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本王爱看了?你少污蔑本王。”崔九凌果断反驳。
傅谨语笑嘻嘻道:“若眼珠子都看直了还叫不爱看的话,那甚叫爱看?”
崔九凌抿了抿唇,狡辩道:“本王何时眼珠子看直了?你癔症犯了吧?”
心想,这能怪自己么?不正经话本子里的女子,都没穿得如她这般“清凉”,他不惊讶才奇怪呢。
“你就是死鸭子嘴硬。”傅谨语白了他一眼。
然后她转了转眼珠子,凑到他耳边轻笑道:“王爷昨夜说,想将我压在镜子前……”
“住嘴。”
她话未说完,就被崔九凌给喝止了。
他冷冷道:“昨夜是昨夜,现下是现下。”
傅谨语笑道:“对哦,昨夜我还不情不愿呢,这会子却上赶着了。”
而且这个她这个“上赶着”不光是言语上的,还行动起来,伸手去解他寝衣的系带。
崔九凌在她手背上轻拍了一下,警告道:“你一戴罪之身,老实待着就罢了,若敢僭越,休书伺候。”
“好叭。”傅谨语松手。
崔九凌斜眼瞅她,一副警惕的模样,显然不信以她的脾性会这般轻易放弃。
傅谨语当然不会放弃。
这事儿到底是她理亏,哄他也是该当的。
于是她走到拔步chuáng前,拿chuáng/柱当刚管,缓缓跳起刚管舞来。
其实这是她头一次跳。
不过她小时候学过舞蹈,有一定的舞蹈基础,去泰国旅游的时候看人/妖跳过,也从电视剧跟综艺里头见识过一些。
不能说跳的多好,但对付没见过“世面”的崔九凌,绰绰有余了。
果然随着她的扭/动、下/腰跟踢脚,崔九凌眼眸愈发幽深,喉结微动,难/耐的咽着口水。
傅谨语才刚跳了盏茶(10分钟)工夫,崔九凌就忽地一下站起来,大踏步走到她面前,一下将她捞起,抗在了肩头。
行至梳妆台处,他将她从肩头卸下来,压到梳妆台上的半身镜前。
他一手下滑,边进行前序工作,便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妖/jīng!”
镜子里的傅谨语得意一笑。
这笑容立时就被通过镜子观察她反应的崔九凌给注意到了。
他抿了抿唇。
心知自己这番行径会助长她的气焰,让她以后更加肆无忌惮,但他有甚办法呢?实在是扛不住她妖/jīng一般的舞姿。
那小/腰儿扭得,跟拨làng鼓一般灵活,身前澎湃随着她的腰/肢而抖/动,纤/细的长/腿一曲一伸,寝裙下风光乍现。
魂都被她勾走了。
以致于他只草草筹备一番,便迫不及待地与她合/二/为/一。
“嘶,你缓着点啊。”傅谨语倒抽了口凉气,狠狠地瞪了眼镜子里的他。
崔九凌充耳不闻。
没撕/碎她就已经算他忍耐力qiáng悍了,缓着点是不可能的。
于是傅谨语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他一次比一次凶狠的动作搞地花/枝/乱/颤、哭泣求/饶。
然而他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对于她的求饶,压根就不理会。
登上顶峰一回犹不满足,又压着她来了第二回。
结束的时候,傅谨语哭得嗓子都哑了。
充分展示了甚叫“不作死不会死。”
明明哄他的法子有那么多,偏她脑袋一抽,挑了最作死的一条。
然后果然就被折腾得无比凄惨。
真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
次日傅谨语醒来的时候,嗓子火辣辣地疼,那处也火辣辣地疼,腰更是如同被折成两半再拼起来一般,感觉都不像是她自己的腰了。
毫不夸张地说,比洞/房/花/烛/夜那会儿还要凄惨。
“你这混蛋!”傅谨语哑着嗓子骂了他一句,然后抄起脚丫子就踢向他。
崔九凌伸手抓/住她的脚丫子,拿食指指甲在她脚心勾了勾,轻笑道:“本王越混蛋,你恢复的jīng神力越多。”
“胡说八道。”傅谨语好笑地“嗤”了一声。
签到系统虽然设定奇葩了些,但还没奇葩到这个地步。
崔九凌只当没听到她的反驳,信誓旦旦道:“你放心,为了帮你补充jīng神力,本王可以更混蛋一些。”
傅谨语:“……”
她现在说自己想被休,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趴下,本王替你揉/揉/腰。”崔九凌突然在她腰/背上轻拍了一巴掌,催促她翻身。
傅谨语立时翻趴到chuáng/榻上。
崔九凌这家伙可恶归可恶,但是揉/腰的技术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她嘴上却是哼唧道:“打一棍子,再给个甜枣,别指望我会对你感恩戴德。”
崔九凌大手掐住她的纤/腰,拿捏着力道替她揉/捏着,轻笑道:“本王可没那个指望,毕竟你一惯láng心狗肺。”
“你才láng心狗肺!”傅谨语怼回去,犹觉不解恨,于是抬手掐了他跪在自己身侧的大/腿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