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从来不会道歉。”
牧子溢忍不住擦擦眼泪,他说:“对不起,傅瑞,我可能要先回西京了,我觉得平哥需要我。我不能陪你开演唱会了。对不起。”
“傻。”傅瑞搂住他的肩膀,“我怎么会不理解你呢。演唱会还有很多场,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唱到死,但是一些事不做,会后悔一辈子。我会让韩新云帮你联系笛平,你到了西京快去找他。”
看着傅瑞的眼睛,牧子溢难以描述此刻的感觉,只觉得两人心意相通再好不过。
“谢谢。”牧子溢轻轻吻上傅瑞的唇,清凉的蜜桃薄荷味温柔缠绵。傅瑞搂住踮着脚摇摇晃晃的牧子溢,好像在跳jiāo谊舞。
他忍不住咧嘴笑了,牧子溢皱着鼻子小声生气:“能不能严肃点,吻的乱七八糟的。”
傅瑞收紧了手臂,将下巴靠在牧子溢肩膀上。经过一段时间的健身,牧子溢qiáng壮了很多,肩膀积蓄力量,有力而可靠。傅瑞常常觉得他的男孩终于成为了一个男人。
但是——
“你真的长不高了吗?接吻好累。”傅瑞忍不住笑。
“你!”牧子溢又羞又气,恼羞成怒跳到chuáng上威胁要给傅瑞点颜色瞧瞧。
傅瑞哈哈大笑,一把抱起牧子溢,把他的腿环到自己腰上,觉得这样还比较省力。
窗外簌簌落下雪花,是冬天,也是新年。
曾经接受了那么多的善意,牧子溢觉得自己是时候去帮助别人了。
第二日一早,牧子溢冒着大雪到了机场,结果因为雪太大,机场乱成一锅粥,牧子溢不得不暂时回酒店。结果傅瑞的演唱会也受到了影响,因为大雪不得不临时取消,择日再定日期。
待机场清雪以后,傅瑞和牧子溢一齐回了西京,果然,笛平这边的情况不太好。
不知道为什么,笛平似乎和魏檀闹了矛盾,要从家里搬出来。牧子溢来的正是时候,笛平觉得颇有些走投无路之感,还好牧子溢愿意接纳他。
本来牧子溢是想让笛平住在自己家的,但是钱安和邹城不约而同地看到了超话里牧子溢在机场被路人拍到的照片,纷纷打电话让牧子溢不要揽祸上身。钱安是觉得笛平这时候名声很臭,牧子溢和笛平走得近对他不好。邹城也是这么觉得的,但主要是他不想被牧子溢的粉丝骂无能了。
牧子溢自然不听他们的,但是钱安说如果笛平要住到牧子溢家里,他一定会上门。被bī无奈,牧子溢把笛平接到了傅瑞家里。
与此同时他也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此看来钱安和邹城都不适合再做他的经纪人了。
打开门,牧子溢让笛平随意,还给笛平冲了热茶,笛平情绪不佳,坐在窗边呆呆地看着窗外,心事重重的样子。
牧子溢不停地安慰笛平,恰巧傅瑞luǒ着上半身坦然地从房间走出,看到屋内的场景,又默默回去穿了件衣服,再出来时良家妇男。
笛平难得地从自己的烦心事里抽身,出神想了下牧子溢的情况,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牧子溢和傅瑞的关系好像过于密切了。刚刚开门的时候牧子溢似乎也是直接开了密码锁。
对于笛平的到来,傅瑞没有半分不满,以前他还偶尔因为牧子溢和笛平关系密切吃吃飞醋,如今也不好开玩笑,莫名地,牧子溢反而觉得他很懂事。
晚上牧子溢照样和傅瑞睡一起,笛平沉浸在自己的事里,根本不会注意到牧子溢和傅瑞在gān什么。
事情经过两天的发酵,讨论度越来越高,对笛平和公司的影响很不好。
“真是的,魏檀到底在gān嘛呀。”明明两人是情侣,可是牧子溢没见魏檀打一个电话来问过笛平的事,这时候当男朋友的不应该忙前忙后吗?
与之相比,傅瑞的行动令牧子溢满意多了。
“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了!”牧子溢满意地蹭蹭。
突然被夸奖,傅瑞甜的莫名其妙。
“以后万一我俩吵架了,你会主动找我吗?”傅瑞想到笛平和魏檀突如其来的一刀两断就忧心忡忡,今天他看到笛平坐在窗前把一叠和魏檀互通的信件剪成碎片傅瑞就觉得下体一凉。
他不由得为自己和牧子溢的关系做了一万种假设。
“我们会吵架吗?”牧子溢疑惑地问,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趁此机会他想了想说:“会的吧,反正你平时就一直作,每次你作都是我哄你的。”
“知道就好。”傅瑞哼哼两声。
有时候牧子溢觉得傅瑞也蛮幼稚的,除了做正事,平时的时候他为人处事都像个小学生,不是和李青唱反调就是和他斗嘴,脾气也是来的快去得快,又固执又傲娇。这种私底下的低幼和他对外的假正经很有反差萌,牧子溢喜欢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