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甜甜摇摇头头,没精打采的坐在石桌旁,惆怅地叹了口气,喃喃说道:“一个人像个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求他的心理yīn影面积……”
南玉一下没反应过来,有点茫然的问:“你说谁是皮球啊?”
施甜甜:“……丁昊。”
南玉:“是监护人的事吗?”
施甜甜点点头,疲倦的说:“我想换个工作了……找那种不用跟人打jiāo道的,每天对着电脑打打字做做报表,去宠物店伺候猫狗也行,只要不跟人打jiāo道就行。”
南玉同情的看着施甜甜,把蛋糕往她跟前推了推,她俩同一年大学毕业,各自一头扎进冷暖人间,南玉亲眼看着施甜甜守着这份收入不高,琐碎忙碌的工作风风火火干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她这样无力的抱怨。
她看得出来施甜甜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份工作,这姑娘从小心肠就热,话也多,上学那会儿就能跟公园里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一唠唠半天,在跟人打jiāo道这方面也算天赋异禀了,是受了多大的挫折才能说出这样灰心丧气的话啊。
施甜甜看了眼蛋糕,没心情吃。
“丁昊的妈妈据说是去了广州,现在找不到人,他祖父母外祖父母都不在了,现在蓟平这边只有他小舅舅一家和他二叔一家,这两家平时和他们家基本上不来往,连他爸的丧事也没来过问一下,是几个邻居和居委会,加上我们派出所几个人帮这孩子料理完的。这几天我们一直在配合居委会和这两家人谈丁昊监护人的事,有些事不得不当着小孩的面沟通……”
施甜甜轻轻叹了口气,“他爸没出事那会儿,每次赶上来他家处理邻居报警,看着小孩被当成个沙包打,我都恨不得他没有这个爸爸,现在才知道那么一个恶棍对他来说也是个家人,他走了,他就真没人要了。”
施甜甜突然抬起头看着南玉,歇嘶底里的嚎了一嗓子,“你说他爸是不是我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