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是叶正元的女儿,原名叶未晞,但大家似乎更喜欢喊小名,玲珑,叶玲珑,和傅太子从小青梅竹马,原本傅太子是她的养兄,两人感情十分融洽。”
“玲珑,叶玲珑,难怪本王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叶正元的身影,原是叶正元的女儿,叶正元的确是一个将才,有这样一个女儿也不奇怪,是少有的奇女子啊。”澹台明俊言语之间对玲珑的敬佩之意十分明显。
“殿下,您的意思是?”军师有些搞不懂,难不成太子殿下是看上了这个太子妃。
“本王能有什么意思?她既已成亲,又是太子妃,难不成大楚还能拱手相让?只是惋惜罢了,这样的奇女子,却只能屈居在大楚的后宫,不能进入朝堂,若她为男子,大楚又将多一员虎将,北麓将多一名劲敌,她若是生在北麓,如今必定是受父皇重用的女官。”
北麓这边的民风和大楚有所不同,女子只要有才gān,也能进入朝堂,与男子平起平坐,可大楚却并无女子当官的例子。
澹台明俊都说不出来到底是惋惜还是庆幸,惋惜玲珑这般才华,却只能成为后院女子,相夫教子,不能为大楚朝堂助力,又庆幸她不是男子,要不然他此刻就该头疼了,一个女子,还用不着他如临大敌,再有才gān,连一成都用不到大楚朝堂之上。
他以为玲珑和大楚女子无什么区别,却被玲珑的谈吐否决,他又以为傅楼屿也是那般不允许女子议论朝政的男子,觉得玲珑的满腹经纶只能发展在后院。
不久之后,又一次被傅楼屿亲自否决。
“殿下说的是。”军师松了口气,殿下没有想把大楚太子妃带回北麓的想法就好,要不然这可不好jiāo代啊。
“继续去查查这个太子妃,想必会有不少惊喜。”
“是,臣这就去。”
——
玲珑是被傅楼屿拉着出来的,虽然步子不是很大,可玲珑却感觉到了傅楼屿不一般的情绪,握住她的手都有些紧。
回到马车上,傅楼屿也一字未发,低垂着眼睛看腰间的那枚双鱼玉佩,不知道在想什么。
玲珑撑着下巴看了他一会,有一个隐隐约约的想法浮上心头,傅楼屿莫不是吃醋了吧?
遂坐了过去,坐到傅楼屿的身旁,“你怎么了?”
“没事。”傅楼屿的声音有些喑哑,像是憋着火气,想发火却又找不到理由发火。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玲珑挽着他的手,几时见过傅楼屿这般啊,沉默不语,分明就是心情不好。
“没有。”傅楼屿矢口否认,可不得不说,心里有些不得劲,他就不该带玲珑出来,澹台明俊的意味太明显了,是个傻子都看得出来,自己的太子妃被旁人觊觎,他还不能发火,那叫一个憋屈啊。
“可我觉着你就是有啊,你别不高兴啊,我只是试探试探他,不是真的和他相谈甚欢,其实我都不想和他聊的。”玲珑靠在他身上,主动去磨蹭他的脸颊,玲珑也不是故意这样说的,澹台明俊给人的感觉太过qiáng势,玲珑只把澹台明俊当对手,哪里能和傅楼屿比。
“我只是想挖了他的眼睛,早知道不该带你来。”傅楼屿伸手揽住她的腰肢,把人困在自己怀里,似乎是想要确定玲珑是自己的。
“别这么凶嘛,我都嫁给你了,还能跑不成?”玲珑仰头亲了亲他的唇瓣,她也不知道,原来胸有成竹的傅楼屿,也会因为她而不安,会因为这样的事而吃醋,此刻的傅楼屿,有些呆萌的可爱。
傅楼屿咬住玲珑的唇瓣,加深了这个吻,“他该死,觊觎不属于他的东西。”
“可是他现在不能死,你就当没看见,我只喜欢你,别不高兴了。”
“没,”傅楼屿的脸色缓和了些,“你为何知晓那么多北麓的风俗文化?”
“我都是从游记上看来的,我屋子里都是游记,好些书记录了北麓的民俗风情。”玲珑一个高兴,把真话说了。
“我怎么不曾看见一本?”傅楼屿黑了脸,他起先是不太赞同玲珑看那些游记,因为她一看游记了把正经的学业给忘记了,他还收缴过一次,希望玲珑多看些圣贤之书。
“额……”玲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嘟囔着,“我要是说了,你可别训我呀,我把游记的书皮换成了论语之类的……”
傅楼屿:“……”
作者有话要说:玲珑:今日本宫身体力行教大家一个成语——得意忘形,本宫的游记啊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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