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允吸,辗转,间或舌/头跑来逗/弄几下。
傅谨语停止了挣扎。
眼睛也慢慢合了起来。
脊背开始发麻,手脚也渐渐变得软/绵无力。
这种灵魂都要被他舌/头吸出来的感觉,伴随着恨不得与他熔合到一处的燥/意,让她眉梢眼角都染上了一抹诱/人的艳/红。
崔九凌看的眼睛都红了。
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这才压抑住了想要扯/碎她衣裳的冲动。
他按着她的脊背,将她紧紧拥进怀里,气喘吁吁而又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这个妖/jīng!”
傅谨语舔/了下自个被亲的红/肿的嘴/唇,笑骂道:“你这只狗子!”
骂完,又抬手在他胳膊上推了一下,哼道:“愿赌服输,小狗子,赶紧唤一声给本姑娘听听。”
崔九凌不吭声,假装没听到。
傅谨语又在他胳膊上推了一下,催促道:“快点!”
崔九凌继续装死。
傅谨语”哼哼”一声,威胁他道:“把本姑娘嘴/唇上的口红都肯gān净了,你若不兑现承诺的话,待会我就素着嘴/唇去见太妃娘娘,看太妃娘娘怎么打趣你。”
虽然她同样也会被打趣,但论脸皮厚,崔九凌显然不是她的对手。
崔九凌:“……”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又是何必呢?
但是她赢了。
毕竟她丢得起这个人,他可丢不起。
他闭了闭眼,片刻后,发出蚊子哼哼似的一声:“汪!”
傅谨语抬手掏了掏耳朵,嫌弃道:“你是狗子,不是蚊子啊,那么小声,谁听得见?”
崔九凌没好气道:“你别太过分。”
“我就过分了,你能拿我怎样?”傅谨语不怕死的嚷嚷。
他能拿她怎样?
崔九凌叹了口气,提高了些音量:“汪!”
傅谨语无声窃笑,免得他恼羞成怒,但她筛糠似的抖动还是bào露了她。
崔九凌:“……”
抖什么抖啊,这让他的脸往哪里搁?
让他找条地缝钻进去吧。
好好的,跟她打这个赌作甚?
简直是脑袋被门夹了!
“哎哟,我的肚子,疼……”傅谨语乐极生悲,抖着抖着,把肚子给笑疼了。
是真的疼,疼的她眉毛皱成一团,脸色都煞白了。
崔九凌唬了一跳。
忙将她放平到炕chuáng/上,然后抬手按到她的肚腑上,替她揉/搓顺气。
嘴里无奈道:“你想笑就大声笑呗,本王又不会责骂你,你憋什么憋?你以为不出声,本王就不知道你在笑了?”
傅谨语感觉自个肠子似乎抽筋了,疼的她冷汗都冒出来了。
她哆哆嗦嗦的说道:“还,还不是怕你恼?你这个死要面子的家伙,都怪你!”
崔九凌看她疼成这样,忙让步道:“好,好,好,都怪本王,都是本王的错。”
边哄她边加快替她揉肚腑的速度。
又朝外吩咐了一声:“来人,倒盅热水来。”
片刻后,许青竹用托盘端着一盅热水走进来。
崔九凌端过茶盅,将其送到傅谨语嘴边,柔声道:“喝口热水温下肚腑,看可否有用。”
又吩咐许青竹:“立时叫人去请太医。”
“不必。”傅谨语连忙出声阻止。
前世她也经历过这种肠子抽筋,疼过那一阵就无碍了,等太医赶来她早好了。
她扯谎道:“已经好一些了,我喝些热水,王爷再提我揉一揉,就差不多了。”
想了想,又添了句:“大初一的,还是别请太医了,不吉利。”
崔九凌静默了下,然后颔首道:“那就等一刻钟看看,若还疼,就叫人去请太医。”
又将茶盅凑到她嘴边。
傅谨语就着他的手,喝了大半盅热水。
崔九凌将茶盅递给许青竹,然后继续替他揉肚腑。
片刻后,傅谨语哼唧道:“轻,轻点,我骨头架子都要被你揉散了。”
崔九凌没好气道:“轻了不行,必须得用力。”
许青竹:“……”
得亏自个进来送热水,瞧见了里头的情形。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二位在作甚不可说的勾当呢。
不过这里他是待不下去了。
于是放轻脚步,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
一刻钟后,傅谨语果然缓了过来。
她四仰八叉的瘫在炕chuáng/上,吁了口气:“王爷这声狗叫,可把我害的好惨。”
崔九凌:“……”
他难道不惨么?
学狗叫就罢了,至多丢脸。
但她肚子突然疼成那样,还以为她得了绞肠砂,把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好在只是肠胃抽筋。
他没好气道:“看你往后还敢不敢憋笑。”
“不敢了不敢了。”傅谨语连忙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