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颜洲,你会一生幸福的,因为被我们颜洲爱上的女孩子,一定是最幸运的。”
颜洲眼垂下,水雾润湿了眼角。
他点头,记住这句话,简宁。
“你要幸福。”
有些爱恋即使一生不说,并非不够爱,因为懂得,所以不必诉衷肠。
他眼神飘远些,似乎是想到什么,却又不确定。
于是他问:“你从没说过你的那位男朋友。”
“我单身。”
颜洲并不气馁,他继续问:“之前的。”
简宁眼色有点变化,她那双机灵的眼睛又开始到处打转着编起瞎话了。
“恩,我前任吗?哪一位呢,你得说清楚。”
颜洲笑了笑,眼底却是苦涩的。
看向别处,并不说话。
他想到几个月前,那会儿已经很晚了,简宁的舍友打给颜洲,舍友一直以为颜洲是简宁的亲戚弟弟。
颜洲放下手上的东西,也不顾外面下着细雨,伞都没来得及打,因为舍友很紧张,她告诉颜洲:
简宁不开门,房间里面只有电视的声音。
颜洲当时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害怕她自杀,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想法,童年时母亲从他眼前纵身越下7楼的场景不断在他眼前闪回。
他撞开门,发现简宁躺在地板上,脸色红润,还活着。
他不放心,伸出手指摆在她的鼻息下,鼻息温热。
她应该是喝了酒,和衣躺在颜洲新买的毛呢毯子上,地暖的温度偏高,她脸上泛起几丝娇红的色
蕴,艳如赤霞般美好动人。
修长的手指搭在大理石地板的美缝中央,眼前的简宁俨然一副海棠春睡图。
绝代姝丽,都不比,这位美人。
收回手之时,他心思颇乱,手指轻轻地扫在她的唇上,她睡得小脸通红,口干舌燥的,不禁伸出舌头轻舐,湿热潮气涌上来,颜洲慌忙地站到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