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浔走过去,帮他把假发从后背上拨开,露出了luǒ露的背脊。
指甲滑过肌肤,让沈斯缪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纪浔压住了他,胸膛牢牢地贴在了他的背上。他看着沈斯缪颤抖的睫毛,脸贴了上去,和他的脸贴在了一起。纪浔的睫毛垂了下来,投下了浅淡的yīn影,高挺的鼻梁在沈斯缪的侧脸蹭了一下,他淡淡地说:“这样算在吗?”
“什么在吗?”
“魂。”
沈斯缪屏住了呼吸,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放松了紧绷的背脊。他永远没有办法拒绝纪浔,哪怕是这种冷静般的试探。
沈斯缪侧过脸看他,看着他那冷寂的眼,手指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不算。”
纪浔像在观察辨认着他的表情一样,眼睛直视着他,让他无处可逃。
纪浔垂下眼淡淡地“哦”了一下。
他撩开了沈斯缪的裙摆,扯下了他的内裤,手指伸进去仔细地扩张着。
沈斯缪说:“你不是说不做吗?”
纪浔把下巴搭在了他的肩上,说:“不是说不算吗?”他盯着沈斯缪耳垂上的那颗痣,咬了上去,用牙齿磨了一下。
沈斯缪忍不住轻喘了一声,他扭过头看着纪浔没有波澜的脸,最终还是落荒似的移开了目光。
沈斯缪手撑在墙上屁股向后撅起,承受着后面有力的撞击,他咬着嘴不敢呻吟,纪浔掐着他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嘴。
他的脸和纪浔相互摩擦着,仰着头靠在了纪浔的肩上,他感觉视觉不清,像是产生了奇异的幻觉。这一刻他想疯狂的占有着纪浔,他兴奋的几乎头皮发麻,他咬上纪浔的脖子,留下了一个很深的齿痕。
沈斯缪抬头看见了,bī仄的空间,白色的墙皮。
热汗、呻吟、cháo热,组合成了他。
纪浔压在他的背上,脸贴在了他的脖颈处,灼热的呼吸就喷在上面,沈斯缪感觉脖子苏苏麻麻的,纪浔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jīng液顺着股缝留了出来。
纪浔从口袋里扯了几张纸帮他擦拭了一下。沈斯缪的一条腿还搭在纪浔的手臂上,大腿根被掐得布满红痕,小腿上还挂着一条白色内裤,湿透了。
纪浔把他的内裤扯了下来,随手放进了裤子口袋里面,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把他后背的拉链拉上了。
沈斯缪从隔间出来之后,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裙子和假发。纪浔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他身上。
沈斯缪捏着他的外套朝外面走,他的嗓音还有些沙哑,朝纪浔说:“走吧,打鼓给我看一次。”
沈斯缪的脚还在发软,倚在门口,盯着坐在架子鼓前的纪浔。他脱了外套,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低着头露出了一些锁骨,脖子上还有一个明显的咬痕,冷漠中又奇异的带着点野性。
他拿起鼓槌,然后鼓声响起,鼓槌敲击着镲片,震动的鼓点在训练室传出。
一声又一声的敲击着沈斯缪的心。
沈斯缪盯着他回不了神,这样的纪浔,他从来没有见过。
他正准备朝纪浔走过去,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纪浔接了电话说:“我们在训练室。”
沈斯缪隐隐约约听见了梁宜的声音,纪浔“嗯”了一声,说:“好,马上过来。”
纪浔把手里的鼓槌放下,对沈斯缪说:“去操场。”
他们到操场的时候,正是人最多的时候,舞台上已经有热身的人,音乐和欢呼凑在一起,让沈斯缪皱了一下眉头。他们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不一会节目就开始了。
沈斯缪把肩上的衣服拿了下来,放在了纪浔的腿上。他靠在纪浔的肩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台上的节目。
天变得越来越暗,乌云像是要压下来一样,风chuī了起来。场下的人,衣服被chuī得鼓了起来,头发被chuī得翻飞,荧光棒亮了起来,欢呼声越来越大。
极致的欢呼声停了一下,世界就像静止了一样,乐队上台了。纪浔的手动了一下,然后认真地盯着台上,接着躁动的摇滚响了起来。
原本静止的呼声,突然炸开,如同làng一般此起彼伏。
梁宜沙哑的嗓音穿透着场下的人,沈斯缪看着纪浔,说:“没有上台真的不会可惜吗?”
纪浔垂下眼看他,说:“没有什么可惜的。”
音乐,乌云,呼声,跳动的人群,乱chuī的狂风,以及翻飞的头发,这一刻每个人的心都是疯狂跳动着的。
音乐高cháo部分,雨下了起来,雨水没有影响场下人的心情。
荧光棒在雨里挥动着,雨水模糊了沈斯缪的视线,他隔着朦朦胧胧的雨丝看纪浔,他说:“接吻吗?”
纪浔回过头来看他,拿过腿上的衣服罩在了他们头顶。他们的呼吸相互jiāo织在一起,纪浔凑近吻住了他,脸上湿漉漉的雨水也融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