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东西,连自己都说不清楚这东西是什么,只觉得一天比一天烦躁,这团东西就在刚刚听到南玉和别的男人一起回家时突然变成了滔天的怒火和恶意,让他几乎生出一丝屠戮嗜血的渴望。
这段日子过得安稳平顺,他几乎已经忘了自己是什么。
就在那一瞬间他才承认自己这些日子对南玉的装聋作哑是对的,他哪有资格靠近她,哪有资格觊觎和她一起的日子。
钟灵焰关灯躺回床上,黑暗中唇角牵起一丝嘲讽的笑意。
粉身碎骨魂飞魄散,他终究没能如愿,他的一块骸骨竟然在涤魂钟下逃过一劫,拖住他一丝沾满罪恶的神魂盘桓于世,就像是将一颗恶魔的种子留在了人间。
涤魂钟下留得残魂,这是什么样的造化,可这造化他无心笑纳。
钟灵焰在思绪烦扰中睡了过去,难得做了一回梦,他梦到外面是个大晴天,阳光温暖而炽烈,可他独自一人默默坐在yīn暗的房间里,四周的空气好像百丈寒冰,把他和外面的阳光彻彻底底隔绝开来。
可就在这时南玉突然跑了进来,笑眯眯的问他要不要一起去游乐场。
他抬起一双幽暗的眼睛,目光深沉晦暗的看着南玉,淡淡问她去游乐场做什么。
南玉跟个诱拐未成年儿童的狼外婆似的,眨了眨眼睛对他说:“去坐过山车啊。”
她的笑像五月的暖风,瞬间吹散房间的寒意,让他周身都感觉暖洋洋的。
他忍不住点头说好。
南玉便向他伸出手,“走吧,坐过山车。”
他好像被噬骨的渴望诱惑着,迫不及待地向南玉伸出手,就在指尖触碰的刹那,房间突然一阵剧烈的震颤,猩红的鲜血从墙顶向四壁蔓延,而刚刚与他指尖相触的女孩已经全身冰凉双目紧闭,与他一起浸在了血泊里。
就像师父师娘一样。
他们倒在冰冷的血泊里,只留下他双目赤红,手上沾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