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把南玉客客气气请进一间偏殿,急急忙忙请出一张镇魔符贴在木雕身上,这才详细问了问这个木雕的来龙去脉。
南玉没提钟灵焰显灵这回事,只说这东西是子钱仙,赵道长听到子钱仙这个名字,脸上立刻现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随口说道:“放高利贷的啊。”
南玉一听就知道赵道长挺有点见识的,至少认得子钱仙,可赵道长的神色随即又有点疑惑,喃喃地说:“子钱仙虽然害人,但没多大本事,我昨天做的法事照理说应该是可以诛此邪物的,它怎么会有能耐躲过焚烧散灵,还能再回去纠缠冤主?”
南玉忙把张老太一家这两天的遭遇讲给赵道长听,赵道长听完更想不通了,“子钱仙的买卖用现代话说是做长线的,施小利之后收高利贷,耗的时间越久它就越划算,所以冤主倒霉多是很久以后才会出现的事,有的子钱仙跟在冤大头身边十几二十年的都有,张女士一家的情况太古怪了。”
南玉怔怔听着赵道长的讲解,有点接不上话,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此刻内心的感觉还挺一言难尽的。
两天前她还是个无神论者,尽管住在破庙从事神棍类工作,尽管发小施甜甜是个每月总有那么几天会见鬼的神经病,尽管命先生都说她命格清奇诡谲,用通俗一点的语言来讲她就是个十辈子都翻不了身的倒霉鬼,克父克母克自己,翻开光秃秃的右手掌心,家庭线事业线爱情线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尽管在封建迷信的大染缸里扑腾到奔三的年纪,她却奇迹般的还是个无神论者,因为她潜意识里还是秉承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认知规则,在这样神神叨叨的环境里浸染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三瓜俩枣的鬼怪,也难怪她不信。
这样稳定而健康的三观就在两天前毫无预兆的坍塌了,就在她站在大殿门口,抬头看到长发翩然的祖师爷坐在供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