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
她喃喃说道。
钟灵焰一言不发看着南玉,俊朗的脸上浮起一丝讥诮的笑意。
南玉努力回忆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恍然间脑海里闪过她抓着祖师爷短裤不肯松手的画面……
南玉脸白了……白了红……红了又白。
好半天才鼓起勇气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钟灵焰大概是出于面子考虑,没提昨晚差点被南玉扒裤子的事,只吊儿郎当的笑着岔开了话题:“对了,昨晚你还立遗嘱了,请我当见证人。”
南玉:“……”
她捏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隐约回忆起自己好像真的嚷嚷过立遗嘱什么的。
钟灵焰突然皮笑如不笑的说:“遗嘱里有一条我不大明白什么意思,想当面请教一下。”
南玉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钟灵焰:“什么叫好吃懒做的祖师爷归施甜甜所有,养肥了卖钱接客或是留作自用任由处置?”
南玉干笑一声,讪讪的说:“怎……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您诓我呢吧。”
连敬语都用上了,还真是能屈能伸啊……
钟灵焰哭笑不得的想……可惜是个笨蛋。
他伸手从椅子一侧的袋子里抽出昨天的胸片和诊断报告放在女人腿上,貌似随意的说:“你昨晚立完遗嘱还给我上了一堂课,内容是如何把一份正常的检查报告解读成绝症,由于课程太过深奥,我今早又去医院请教了一下呼吸科主任医师,发现你昨晚传授的知识基本上可以划入□□范畴,拜托你喝醉酒以后老老实实睡觉,别再误人子弟了。”
南玉迟钝的拿起昨天的诊断报告,盯着看了半晌,白字黑字好像长了腿,在眼前东倒西歪的列队跑圈,过了半天才勉勉强强稍息立正。
南玉痴呆似的盯着诊断报告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突然诈尸似的弹了起来,脸上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看不出来是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