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回报,看他趴在自己身上就知道了。
傅谨语立时道:“王爷不必如此客气。”
“应该的。”崔九凌哼了一声,然后从她身上翻下来,抬手扯掉了她身上盖着的凉被。
接着又重新压/到了她身上。
傅谨语心知阻拦不了他,所幸躺平不再反抗,任由他折腾去。
然后崔九凌就手脚利落地将她身上衣裳给撤了个一gān二净。
用嘴巴从头到脚开始感受起来。
一回生两回熟,三四回下来,他的技术已经与刚开始时不可同日而语。
没多久,傅谨语就被折腾得气喘连连,嘴里哼/哼/唧/唧的吟/娥着。
几次被他送上高峰后,整个人都软成了面条,眼神也失去焦距了。
直到悉悉嗦嗦的声音传来,她寻声望去,顿时惊的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惊呼道:“你解衣裳做甚?”
说好的洞房花烛夜再敦/伦呢,他不会要毁诺吧?
莫非折腾自己折腾出了火气,控制不了自己了?
那她该拼死反抗呢?还是由着他胡来呢?
崔九凌白了她一眼,又怕夜色太黑她瞧不见,于是哼道:“大呼小叫做什么,本王又没打算qiáng/要了你。”
傅谨语闻言,心里松了一口气。
然后就被他抱进了怀里。
虽然从前他们抱过无数次,但都是穿着衣裳,头一次这般坦诚相对,如此清晰明显的感受到“他”的变化。
不禁让她有些面红耳赤。
他抬手在他胸/膛上推了一下,哼唧道:“你这是在玩/火。”
是打算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吗?
崔九凌轻哼一声:“成婚以后要日日跟你同chuáng共枕,本王今儿先来个试婚。”
傅谨语:“……”
试婚失败难道还能退货?
然后就听他冷冷道:“万一你睡觉的仪态不好,比如会打呼、磨牙之类,的,本王也好叫皇帝收回赐婚的成命。”
傅谨语:“……”
多么塑料的爱情呀,仅仅因为打呼、磨牙就一拍两散。
她立时反唇相讥:“巧了,我睡觉必须周围绝对安静,若王爷睡觉的仪态不好……”
崔九凌抬手按住她的良心,边感受边挑了挑眉:“你待如何?”
傅谨语哼唧道:“我不像王爷那般心狠,至多与王爷分房而居罢了。”
崔九凌抿了下唇,同样是说玩笑话,自己竟然落了下风。
孰可忍,孰不可忍。
他果断坐了起来,掐着她的纤/腰,将她抱到了腿上,动了一下自己的腰/身,威胁道:“你再说本王心狠的话,本王可就真的要心狠了……”
箭/在/弦/上,傅谨语惊得连忙后撤,但纤/腰被他掐得死紧,压根挪动不了分毫。
她只好抬手主动搂/住他的脖颈,嗲着嗓子求饶道:“王爷,人家错了,王爷不心狠,王爷对人家最好了。”
“不,本王最心狠手辣了。”崔九凌冷哼一声,不理她的求饶。
傅谨语不确定他是在逗自己,还是真的会顺水推舟对自己下手,只好张嘴亲上他的喉结。
想放低姿态讨好他一下。
谁知这竟给了他启发。
被他bī着亲了这里又亲那里,该亲的不该亲的地儿,全都亲了。
*
崔九凌替她倒了杯水,傅谨语漱口后,两人这才重又躺回chuáng/榻上。
崔九凌再次将她搂/进怀里。
傅谨语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骂道:“往日见你一副清冷孤傲的模样,还当你是个不近女/色的x冷淡病患呢,谁知竟是个甚都懂的行家!说,你是不是先前有过通房丫鬟?”
崔九凌将她的手握住,故意逗她:“对呀,是有过呀,还不止一个呢,你待如何?”
傅谨语冷哼道:“不如何,顶多给你戴几顶绿帽子,生几个跟你没血缘关系的娃儿罢了。”
崔九凌:“……”
够狠!
这家伙果然是个睚呲必报的性子。
他哼道:“你想的倒是美,不过也只能想想,本王可不信有哪个不怕死的敢给本王戴绿帽子。”
傅谨语再次将洋人给搬出来背锅:“大齐的男子怕你,洋人可不怕,到时我给你带几顶洋帽子,生几个混血宝宝,你才知道我的本事。”
崔九凌脸立时就黑了。
教她西洋新式记账法的洋人,他遍寻不到,只当对方回西洋去了,但心里还是有芥蒂。
谁知这回子她又提这茬,瞬间触动了他的逆鳞。
他抬手掐住她的脖子,冷冷道:“说,你想找哪个洋人给本王戴洋帽子?那个教你西洋新式记账法的洋人?”
傅谨语心中一动。
自己教他借贷平衡记账法的时候,可是暗示过是从裴家学来的,他这会子却用笃定的语气说是洋人教的自己新式西洋记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