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投入了。”
颜洲仔细地折叠好擦过汗渍的纸巾,装作不经意地问着:“明年毕业,打算做什么?”
“我想回国。”
颜洲脸上一滞,下一秒仍在微笑,“挺好的。”
简宁问他:“我是不是很没出息?居然没想过留在纽约。”
颜洲冷静地分析,“美国的新闻业也就这样,谁出资,谁就有宣传权。国内的媒体还是很有发展
前景的,特别是这几年新媒体异军突起,还是很能赚钱的。”
“一直都在说我,你呢?”
颜洲脸色意外,他不留情绪地说了句:“这倒是你第一次主动问我。”
简宁拧了下眉头,好笑问:“有吗?我这么不会关心人啊?”
颜洲不回答,就在简宁准备撤了的时候,他答道:“我想考新z社,做一名战地记者。”
简宁身形一滞,缓缓回头看见颜洲那张脱离了稚嫩单纯,俨然战士的坚决。
“你很伟大,我做不到。”,简宁真挚不带有任何虚伪的成分,她静静地望着颜洲。
颜洲笑得可爱,眼睛里似是有水雾,有些事情,有些情绪,他也不必对着眼前这人吐露清楚明白,她心中若是有别人,自己的真情便也只是累赘罢了。
人生最大的理解,就是不给任何人添不必要的麻烦。
“那些bàozhà袭击如同家常便饭的灰色地带,真的值得吗?会有人记得你吗?”
颜洲不以为然,“这些事情总要有人做。”
颜洲笑得真的好像一只小熊,温柔得让人心疼,简宁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毛茸茸的。
“你还没听过我唱歌吧?”
颜洲嗤地笑了出来,简宁气愤地捏颜洲的脸,“笑什么笑,小朋友我告诉你,我以前可是靠唱歌赚的学费。”
“你的那些歌太过流行了,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简宁被颜洲拉去唐人街一间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