用得着他们瞎cāo心呢。
忽的,又听夫人埋怨:“你再快些…我手酸。”
这话里十分娇态,三分痴意,婆子不敢再听了,很快提着灯笼离开。
月影婆娑,夜雨打湿回廊,叶子一片片落下来。
老太太自然高兴极了,将虎皮金裘褂子一脱,叫下人捧上来一堆的好东西。她怜爱道:“女人怀孩子,就是受苦,从鬼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