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这些她都还没来得及跟丁昊说,或许她压根就没有准备告诉丁昊这一切。
施甜甜和女人分别时,女人说她会想想办法。
结果两天后她再联系丁昊的妈妈时,女人的手机号已经打不通了。
施甜甜去商场找了她一趟,却得知女人两天前已经辞职了。
她像一个梦里的不速之客,天亮时梦醒了,她也悄然没了踪迹。
施甜甜站在商场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毫无来由的想起了丁昊在路边捡回家的丑丑。
沉默寡言的少年,那时在想什么呢?
第二天,施甜甜去了一趟杜小鹏家,代替丁昊签了赔偿协议,并一次xìng支付完了六万八千快的赔偿金。
她的暂代监护人申请也jiāo到了派出所,不出意外的话本周就可以把男孩打包领回家了。
丁昊的班主任打电话来,说这孩子又逃学两天了,施甜甜在学校门门口的书店买了一摞黄冈密卷,准备把她小时候被妈妈按着头写卷子的悲惨遭遇完美报复到丁昊身上。
来到丁昊家时,房门大剌剌敞着,大概是住在里面的人对自己家徒四壁格的光景外有信心,诚邀各路毛贼前来白跑一趟。
施甜甜推门走了进去,客厅里窗帘拉着,傍晚的阳光照不进来,男孩垂头坐在沙发上,幽暗的光线下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施甜甜问他:“你怎么又没去上学?”
男孩颓然低着头,半天没有吭声。
施甜甜一把拉开窗帘,径直走进丁昊的房间,把摊了一桌子的书本作业一股脑塞进书包里,然后从床边的简易收纳柜里挑了些衣服。
她一边收拾一边继续发难,“问你话呢,怎么又没去上学?”
丁昊突然没好气的朝她吼道:“你管得着吗?”
施甜甜叠好一条运动裤放进袋子里,神闲气定的说:“我管得着,这周监护人手续办下来,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