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两边都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走廊。
虽然这个鬼屋规模不大,但是在黑暗中有种空间难辨的感觉,让人凭空生出一丝似乎永远都走不出去的恐惧错觉。
南玉刚刚走进来时身上就不由自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种很奇怪的凉意好似顺着骨头缝钻进了身体里。
不是十冬腊月的那种冷,也不是空调开到16度那种冷,南玉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不寒而栗这四个字用在此刻大概是最贴切的吧。
可南玉并不怎么害怕,甚至还抱着点踢馆的优越感。
毕竟自己是和如假包换的鬼魂打过jiāo道的,试问来这里找吓的游客哪个能有自己这不同寻常阅历,区区活人假扮的鬼魂她还真没放在眼里。
夜场游客本来就不多,加上今天又是工作日,陈旧的走廊里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举目是一间间或开或关的旧门扇。
门上的玻璃小窗多半都碎了,绿漆斑驳的地面散落着玻璃渣,脏兮兮的注shè器,沾血的绷带。
空旷的走廊里只有一盏半死不活的灯泡,随着人的脚步声忽明忽灭。
周遭弥漫着一股经年累月挥发不去的消dú水气味,中间掺杂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腐臭味。
两个人顺着幽暗的走廊小心翼翼向前走去。
南玉借着微弱的灯光把售票员给她的小册子聚到眼前边看边小声跟钟灵焰解释:“这个鬼屋没有导游也没有指示牌,游客需要找到十年前一场心脏搭桥手术医疗事故的真实病例,从病例的内容里找到密码,最后再找到密码锁才能从这里逃出去,完全是沉浸式玩法,特别容易入戏。”
正说着,身侧一扇血迹斑斑的木门突然吱吖一声缓缓打开了,南玉有点小期待的对钟灵焰说:“来了……”
她小心翼翼走到门前,趴着门缝朝里面望了一眼,只能看见满屋狼藉里有张破破烂烂的办公桌。
月光从斜上方窄仄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