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钦瞥下眼神,薄如蝉翼的睫毛透着褐光,眼神从睫毛下流淌过来,他看了简宁很久。
然后很热突然的抓住她地细玉脚腕,朝自己这里一拉,简宁有种大限将至的错觉,她不经意地叫唤了声。
他说:“我终于明白,为何叫做春宵苦短了。”
她半戏谑地说“你还有力气吗?”
陆成钦按倒她的肩膀,俯下身子,呼吸呵在她的脸上,一直也不说话,只是这样静静地在她脸上呼吸。
难耐。
如此静谧的环境下,如同是海面上漂浮的男女,仅仅一次轻微的急喘,便可引得山海汹涌。
“如果你想要。”,陆成钦很顺手地开始解领带,下颚稍稍抬起。
简宁按住他的手,摇头,“你有你的忙,走吧。”
简宁安静地闭上眼睛,拉过被单,想要再睡一会儿,天色还早。
应该过了很久吧,她睁开眼,发现陆成钦依旧保持那样的姿势,撑手在窗前凝视她。
“不走吗?”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走?”
“你有你的道理。”
陆成钦收住笑意,失常地问了句:“等我回来,你还在吗?”
简宁觉得莫名,她太累了,闭上眼好笑一声,“我还能去哪?”
陆成钦不再说话,低头在她额间的位置留下一个吻。
简宁被疲倦拖进沉睡的梦里,再睁眼的时候,他已消失。
真正叫醒简宁的是肚子的抗议,连番叫了大概有一分半那么长。
简宁忍无可忍决定去前门找东西吃,她穿戴厚实,带了些零钱出门。
来北京这么久,她已经习惯北方呛人的食物,简宁总觉得这种呛味总是带着一种北方的奔放豁达,即使她每次吃炒肝的时候总是被呛一下,慢慢的她也习惯。
付完钱从长安街顺着路漫游,路途中碰到一个行动很不便利的中年男人,长相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