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叫自个感动?
哼,他才不感动呢!
他轻哼一声:“旁的本事没有,捞钱的本事倒是一个顶十个。”
“那也是王爷乐意让我捞。”傅谨语拿肩膀撞了他的胳膊一下,顿时又被电的抖了一抖。
崔九凌站起身来,无语道:“让你装俏不穿棉,这会子知道冷了吧?”
说完,率先抬脚往回走。
傅谨语也没辩解,立时跟着跟了上去。
*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崔九凌的院子。
崔九凌扭头看了她一眼,哼道:“本王坐累了,要去卧房躺一躺,你跟来作甚?”
傅谨语一本正经道:“来拿银票啊,莫非王爷想赖账?”
心想,去卧房才好呢,正好方便她揩油。
先前她还担忧他在镜湖边坐着,四周空旷,仆人们又来来去去的,自个怕是不好充电。
谁知他竟然误会自个害冷,自个送羊入虎口。
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崔九凌“嗤”了一声,不过并未再赶人,信步迈进了东次间。
他往罗汉chuáng的靠背上一歪,吩咐跟进来伺候的许青竹道:“去找韩蘅拿一千两银票来。”
许青竹应声而去。
一刻钟后返回,将银票呈给崔九凌。
崔九凌没接,朝坐在太师椅上的傅谨语抬了抬手,说道:“给傅二姑娘,这是本王欠她的。”
许青竹将银票转呈给傅谨语。
傅谨语接过来,展开看了一眼,确认是户部旗下宝通大钱庄通存通兑的银票后,将其收进了荷包里。
许青竹替他们两人上了茶,然后识趣的退了出去。
傅谨语慢条斯理的喝了大半杯茶,将茶碗搁下后,笑道:“钱氏的事儿,还要多谢王爷援手,这才破坏了傅谨言跟崔瑛的计划,让傅谨言自断一臂。”
崔九凌轻哼一声:“举手之劳而已。”
“对王爷来说是举手之劳,但对我来说,却是莫大的功劳。”傅谨语满脸感激。
随即话锋一转,说道:“王爷立了大功,我如何都得犒赏王爷才行。”
然后利落的从太师椅上站起来,往他怀里一扑,抬头嘿嘿一笑:“不如,就让我好好亲王爷一回?”
崔九凌:“……”
见她满脸感激,他正心里得意呢,谁知下一瞬她就原形毕露。
说甚感激,不过都是她占自个便宜的借口。
亏自个还当她有些良心,谁知她竟是如此“知恩图报”的!
他没好气道:“这是犒赏本王,还是犒赏你自个?”
傅谨语挤眉弄眼道:“横竖都是唇/齿/jiāo/缠,我亲王爷,还是王爷亲我,有甚区别?”
“打/情/骂/俏”的间隙,傅谨语又被电了三次,不过这回她忍住了没抖。
五次一垒接触达到上限,她jīng神力恢复到了60%。
崔九凌冷哼道:“若不是本王身/子尚未完全康复,动用不了功夫,这会子你已经被本王踹出三丈远了。”
这话也忒假了些。
距离他退烧已经过去五六日了,就算是身/子虚弱之人,也该完全康复了,更何况是他这等常年习武身/子壮的跟牛犊一样的家伙?
闷/骚的家伙,装虚弱,不就是希望自个对他为所欲为么?
那她就如他的愿好了。
于是她没再啰嗦废话,伸手揽住他的脖颈,将自个的唇对着他的薄唇送了上去。
辗转研/磨,时而轻时而重的允吸。
然后她伸出小/舌/儿,撬/开他阖的并不如何紧的齿/门,钻进了他的嘴里。
灵活的与他的舌/头共舞。
崔九凌闭上了眼睛,两手紧握成拳。
躲避,被捉住,被迫勾/缠,反抗无力,任她挑/弄、剐蹭以及允吸。
麻/痒的冲击从脊背升腾而起,直奔脑门而去。
不可言说的部分也有了变化。。
他放在身侧的手也不知何时揽住了她的脊/背,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至结束时,两人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傅谨语趴在他的肩膀上,嘴里喘的跟个破旧的风箱似的吗,身/子抖的好像帕金森病人跳广场舞。
嘴巴跟舌/头都麻木了。
心想,亏了亏了,普通亲/嘴跟法式二垒,恢复的jīng神力数值没差别,都是2%一跳,跳五次达到上限。
但法式二垒可比普通亲/嘴辛苦多了。
尤其是她还得抵挡充电时雷劈一般的并发症。
简直是地狱难度。
崔九凌这丫倒是慡了,亲着亲着,竟然都主动搂/住自个了!
哼,下回自个可不做这些无用功了,坚决只亲/嘴拉倒。
崔九凌睁眼,瞅见自个揽住她脊背的手,顿时吃了一惊,忙不迭的松手。
傅谨语哼了一声:“你以为松了手,抱过我的事儿就能一笔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