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将她搂在怀里,另一手抓着马鞭,在踏雪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子。
通身红褐只四蹄一点白色的宝马四蹄一撩,在东华大街上快速奔跑起来。
崔沉以及众侍卫纷纷上马追赶。
一瞬间,尘土飞扬,马蹄铁踏在石板路上发出的“铿铿铿”声响成一片。
路人纷纷为之侧目。
“慢,慢一……”傅谨语坐在崔九凌怀里,直面十月的冷风,一张嘴,就灌了个满口。
唬的她连忙闭上嘴。
生怕吸多了凉气,回头肚子疼,又得喝苦苦的汤药。
心里简直无语极了。
也不知崔九凌这是发的什么疯,竟然不顾旁人眼光的将自个从聚贤楼抗出来,又与自个共骑一匹马,一路招摇的直奔靖王府而去。
就不怕旁人议论纷纷,给他们编造什么桃/色/绯/闻?
咳,虽然也不算编造。
但,他不是不愿意从了自个么?
难不成,他突然改主意了?
噫,倘若的这样的话,她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他方才的冒失了。
甚至心里有些小窃喜。
他方才那模样,真是太霸道了,好令人心动怎么办?
*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汗血宝马在靖王府大门口停住。
崔九凌将马鞭往迎上来的护卫手里一扔,自个先翻身/下马,伸手将傅谨语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然后拉着她的手,将她往府里拉。
傅谨语故作矜持的挣扎了几下,然后假作不敌的被他拉了进去,直奔他所住的风清苑。
就是他手劲大了些,她才刚褪去结痂的手腕娇/嫩,被他这么一拉,有些丝丝的疼。
路过假山群时,她眼疾手快的攀住一块细长的太湖石,哼唧道:“你放开我的手,我自个走。不然的话,我就不走了。”
“不走了?好。”崔九凌转过身,将她往假山上一压,身/子一俯,微凉的嘴/唇堵住了她的樱/唇。
毫不怜/香/惜/玉的肯咬起她的唇/角来。
舌/头粗/bào的撬/开她的齿/门,钻进她的嘴/里,横扫千军般在里头肆/nüè。
傅谨语惊讶瞪大了双眼。
这,这么热情的嘛?
因太过于震惊,她整个人都呆住了,完全忘了反应。
这般行径,落在崔九凌眼里,更成了她移情别恋的证据。
往常她主动亲自个的时候,多热情啊,那小/嘴跟小/舌/头,灵活的跟尾活泼的鱼儿似得。
这会子,却像条死鱼似的,半点回应都没有。
他两眼怒火呼呼直冒,松开她被自个蹂/躏的红/肿不堪的嘴/巴,冷声质问道:“既招惹了本王,就该坚持到底,谁准你半途而废的?”
傅谨语回神,一脸诧异道:“我何时半途而废了?我咋不知道?”
“你还敢狡辩?”崔九凌冷冷瞪着她,“没半途而废,你怎地连靖王府都不来了?”
傅谨语拿舌/头舔/了下自个的嘴/唇,顿时涩涩的疼,铁定被这家伙啃/秃/噜/皮了。
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最近这不是忙么,没腾出空来。”
崔九凌冷冷道:“腾不出空来靖王府,却腾的出空给裴雁秋四处吃喝玩乐?”
感情这是吃表哥的醋了?
她哼唧道:“表哥刚来,我这当地/头/蛇的表妹,不得尽尽地主之谊么?以往我去泉州,他也是百忙之中腾出空来陪我到处吃喝闲逛的呀。”
她话音刚落,他也不知脑补了什么,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那酒jīng配方呢?你不是口口声声要拿来当嫁妆的么,怎地随手就给了裴雁秋?”崔九凌用杀人般的目光瞪着她,仿佛下一瞬就要给她心口来上一刀似得。
傅谨语一脸的莫名其妙:“我甚时候说过要将酒jīng配方给表哥了?”
然后眉头一皱,所有所思。
片刻后,她顿时跳脚:“好你个崔九凌,你竟敢偷听我跟表哥说话,你也忒过分了!”
“被我说中了吧?”崔九凌看着她这跳脚的模样,他垂眼抿了抿嘴/唇。
裴雁秋这狗头,他取定了。
敢跟自个抢女人,简直是找死!
“说中个鬼。”傅谨语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我要给表哥的是马铃薯种子,跟酒jīng有甚关系?你偷听我们说话就罢了,还只偷听个半截就发疯,怪我喽?”
据传清朝时马铃薯最先在岭南开始种植,后才陆续传到江浙一带跟中原地区。
傅谨语打算拿出三分之一马铃薯给表哥,让他叫人在岭南那边试种。
下剩的自个在京城的庄子里种植。
如此两地开花,给马铃薯出自裴家埋下引线是其一,也能借裴雁秋之手,更快的在大齐流传开来,满足百姓的生存需求。
也算替自个积攒功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