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鸢捣鼓出来的,难怪和民间那些广为流传的杂符很不相似,倒像是个某个人脑子一抽随心所yù胡乱造出来的。
“这小姑娘叫鸢鸢吧,我瞧着她很喜欢你啊,你俩后来怎么样了?”
南玉突然幽幽开了口,语气不咸不淡还有点酸。
钟灵焰无语地转头看向南玉,此刻的心情有些无法形容,翠竹林中清风徐徐,吹动眼前两个女孩额前的绒绒碎发,他有些纳闷自己从前为何从未留意到南玉和鸢鸢那十分相似的灵秀眉眼。
“原来这就是你长大之后的样子……”
他心中默默想。
“吃醋了?”
他垂眼看着南玉,唇角带着一丝五味杂陈的淡淡笑意。
南玉没理他,只看着眼前俏丽可爱的小姑娘,自言自语道:“三辈子……呵呵。”
醋意扑面而来,钟灵焰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头顶的碎发,也似喃喃自语道:“也许不止三辈子呢……”
南玉被这话气得够呛,她轻轻抓开钟灵焰的手,却被他反手牢牢牵住,十指不知不觉相缠在一起。
两个人眼前的画面突然又变了,他们又回到了那个庭院里,可此刻正是深冬时节,光秃秃的枝丫在夜色下显得萧索寂寥,一间卧房里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师父……师娘……师父……师娘。”
闻声而来的弟子们纷纷奔向那间卧室,南玉也好奇地跟着跑了过去,快到门前时她才察觉到钟灵焰没有跟上来,她连忙回头寻找,却见钟灵焰止步在庭院中央,漆黑夜色中一个人形只影单,有种难以言喻的落寞感。
南玉迟疑地问他:“你……怎么不来?”
钟灵焰朝她淡淡说道:“不看了,天天晚上都梦得到。”
南玉只好转过头,怀里抱着丑丑,迟疑地随着众人闯进了那间卧室。
映入眼帘的一幕令人毛骨悚然,那对将钟灵焰带回山上的夫fù仰面倒在血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