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观察了半天见这孩子身边也没个大人,就报了警。”
南玉:“那孩子现在怎么样啊?”
施甜甜:“去医院检查了一溜够,也没发现什么问题,至于有没有心理问题,现在还不好说。”
她叹了口气,“其实干我们这行的接触千人百面,一个家庭有没有问题瞧一眼就八九不离十,这家人经济富足,社会关系也简单,瞧着不像个有问题的原生家庭。老爷子退休前是个企业干部,老伴也是个知识分子,小两口受教育程度都很高,男的在国企上班,今年刚刚提的部门负责人,女的毕业于名牌大学金融专业,第一份工作在系统内一个资产最优质的子公司做金融产品设计,怀孕以后因为身体情况不能胜任这家公司的工作强度,调进了系统里相对清闲的物业单位,瞧着温温柔柔的,是个挺有耐心的妈妈。”
她喝完最后一口nǎi茶,总结道:“所以我觉得,这孩子是撞邪了。”
南玉弹了一下施甜甜警服上的肩章,“注意一下你身为人民公仆的职业素养。”
施甜甜:“怎么每次我正经讨论灵异话题的时候你都不当回事啊,说起来还是个神职人员,注意一下你身为一个神棍的职业素养。”
南玉和从前一样随口甩出一句:“我无神论。”
说完差点咬了自己舌头,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祖师爷衣袂飘飘的身影。
施甜甜哭笑不得,“咱俩都入错行了,活生生的错位人生啊。”
两个人买完水果后溜达到老胡烧烤,捡了个露天桌坐下,点了惯常爱吃的那几样烤串,又要了两瓶啤酒,一边喝酒撸串,一边听对面一个帅哥的街头弹唱,玩到九点多钟才各回各家。
南玉酒量一般,稍微沾点酒精就脸红,一瓶啤酒下去整个人就开始傻乐,跟着对面的帅哥唱得不亦乐乎。
施甜甜无语地按下她朝人家不停挥舞的啤酒瓶,感觉再互动下去,对面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