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寻老鼠,她连自己干净地站在这里的窘迫都淡忘了。
她拉下浴巾裹着自己,宋祉砚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头脑昏沉,单手按着浸湿的墙壁,声音发涩:“没事的,你先收拾好。”
虞音脸红,看他重新拉上帘子,整个人跟烧了一般蹲在地上。
她穿着简单的短裤和吊带出来,肩上披着浴巾,正在搓她滴水的发。
宋祉砚坐在门口的板凳上,看到她身上被蚊子咬得满是核桃大的红肿的包,径直将人揽过来,虞音被他带到怀里,他握着她的发轻拧,用毛巾给她擦到微干。
她知道他在看她,这次虞音没有任何回头的想法,天气燥热,鼻尖冒汗,空气里都是他的薄荷味儿,她快被他浸晕了。
最后虞音妥协地靠在他胸口,用湿润的眼眸望向他,宋祉砚喉头滚动,低头贴在她的额头,她能听到他的呼吸。
虞音手下是他如擂鼓般震鸣的心跳声。
宋祉砚单手搂着她的腰,两手用力,而后将人打横抱起来,直接塞到蚊帐里,将蚊香点燃放在地上,微呛的烟味儿传来,她躺在床内侧,看他换上睡觉穿的薄半袖,而后拉了灯泡,他拿了什么掀开蚊帐,快速闪进来,然后抱着她,借着昏暗的月光给她被咬得凄凉的鼓包上yào。
虞音被摸到痒痒ròu,笑着躲闪,他却按住她,在她头顶道:“别动。”
虞音只好不动。
她稍微挪一下他就又要严肃地训她:“别动。”
虞音不满他的专权,搂住他的腰,故意违抗他的意思,宋祉砚埋在她颈窝,嗓子被烧了一样:“听话,好不好?”
她再这样,他等不到自己功成名就那一天。
宋祉砚觉得自己罪孽深重,看她仰头笑着看向他,又不禁将人挪近几分,他埋在她怀里,让虞音有点无所适从,只能靠着他,感觉他的手在被叮的鼓包上抹yào,山里的蚊子dú,她还没被叮得如此凄凉,他凉凉的